林九娘转了一圈风情街和码头,忍不住点头。
这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这几个月这两个地方真的经营得不错,用日进斗金,不为过。
码头处,停满了船只,船只旁,工人络绎不绝的忙碌着。
河的两岸,人满为患。
桥上,站满了看风景的人。
林九娘嘴角轻勾。
这盛世的情景,若没人说,谁知道外面正乱着?
而此时,林九娘心底冷的可怕。
就在她刚才喝茶时,收到了大业很多地方发生了叛乱的消息。
另外,永安侯居然没死!
林九娘心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他没死,那自己昨晚杀的是谁?
自己明明确认过,她割破了永安侯的脖子,毕竟他手上的伤就是自己造成的。
虽疑惑,但林九娘的脸上却没展现出来。
自己能杀他一次,自然能杀他第二次!
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林九娘脸上闪过一抹森寒。
何不闲捕捉到了林九娘的表情,双眼低了下去。
有事发生了吗?
什么事?
就在何不闲猜测时,林九娘喊他了。
在他抬头时,林九娘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何不闲,这几个月,我真的要谢谢你,没你的付出,安乐镇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好。你真的很用心了。”
何不闲摇头,“我拿了你的钱,自然要对得起你给的钱。
而且,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说过我会还你这个人情。”
“呵呵,你不欠我的,”林九娘摇头,“谁也不欠谁的,要说欠,也是我欠你的多。”
看到那叫罗文定的朝这边走来时,嘴角翘了起来:
“现在,我想根据自己的想法,调整下码头的事情,你没意见吧。”
何不闲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暗沉。
随即摇头:
“没!你是老板,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林九娘笑,“你这么说,那就好!”
就在此时,罗文定刚好走了过来。
“见过何先生,林娘子。”
林九娘嘴角敲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
“出来。”
他话一落,徐十八几人走了出来。
林九娘伸手的往罗文定身上一指:
“按住他,给我用力打!”
她的话一落,徐十八几人立即如虎似狼的扑上去,直接把还没反应过来的罗文定给按在了地上。
罗文定心一惊。
连忙挣扎。
徐十八几人出手,他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见挣脱不了,罗文定愤怒:
“林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你回来,就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服!”
“放开我,听到没有!”
一旁的何不闲,此时也皱起了眉头:
“林娘子,这是何意?
罗文定是码头的管事,你这么做,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林娘子,要不先把人给放了,有事好好说。
你看这四周,全都是看着我们的人。”
林九娘扫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
嗤笑:
“看就看的,没什么不好的。
刚好,给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敲个警钟,别当我林九娘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何不闲心一惊。
他知道罗文定怕是保不住了。
满脸通红的罗文定,一脸的不服:
“没想到,我罗文定兢兢业业在为你的林家做事,最后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我不服,我不服!
兄弟们,你们可得好好看这女人的嘴脸。
翻脸不认人!
她自己根本没管过这码头的生意,现在回来就拿我出气。
你们可要小心了。
今天我的下场,就有可能是你们的明天。
你们都好好记住这女人的嘴脸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低头纷纷议论起来。
林九娘冷笑。
都把人当傻瓜吗?
走过去,对着他的胸口一脚踹过去:
“你拿我林九娘发的工钱,为我做事,做的不好,我训你不应该?
但你,真的为我林九娘做事了?”
说完,也不管疼的一脸扭曲罗文定,双眼冷漠的看向码头上的其他人:
“码头姓林,不姓罗,不姓其他。
利用我的码头,为非作歹,真的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说完,双眼别有含义的扫了一眼何不闲。
然后当众宣读起罗文定所做的好事。
“三月十二,利用船只,走私私盐,牟利五百两。”
“三月十八日,走私铁矿,牟利三百两。”
……
林九娘每读一个,罗文定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身体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她知道的这么清楚?
林九娘放下自己手中的纸,脸上带着一抹讽刺:
“罗文定,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真以为,把码头的人全给换成了你的人,你所做的好事就不会暴露了?”
林九娘摇了下头,冷着脸:
“我今日宣布,现在在码头做事的人,一律开除,一个都不用。
同时,严重者一律送官严办。
我林家,绝不允许这种害虫存在。
而罗文定这个罪魁祸首……”
林九娘双眼一寒,“打!
给我乱棍打死。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在我林家地盘搞事,绝对没好下场。”
他的话一落,林西和林中两人,便拿着棍子对着罗文定的后背打了下去。
一开始,罗文定还能忍着。
等忍不住时,开始对林九娘各种辱骂起来。
而他骂的的越厉害,林西等人打得更厉害,罗文定的后背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清凉的河风,把血腥味送的很远。
码头的工人被这血腥的一抹给吓得瑟瑟发抖。
胆子小的,已经跌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