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全称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是直属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国际机构,拥有美国国土内与国土外的双重执法权,管辖范围非常广,但所辖事件有一个硬性要求,那就是必须是超自然事件。
确定超自然事件需要多方配合,首先某些地区出现案件,在州以内的执法机构的调查顺序是当地社区警察,更高一级的警署,州立调查局,而如果州内执法机构无法查明原因,就会继续向上请求支援,案件就会被送到联邦调查局手里。
联邦调查局会较为广泛的搜集信息,与当地警员沟通,甚至是直接参与调查,而如果此时他们认为此案件超出普通人犯罪的范畴,案件就会被递交给超自然事件管理部门。
但是管理超自然事件的部门不只有神盾局一个,几乎是每个州都有特殊安全管理局,简称特安,来处理州内许多似是而非的超自然案件。
之所以有此类部门,完全是因为很多超自然案件很难界定,一个十分高明的连环杀手在自己的杀人案件当中使用了宗教因素相关的布置,在他落网之前,就很容易被人看成是超自然事件,这种事件就需要各州的特安局去处理。
漫威毕竟是有超级英雄的宇宙,民间也有不少称不上是超级英雄,但是有特殊能力的能人,他们多半在特安局工作,而当这群人调查事故现场发现这并不是超自然事件之后,案件就会被重新移交给联邦调查局。
而如果联邦调查局再次进行立项调查还是找不出任何人为痕迹,那案子也不会再送到州立部门,而是直接提交到神盾局。
也就是说,能交到神盾局里的案子,大多数是联邦调查局和特安局各执一词,甚至当地警察、当地民众和执法机构也很难达成统一,往往分成人为或是闹鬼两派争执不休。
这个时候就需要神盾局出面进行更加详细且专业的调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超自然事件。
若说这么多年以来神盾局所接手的各项案件到底有多少是真正的超自然事件,而多少又是人为,其实很难说得清。
“我认为或许有1米9,但不是特别高,也不是非常强壮,看上去像个人类男性,但我觉得那不是人。”
“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他在向我求婚的两周之后,被我发现他一直和另一名女性保持长期来往,而且这名女性还是我的上司,显然我在纽约混不下去了。”
阿黛拉点了点头说:“我感到周围变得潮湿了,但并没感觉呼吸困难,我打开了车窗,窗外的空气就像每个清晨一样潮湿冰冷,带一点森林的香气。”
“我们正聊到这里呢。”被叫做梅的亚裔女特工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记录本,按下了录音设备上面的按钮,她对面穿着碎花裙子,围了一件针织披肩的金发女孩显得格外疲惫,她转头盯着走到餐桌旁的科尔森说。
“然后呢?你还是在一直往前开吗?”
“没错,她嫁来了美国,但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水牛城是个相当冷清的地方,我想回来散散心,可刚到这里就觉得这有点太过偏僻了,可能是我更加适应纽约的热闹吧。”
“我很难描述。”阿黛拉垂下头,用合在一起的双手把额前的头发撇到后面去,掀了一下嘴唇然后说:“他的身影在不断摇晃,那不是人类可以做出来的动作,就仿佛他真的是一团雾在随风飘动。”
“四天前的黄昏,我从曼哈顿出发,开车前往布法罗,我想回到这幢我的祖父母留下来的位于美加边境的小房子。”
“我觉得很难过,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我指的是我之前经历的一切以及那时候的意外,我觉得诸事不顺,于是我回到了车里开始哭泣。”
“没有。”阿黛拉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他在看着我。”
“那么你做了什么?”
“过境检查站。”阿黛拉皱起眉,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眉心说:“前面的队伍排的很长,而我一直在等待,可能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睡着了。”
“雾气越来越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之前和我一起过境的那些车子都消失了,好像整个公路上只剩我一个人了。”
一个亚裔的女特工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聚精会神地听着对面的一个女孩说话,科尔森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倒把那个女孩吓了一跳。
“我一路往前开,但感觉到有些不对,我祖母活着的时候,有时我们全家都会开车回加拿大看望亲戚,我们经常走这条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往前开一公里左右就不再是直线了,而是右转。”
“没必要。”阿黛拉叹了口气说:“我祖母常说,如果你错过什么事,或许就是你的好运来了,我觉得是时候回来陪陪我的祖母了。”
“所以这是你做的一个梦吗?”梅问道。
阿黛拉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窒息的表情,科尔森赶忙上前补充道:“我们的意思是说,你觉得这是你做的一个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觉得他在看着你?”
“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觉得他应该是在凝视着我,就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一样,但是……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恐怖极了。”
“为什么?”科尔森问。
“她是个加拿大人吗?”
“身高呢?”
“他做了什么吗?”
“我想,或许车子外面的信号会好一些,我就下了车。”阿黛拉缩了缩肩膀说:“然后就在我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浓雾的尽头站着一个人影。”
梅立刻把身体往前倾,仔仔细细的听着阿黛拉说的话,科尔森也表现出专注的态度,这让阿黛拉感觉到有些紧张,她的双臂合拢,双手不断摩擦,然后说道。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往前开,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至少有七八十公里吧,我的车子没油了,我只能选择停下。”
“你能明显的感觉到空气的变化吗?”科尔森问道。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加拿大的交通警察正在敲我的车窗,他们以为我的车子抛锚了,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觉得那太……飘渺了,根本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