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思索了一会,开口道,
“老爷,就算找到他们,可是天下人坐贾行商乃是人之常情,我们还能让他们的工厂关门不成?”
苏木轻笑两声,
“呵!坐贾行商乃是人之常情。”
“可是他手段肮脏又是个贪心的,手居然伸到了我清江县的地盘。”
“就算不能让他的工厂关门,也得借机敲打敲打,让他把靠着我清江县吃进去的给吐出来。”
徐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知道了,不过那边我是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我想找老爷要几个合适的人。”
“没问题,这点我早就为你想到了,待会你去找魏勇他们几个,他们应该熟悉点情况。”
“是,老爷!”
“等完成这项任务回来,老爷我重重有赏。”
见他有些紧张,苏木接着道,
“不用紧张,出去后量力而为,有清江县给你做后盾。”
“为了确保万一,待会你跟着我去一趟装备库。”
徐江点了点头,
“多谢老爷,那我现在去准备一下!”
“不用急,你刚从永安回来,给你十日的时间准备,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一下。”
……
到了第二天,徐江来到了县衙的门口。
没等多长时间,苏木就从县衙内走了出来。
“今天给你招人,县内的人随便你挑选,想好带谁了吗?”
徐江想了想道,
“卫生队!”
苏木笑着拍了拍徐江的肩膀,
“可以,回头让王崇明给你审批。”
从卫生队选完人数后,二十余人风风火火的朝着装备库赶了过去。
装备库徐江是不熟悉的,不过有苏木在一切都好办。
到了装备库外面,有十几个人在外守着。
见到来人是苏木后,直接放行了。
其实本来苏木是不愿意带着他们来这里的,他觉得对方没强到这个地步。
但是一想这好歹是县里的外派活动,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万一遇到些什么丧心病狂的敌人也好有个防备。
等到进入了装备库,就看见外面散落着的衣服和一些破刀烂剪子之类的。
徐江不由得感到一阵失望,这装备库未免也太垃圾了点。
随行的魏勇呵呵一笑,
“别急,这些就是个样子货,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后面呢!”
“这些都是老爷特意安排的,障眼法。”
苏木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就见魏勇打头阵,带着一行人往里走去。
里面是一个幽深的洞口。
徐江见状惊讶道,
“这装备库居然藏的这么严实。”
趁着这个功夫,苏木轻车熟路的点燃了火把。
“这装备库是咱清江县的秘密基地。”
“之前在地上,后来挪了下来,宁肯麻烦些,也要确保安全。”
苏木拿着火把走在前面,徐江等人紧随其后。
“这装备库我很长时间都没来过了,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变化大不大。”
“老爷,这里面能有什么变化,除了那帮研究高压锅的谁愿意待在这儿。”
苏木听此额上瞬间垂下三条黑线,若不是还得看路,他是真想给他一脚。
“什么高压锅,那是蒸汽机,再胡说八道待会出去你给我等着。”
魏勇笑了笑,不敢再说话。
蒸汽机?
徐江听此有些震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专门研究烧开水的那个部门?
这个部门他在清江县之前是有所耳闻的。
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是何模样,没想到今天竟然有机会亲眼参观。
蒸汽研究所一直是清江县最烧钱,也是最没有回报的研究所。
从一开始到只有投入,没有半分产出。
但是苏木从来不在意,这蒸汽机是划时代的产物。
哪这么容易就造出来。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打持久仗的准备。
但是一旦造出来,无异是将蒸汽时代提前了几千年,这得是多伟大的功绩啊!
不多时,几人来到了一条甬道跟前。
甬道里面的空间狭窄,几人通过后一扇大门敞开着。
见有人到访,房间内急忙跑出来一个老头,见是苏木,赶忙热切的迎了上去,
“老爷您怎么来了,我赶紧进去通报一声。”
“不必了,我们自己进去就行。”
等人全部进去后,老头把门关上,笑着凑到苏木的而身边,
“老爷,您里面请。”
苏木抬了抬头,看着房间内疑惑道,
“老王在里面吗?怎么气氛不太对,这里面真的有人干活吗?虽然这研究所建在地底下,但是也不至于一点人气都没有吧?”
老头小声道,
“老王在里面,不过他这里轻易不让外人进,所以他在里面干不干活我也不知道。”
“行了,你接着看大门去吧!”
苏木不置可否,朝着里面快步走去。
来到内部,看到墙上挂着的各种奇形怪状的铁杆杆,徐江忍不住张大了嘴。
虽然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种怪异的感觉之前还从未在其他的东西上感受到过。
于是转头看向魏勇道,
“这墙上的东西莫非都是在这里被造出来的?”
魏勇看了眼苏木的身影,接着道,
“这些都是都是在老爷的指导下造出来的,不过干什么用的谁都不知道,据老爷说是威力很大,但是我觉得和木棍比起来也强不到哪儿去。”
“其实就是铁杆子。”
苏木走在前面,徐勇方才说的话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耳朵里。
这他妈是枪杆子,虽然也不知道枪现在有没有被造出来,但这是实实在在的热武器。
老王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苏木望了过来,惊喜道,
“老爷,你怎么来了?”
众人抬眼,寻着声音望了过去,就见一个满头满脸缠着绷带,拄着拐杖的人出现在眼前。
苏木一愣,凭借着声音认出了眼前人,惊呼道,
“老王,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
话罢,苏木陷入了沉思,研究蒸汽机原来这么危险?
老王嘿笑两声,本不想说,但还是将事情的缘由吐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