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转身看去,就见一个家伙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
看这个吊样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其中有人忍不住斥责道,
“这位兄弟你脑子是不是抽了?这皇榜难道是想揭就能揭的,你怎么不去!”
“这要是揭了皇榜,就相当于半截身子入了黄土和死人没差别了。”
“劝人揭榜,天打雷劈懂不懂!”
苏木起身,拍了拍手,
“不识好歹,就知道说一些风凉话,加官进爵得机会就摆在你们眼前,不懂得珍惜。”
几个青年听此上下打量着苏木,这家伙身体看起来毫无训练痕迹,居然还有脸在这儿念叨他们。
几个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嘲讽道,
“呵,你到底谁啊?在这儿凑什么热闹,这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看样子你一点武功都不会,自己不敢揭皇榜在这儿劝别人去揭皇榜,你这小子打的算盘珠子打的是真响啊!”
苏木开口道,
“老子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没胆量趁早离开这里,别待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苏木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间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苏大人!”
“干嘛?”
苏木心情差,没好气道。
这两个老家伙平日里见到自己都躲着走,今天跑来找自己准没好事。
吏部尚书李海润和太师徐开,两个人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走,喝两杯去。”
“你二老这是憋了什么大招?”
李海润笑着道,
“哪有哪有,今天老夫请客还望苏大人给个薄面。”
苏木道,
“走着!”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老头有什么密谋。
这一幕看呆了一边的几个年轻人,等到苏木俩人走远,一个人呸了一声。
“呸!真够冠冕堂皇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去喝酒,一点都不关心国家大事,天下就是摆在这种酒囊饭袋手上的!”
……
“苏大人,比赛的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苏木夹在俩人中间,三人并排走着。
“这些个家伙还真是够狡猾的啊,居然藏拙,居然整出来一个戎狄。”
苏木挑眉,
“这次比试该上心的应该是朝中的武将才对,您二老乃是文官操这么多心干什么?做好分内事情就好了!”
“您都说了我二人是文官,这文官也是官啊,那肯定要为乾国的江山着想啊!”
两个老头苦笑一声,眼光一瞥,
“苏大人啊,你怎么说也是皇上亲封的永安侯,总不能。”
“哎!你们两个给我打住!”
苏木嘿声笑道,
“您二老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侯爷又怎么样,在本质上我和你们都一样是文官。”
“这舞刀弄枪不必说,体力上就更不行了。”
俩人谄媚的笑着,与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听太子说了,如果说谁能在比赛上赢过戎狄,就只有苏大人了。”
“我靠!你开什么玩笑,老子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吊,我要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我他妈不得上天啊!”
“哪里还轮得到你们两个跟在我身边和我说话。”
“谦虚,苏大人还在这儿谦虚。”
到了目的地,两个老头连拖带拽将苏木给搂进了楼内。
酒楼内。
很快酒菜上桌,苏木被二人敬了一杯酒,喝完之后就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两双眼睛,
“别这样看我,你们两个今天及其不正常,绝对没憋好屁。”
徐开举起酒杯,
“苏大人老夫之前先前我们之间是有些恩怨,但是如今乾国陷入囹圄,你难道真的要袖手旁观。”
李海润义正言辞道,
“如今京城当中,无数的官员武将和士兵精挑细选,百里挑一,只求一个能够胜过戎狄的机会,苏大人有大才何必要隐藏起来。”
“是啊,苏大人!”
徐开接着道,
“那天在太和殿,苏大人凭一己之力就解决了五公主出的难题,那道难题想到现在老夫都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愈想愈觉得不可思议。”
“这密度一物还真是神奇,这人不识水性可以在盐水中活下来当真是闻所未闻,苏大人你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苏木:“……”
废话,这是老子上辈子的积累,你要是能闻能见还得了。
两个人的眼中满是青睐,苏木也不知道俩人到底是吃了什么蛤蟆屎,蜈蚣尿,开始当人了。
“苏大人的学识乃是老夫平生所见,这关键之时,正是苏大人扬名天下力挽狂澜之时。”
笑呵着看向俩人,苏木语气轻佻道,
“两位大人,原来我在你二人的心中这么厉害啊!”
为了掩饰尴尬,两个老头摸了摸鼻头,声音细弱蚊蝇道,
“苏大人若是参加比试,我二人今后愿意唯苏大人马首是瞻!”
苏木吓了一跳,
“我糙啊!们两个老头没毛病吧,来真的啊?”
“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有这个本事的,老子的运动天赋为零,我知道你们急,但是你们先别急,切记病急乱投医啊!”
“苏大人,我们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不是乱投医啊!”
苏木瞪大眼睛看向二人,望着他们殷切盼望的目光,算是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用意。
“想要我死就直接说,你们肯定是听说了那戎狄脾气暴躁,阴晴不定,想借他的手来弄死我。”
这两个老东西果然没安什么好心思。
出来吃顿饭,想让老子搭上命,没门。
徐开赶忙道,
“老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都是为了咱们大乾考虑啊!”
“十座城池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我们当初都是亲眼看着皇上是如何一点一点打回来的,开疆扩土并非易事,我们如今年事已大,实在是不愿意看着我大乾的领土丢失啊!”
说罢,两个人面露难色的看向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