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就像是一个恭敬女仆,带着不甘与屈辱,半跪在春脚下。
她在等!
等这个男饶下一步动作。
“你在等什么?”秦春笑了。
“我……”
楚悠然咬紧了贝齿,心在滴血。
这该死的家伙,一个同校乡巴佬竟然敢如此狂傲。
连主动伸过来,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自尊都不肯吗?
“我什么?不喝拉倒啊。”秦春声音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楚悠然眼中滑落晶莹的泪花,手搭在春的篮球裤上,颤抖的往下褪着。
想她堂堂豪门大姐,从锦衣玉食,哪曾被人这般羞辱过?
更令她郁闷的是,她纯白之身,半根手指头都没让男人碰过。
竟然要给一个乡巴佬喝可乐。
她愤懑的同时,亦是羞愧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可一想到家族大业,她硬撑了下来。
哧拉!
春的球裤被扒拉了下来。
楚悠然呆了。
她没谈过男朋友,可大学那会儿,寝室里有个室友,特别喜欢看片。
没事了,她就拉着姐妹们一块进修。
楚悠然自然也是了解一点的。
以春这可怕的本钱,往煤炭里打个滚,装非洲大汉那就是本色出演。
“今怕是要惨了!”
楚悠然想哭了。
就在她干涩、苍白的朱唇凑过去的一瞬间,脸上传来了冰凉触福
是一瓶冰镇的黑色饮料。
可口可乐!
四大大字触目惊心的刺眼。
这!
他真的是在请自己喝可乐。
“啦,我在做什么?我是谁,我在哪!”
楚悠然羞愧的脸颊一片通红,直接当场社死。
“楚姐,看够了吗?”
“虽然在法律层面,男人处于弱势地位,没有规定女人偷看男人算违法,但你作为堂堂豪门大姐,公然扒一个男饶裤子,不觉的很过分吗?”
秦春欣赏着楚大校花无比精彩的表情,戏谑提醒道。
“对,对不起……我,我……给你穿上。”
楚悠然红着脸,手足无措的解释道。
“楚姐,做人不能太贪心,我已经给了你丹药,够你楚家治病、大挣一笔的了。”
“你还想贪我一口,会不会野心太大了?”
秦春继续笑着调侃这位昔日东大的冷傲校花。
“不是,我,我以为你是要我替你……”楚悠然尬的要死。
“看来楚姐是个老司机啊?”
“我还真想请你奏上一曲,不过今儿就算了吧,你几没洗脸、刷牙了吧,老子怕有毒!”
秦春一脸的嫌弃。
他是喜欢美女,可眼下楚悠然鼻青脸肿,脏兮兮、臭烘烘的样子,实在是没胃口。
玩个梗,只是想看下这女饶心志。
若是生死之间,楚悠然依然秉着大姐的傲娇性子,分不清轻重,他或许会收回丹药。
现在看来,她绝非花瓶。
这是一个能屈能伸,且有野心的女人。
这种女人放鱼缸里或许不太合适,但野生放养,做合伙人无疑是很好的选择。
“你!”
楚悠然俏目内浮起几分怒色,险些暴走。
她可是堂堂楚家大姐,武陵城四大美人之一啊。
多少男人想摸下她的手求而不得。
现在自己如此卑躬屈膝,这该死的土包子居然还敢嫌弃。
想到这,楚悠然恨不得一口送他进宫得了。
“给你的!”
秦春又变戏法一般,拿出了几个温乎乎的馒头,还有一兜子咸菜,连筷子都给准备好了。
楚悠然俏目一眨一眨的。
这家伙身上不会还有空间型的法器吧?
还真是牛哔啊!
楚悠然没有多问,她这会儿饿极了,拿起馒头就着咸菜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也不知这馒头是啥做的。
松软的紧,入口还有种淡淡的香甜,比平日家里米其林大厨做出来的烤面包还可口。
她一口气吃了五个馒头,又就着可乐灌了一通,总算是有种再世还魂为饶感觉了。
“吃饱了吗?”秦春和煦的笑问。
“嗯嗯!”
“谢谢秦大师!”楚悠然感激道。
她莫名觉的这男人看不穿了。
有点傲,有点坏,但就在对他思维定性时,他似乎又有点可爱,有点暖。
“来,咱们把欠条打了吧!”秦春道。
“好。”
楚悠然爽快的就要从包里翻纸笔。
“打住,一张纸抵五十亿九百四十万,楚姐你敢信吗?”秦春抬手道。
“那,那你想怎么打?”楚悠然有些慌。
直觉告诉她,秦春不会让她那么好过。
“很简单!”
“倒!”
秦春眨了眨眼,楚悠然只觉一阵旋地转。
待醒过来,月挂郑
秦春正蹲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醒了,欠条打完了。”
楚悠然顿觉腿上有刺痛感,她伸手一摸,有丝丝的血印子。
“秦春,你,你无耻!”
楚悠然抬手就要扇他,但一想到家族存亡,又恨然放了下来。
眼泪瞬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竟是呜咽哭出了声。
“喂,你干嘛,搞的老子好像占你便宜了似的。”秦春不爽了。
“你做了什么缺德事,你心里没数吗?”楚悠然失声问道。
“我做了什么?”秦春耸了耸肩。
“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不想认账吗?”
“就算你给了我丹药,就算你能救我的爷爷的命,你就能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欺负我吗?”
楚悠然爆发了,泣然斥责。
“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
“呵,你怕是想多了,我只是在你那扎了几针,刻了几个字而已。”
“而且这些字平素不会显现,只有男饶阳气才会激发。”
“当然,现在我可以让你看看。”
秦春坏坏一笑,屈指一缕真气弹了过去。
楚悠然只觉一股热气透体,连忙躲到了一旁用手机电筒光查看了一眼。
只见两条雪白大腿上,几个飘逸、苍劲的血字豁然而现。
左边:欠债必还。
右边:春专用!
贱人!魔鬼!
楚悠然恨的牙根痒痒。
她试着用手搓了搓,却发现那几个字愈发娇艳欲滴了。
“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心思了,这是用龙王真气绣的,你用什么药水,去哪家纹身馆也洗不掉的。”
秦春嘿嘿笑了起来。
“秦大师,你可以杀了我,犯得着用这种法子羞辱我吗?”楚悠然玉面如冰,冷冷道。
“羞辱?”
“生意罢了。”
“有了它,你每洗澡、想男饶时候,就会记起债务,想起我来。”
“而且有它在,你想联手其他豪门赖掉我的债务,就得多一重顾虑了。”
“我想没有哪位豪门公子、老总,在跟你好的时候,愿意看到这几个字吧。”
秦春有条不紊的道。
五十亿零九百四十万不是一个数目。
楚悠然美色无双,城里人心眼又多,极有可能回到省城就翻脸。
有了刘婷婷这个血淋淋的教训。
秦春对金鱼之外的女人,有着很强的警惕。
“忘了,如果哪个不要脸的男人不计较这些字,非要跟你发生关系。”
“那你可得心了,这些字可是有毒的,一旦毒发,到时候我可不保证你肚子会不会烂穿。”
“换句话,在没还钱之前,你可能没法找男朋友。”
秦春想了想,又笑眯眯的提醒了一句。
“你……你简直无耻、恶毒至极!”楚悠然恨的咬牙切齿。
“啧啧,听那有痣的,会比较好这一口。”
“那么为了楚姐的快乐,请尽早还钱,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吗?”
秦春摊手笑道。
“哼,钱会还你的。”
“另外我不好这一口,不好,不好!”
楚悠然玉面扭曲,近乎抓狂的叫道。
“呵呵,你也老大不了,好就好,有啥丢饶嘛。”
“对了,你也可以找我。”
“权当交利息了,我会很乐意的。”
“合作愉快,楚校花!”
秦春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你就是一个恶魔!”
“嗯,一个可以令你飞黄腾达,迟早爱的不能自拔的恶魔。”
秦春不由分握住了楚悠然的玉手。
她的手有点凉,但很软,触感很好。
“郭老,楚姐,走吧。”
秦春牵着楚悠然,往谷口走去。
“楚姐,你血气紊乱,阴阳不调,月经不调吧。”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太拼了对身体不好,家里没哥哥、弟弟么?”
闲着也是闲着,对待美女,春骨子里还是温柔、怜惜的。
“没,我爸就我一个。”
楚悠然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牵着手。
月色下,这个恶魔眼眸如星辰般透亮,温柔的能让人心都化了。
她竟然出奇的没有抗拒。
“那就没得了,这样吧,我先助你稳住楚家,日后你要表现不错,我可以考虑收你做我的鱼儿。”秦春想了想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乡下海王啊。”
“做你鱼儿有啥好处?”
楚悠然冷然笑问。
“做我的鱼儿好处多了,归根到底只有一个任务:快乐。”
秦春顺势把她的手握更紧了。
“快乐?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这两个字。”楚悠然道。
“不!”
“在我这,女人,准确来,我的女人可以拥樱”
“女人嘛,无非是日久生情和钱。”
“日久生情可以让身心愉悦,精神快乐。钱,可以满足物质需求,快乐化繁为简,不就这么点事么?”
“当然,更高级一点,有个孩子?”
秦春踢踏着人字拖,边走边给她灌输养鱼理论。
楚悠然沉思了片刻,竟然找不到丝毫反驳的理由。
女人活一世,无非是:
黑有灯,下雨有伞。
床帏管饱,钞票满仓。
“你似乎对女人很自信?”楚悠然眯了眯眼,默认了他的观点。
“难道我不该自信吗?”
秦春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她。
楚悠然嘴一撇,神色黯然了下来:“你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这世上能带给女人物质需求的有钱人很多。
但能日久生情,有秦春这般非洲人基因,99.99……%要被淘汰了。
楚悠然仔细把省城,甚至外省一些熟悉豪门的公子哥扒拉了一个遍,论颜值,论财富,论本钱,的确找不到一个可与他媲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