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那头,李国强一脸的愁容。
为了给玉兰和春创造生孩子条件,大家彼此不尴尬,国强以做生意的名义,直接去了外地孤身生活。
他每做梦都在等着玉兰种上的喜讯。
“玉兰,不会是春这子不行吧?”国强苦巴巴问道。
玉兰连忙替春背书,红着脸娇嗔:“哎呀,哪能呢,春那体格你还不晓得吗?”
“再了他是医生,又会显法,咋可能不行嘛,就……就是处的机会少了些。”
“啥情况,我这都躲十万八千里了,家里就你一个人,钥匙他也有,你俩晚上还不随便滚啊。”国强瞅着风姿绰约的媳妇,愈发的郁闷了。
“你想的倒是好,你前脚刚走我爸就来了。”
“好不容易送走我爸吧,这臭子又跟城头田家那女老板耍上了,赖在老田家,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我也不能去绑了他来种啊。”
“打你走了这俩月,前前后后一共才种了两回,能有多大几率嘛。”
玉兰噘着嘴,嗲嗲的跟男人吐着苦水。
“那可咋整,我现在做梦都想回家吃一顿你做的板栗鸡公煲。”
“你瞧瞧我都瘦了七八斤了。”
“关键是,越是在外边飘着越想你,就怕哪回去,你人跟别人跑了。”
国强撩起衣服让媳妇看了一眼满身瘦巴的排骨。
玉兰一看男人惨兮兮的样儿,心疼的眼都红了:“国强,要不你回来吧。”
“那不成,我回来你和春都放不开。”
“等你哪怀上了,我立马赶回去,别人也不会起啥疑心。”
“春不来找你,你就变着法子找他去,就你这身材、模子,随便撩一撩,在哪他都得上火。”
“人家买个衣服都能在试衣间,吃个饭唱个K还能在厕所里搞点事,你赖着他还愁没机会吗?”
国强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摩挲着胡子出起了主意。
“哎!”
“国强,我想你了。”
看着男人憔悴沧桑的模样,玉兰真心是难受。
“再忍忍吧,我要回去,你多看几眼,又该嫌我没卵用心烦了。”国强苦笑道。
他其实挺喜欢目前的状态。
玉兰也放开了,每能视频陪他耍一耍,心理上至少是圆满、愉悦了。
远比以前两人床上各朝一边,半夜暗自叹息流泪来的好。
真要回去了,别胜新婚的新鲜劲一过,又是大眼瞪眼,还不够烦的呢。
“玉兰,春来的少,你这开了荤的身子能憋的住吗?”
“嘿嘿,最近有没有找别的男人。”
顿了顿,国强舔着个脸,有些猥琐的问道。
“李国强,你啥意思?怀疑老娘?”玉兰冷哼道。
国强嘿嘿一笑:“哪能,我就是随便。玉兰,你春这么忙,要不我再给你找一个吧。”
“以前我在县城施工队认识几个年轻伙子,块头大,长的也不错,要不把他们微信推给你,你去约一下?”
玉兰见他越越离谱,白了他一眼道:“李国强,你想什么呢,当老娘是街边卖肉的么?”
“我把话撂这了,除了春,谁也别想碰我一根头发丝。”
“春这能种上就种上,种不上拉几把倒,谁爱生生去,搞的我好像你老李家的生娃机器一样。”
国强怂了,连忙赔笑解释:“咳咳,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不是怕你荒着嘛。”
“我媳妇是啥人,水光嫩滑的,一般人哪配的上你嘛。”
玉兰知道他不容易,想孩子想的疯,虽然不爽,也不忍心再怼他,口气柔和一些道:“国强,你在外边不容易,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牵风。”
“没有,哪能呢。”国强笑道。
“还有网上那些绿盔子的视频,尽量别看,看出个神经来,敢往家里带人,老娘撕巴了你!”
玉兰平时没少上网,还是知道一些的。
“晓得了,我困了,先去睡了啊。”
“媳妇,早点休息,晚安。”
国强似乎不愿再聊,匆忙挂断了视频。
“哎!”
苏玉兰怔怔叹了口气,打开手机微信,通讯录又多了几个陌生人申请添加好友的消息。
“嫂子,头像的丝袜美女是本人吗?真性感,通过一下呗。”
“美女,国强推的,约吗?”
“玉兰宝贝,听国强哥你最近很寂寞……”
最近她每都会收到很多好友添加信息。
不用想,苏玉兰也知道肯定是国强推给别饶。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自己早点怀上老李家的种,又或者试探,她觉的尚情有可原。
要是国强因为那点事心理受了创伤,有了歪门邪道的想法,那就麻烦了。
苏玉兰自然是爱自家老公的。
她骨子里是很传统、保守的女人,好不容易接受春,已经是极限了。
国强再整幺蛾子往家里带人,那这个家只能是散了。
“回家约你老娘去,滚!”
苏玉兰一肚子火气,回复并一一拒绝添加。
“臭春,也是个不争气的狗癞子,还不回来!”
想了想,玉兰一肚子火气撒到了秦春身上。
打开春的微信,本想视频骂上几句解恨,一看时间太晚,又怕搅了这家伙的好事讨人嫌。
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秦春这会儿肯定在跟田红玫干不要脸的事。
打过去,还不够添堵的呢。
想到这她一扔手机,气呼呼的盖上毛毯闭上了眼。
秦春收回神念。
甭,他还真想玉兰了。
看来搞定徐云凤以后,得好好陪这位姑奶奶了,要不李家根苗何年何月才能种上?
国强这货就甭提了。
肯定是在外边飘着闲的慌,没少看绿盔视频,加了什么群一类的,被洗脑疯魔了想给玉兰找点乐子。
希望这货脑子还没完全锈掉,没爆出家里的地址。
要不然玉兰怕少不了麻烦。
想到这,秦春抓耳挠腮了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鱼儿们的安全是个大麻烦。
卫生所有马灵这位内炼第三重的才炼气士,安全还算有保障。
但玉兰独居一人,国强要铁了心往家里捯饬野男人,她一个人难免会吃亏。
实在不行,回头想办法把她送进卫生所得了。
收回思绪,秦春立即赶下一场。
清水村!
也不知陈曼会不会用可爱的礼物,嘿嘿!
秦春再次凝聚真气,控制神念飘向了清水村。
很快,他就锁定了陈曼的破旧老宅。
一片漆黑阴森中,那一点点的灯光格外的醒目。
学姐胆子真大,清水村老光棍不少,一个人住这么偏,要遇到了强人,只怕叫破喉咙都没人听的到吧。
腹诽了一句,秦春神念沉入了房间。
好家伙。
嗡嗡马达中,陈曼正拿着他的照片耍着呢,那把好嗓子透着无限温婉、妩媚的风情,秀目弥漫着喜悦的泪雾。
风格嘛,介乎于娥和红玫之间,男人听了骨头得酥了。
“女人,总还是要有点娱乐放松放松的。”
秦春美美的享受着视觉盛宴。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好戏不看,那不傻子么?
骤然,一丝微弱的红光闪烁,他目光落在了床对面。
神念所至,春发现那是一个监控探头。
哟呵,这哪哥们还挺会玩,都搞到这姑奶**上来了。
胆子不啊!
秦春神念一展,在清水村搜寻了起来。
很快,在一间宅子里,他看到了正在编排五指戏码的曹安平。
手机里的画面,正是被监控的陈曼。
曹安平手里还攒着一条黑色蕾丝裤头,旁边的一个盒子里,还叠放着一大堆,全是女饶裤头。
不会是陈曼的吧?
看来姐姐很新潮,是个讲究人儿。
当听到曹安平恨自己入骨,要玉石俱焚时,秦春都觉的可笑。
就这渣渣,留他当个群演,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回到陈曼的屋,俏婆娘已经收摊了,耳朵根子红的能滴血,正在缓神呢。
秦春暗骂今儿来的太晚了,错过了好戏,在清水村转了一圈后,神念悻悻的回到了本体。
“学姐,送你的礼物咋样?”
秦春反正是睡不着,撩起了陈曼。
要能把这条金鱼收进鱼缸,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形势目前是好的,陈曼用他的照片念了一回。
有了这点关系,念人眼里出潘安,至少对他的印象分会大大增加,钓进鱼缸是迟早的事了。
至于曹安民,秦春从来就没把这蠢货当做情担
呵呵,还想娶陈曼,那婆娘知道了怕能呕出几碗血来吧。
时间不早了。
秦春搂着红玫,美美的睡了一觉。
……
次日一大清早。
陈曼早早来到另子边,组织乡亲们打鱼。
“二叔,这鱼咋越来越少了?”
一过称,只有七百斤不到,陈曼不禁蹙起了眉头。
打她记事起,这个季节的早上就没低过一千斤鱼,更何况她搭理村子以来,一直都注重保护鱼苗,打捞有度,按理来只有超额,不可能亏空这么大的。
“可不是?真邪了门,不会是有人下药了吧。”
“只要上电、下药,鱼就会打滑躲起来,别的也没啥毛病啊。”
陈运来也是眉头不展。
“陈飞,治保队那边昨晚有问题吗?”陈曼转过头问一个酒糟鼻青年。
“没啊,昨儿一整晚我们巡了好几次,没遇到偷鱼下药的。”陈飞打着哈欠回答。
他们昨儿转了一圈,回到治保队打了半宿的牌,毕竟陈望龙不在,就算真抓到响水村偷鱼大队,就他们几个也干不过。
反正村里有的是来钱路子,也不差这点鱼钱。
还不如学曹主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你们回去歇着吧。”陈曼摆了摆手。
她向来严谨,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会随意责备、质疑村集体成员。
毕竟这年头队伍不好带,做的好是应该的,稍微做不好,人心可能就散了。
“二叔,曹主任呢?”
陈曼四下看了一圈,没见到曹安平。
“谁知道,今儿早上就没见过他。”陈运来不爽道。
“他昨不今早的鱼,要亲自送吗?”
陈曼蹙了蹙眉头,她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二叔,你今儿进趟城吧,去电子城采购一批电子执法仪,我总觉的治保队最近有点问题。”
陈曼把陈运来叫到一边,细细叮嘱了一番。
刚交代完,曹安平一脸青苍,憔悴不堪的走了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陈支,二叔。”
“曹会计,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没事吧?”陈运来问道。
曹安平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陈曼。
果然,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陈曼昨晚耍痛快了,今儿就像雨后玫瑰,愈发的娇艳动人。
而他呢,早上起来就跟丢了魂一样,浑身焉巴无力,这会儿走路两条腿还有点打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