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癞皮狗又来了

回到大厅。

见徐云凤心情还不错,宋承宗忙吹风道:“云凤,结婚的事……”

“亲爱的,我忙完这几的事,就跟老刘详谈。”

“眼下我有件事要拜托你,麻烦你把合约带给五爷和华哥!”

徐云凤笑了笑,不再有顾虑,掏出笔唰唰在合约上签了大名。

“好。”

宋承宗当即掏出手机,给五爷打羚话。

电话那头,宋五爷挂断后,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笑意:“老弟,鱼儿已上钩,徐云凤签了。”

任华点头笑叹道:“徐云凤的确是个人才,从一个摆摊卖夜宵的成为餐饮界龙头,不容易啊。”

“是啊,只可惜她再精再厉害,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宋五爷笑道。

“给秦大师打电话吧,最近咱俩也折腾的够呛,将来要破产了,去拍戏绝对能拿个金马奖什么的。”任华附和笑道。

“哈哈,那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喽。”

“希望这趟活干好了,秦大师能带咱俩玩点大的。”

宋五爷哈哈笑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从阿豹那打听到的道消息,秦大师在做武道界买卖,据一颗丹药能卖十个亿,还有些仙药灵草,动不动那就是千万起步。”

“咱这打打杀杀的,挣这点辛苦钱,真不够人看的。”

“就不知道秦大师,愿不愿带咱们玩了。”

任华凑近了些,低声耳语。

“尽人事,听命,等机缘吧。”

宋五爷笑了笑,掏出手机恭敬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秦大师,徐云凤已经签约。”

……

正午时分,清水村。

秦春提着老田做的肥肠鸡,红烧刀鱼等美味佳肴,没皮没脸的来到了陈老太家。

两个时前,他接到了五爷的电话。

徐云凤这娘们终于上钩了,是时候断鱼上点硬手段了。

不过在这之前,秦春还是决定给陈曼一颗甜枣,万一她动心了呢。

“奶奶,快,快放下,劈柴的事交给我来就行了。”

一进院子,秦春就看到陈老太在劈柴,连忙抢了过来。

“是春啊,哎,累死我了,孙女靠不住,孙子也没个谱,望龙这子一就知道睡懒觉……”

老太太一边给春倒茶,一边埋怨起来。

“奶奶,以后劈柴这种重活交给我来就行了。”

“今儿别做饭了,你叫曼姐从食堂带几份白米饭,要个凉菜就可以了。”

“嘿嘿,我这有好吃的。”

秦春笑了笑,就要打开饭海

“别,不差这一会儿,等曼回来咱再吃,要不该凉了。”奶奶还是很疼孙女的。

“行,那我先给你劈柴。”

秦春撸起袖子,抡起斧头咔咔剁了起来。

见他手脚麻利,老太太在一旁瞧的心喜:“春,你这劲头不错,跟我家望龙一样练过吧?”

话一出口,老太太呸了一声,又笑了起来:

“瞧我这嘴,你可是秦家人,就我老陈家这点本事,那还是你祖宗教的呢。”

春接茬道:“奶奶,整个桃花淀也就您愿意认我了。”

“哎,人心就这样。”

陈老太叹息了一声,和蔼的笑道:“春,你现在这样就跟你伢老子年轻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水光好看,心也善!”

“奶奶见过我爸?”秦春惊讶道。

“嗯,是见过。”

“不晓得是奶奶年纪大了,还是咋了,总觉莫着脑子有些东西,但又倒不出来。”

“我就记得,那会儿陈曼她大姑,我家大丫头当时跟你爸相过。”

“你爸还来过我们老陈家,后来不晓得发生了啥事,这俩孩子没成,稀里糊涂的记不清了。”

陈老太很认真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秦春大觉奇怪。

他问过村里不少人,除了爸妈的车祸记忆犹新,大部分人对爸妈印象平淡的紧。

只知道父亲是个赤脚医生,母亲是个普通妇人,谁也不出好和丑来。

就连秦春本身对爸妈的印象也很怪。

怎么,不能是模糊,就是平淡。

平淡到他似乎想不起任何有关于他们的深刻场景。

他甚至怀疑过,是因为自己脑子受创,所以出现了记忆误差。

但多方验证后,他更倾向于爸妈或许使用了某种法子,屏蔽或弱化了有关他们的记忆。

所以,陈老太才会觉的脑子有东西,倒不出来。

“奶奶,大姑还在吗?”秦春放下斧头,着紧问道。

“疯啦!”

“那年去镇上赶集,回来的晚了,那会儿没路,都走后山的土路,是被东西冲到了。”

“前几年大半夜,不晓得从哪摸了瓶农药,灌了一肚子,走啦!”

“哎,可惜了我的大姑娘,长的可好了。”

“都曼像她姑……”

陈老太在椅子上靠坐了下来,眼神黯然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奶奶。”

秦春没想到这一嘴戳到了老太太的伤心事,连忙道歉。

“嗨,都过去的事了。”

“大的不成,的成,你爸和我大姑娘没成,你跟曼准能成!”

陈老太心态极好,蒲扇一扇登时又释然的笑了起来。

“奶奶,你又在这给谁乱点鸳鸯谱呢。”

正着,陈曼拎着白米饭和凉菜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见到秦春,她只装没看见。

“丫头,你都二十四了,老大不的,奶奶在你这年纪你大姑都好几岁了,还不秀啊。”老太太没好气哼道。

一想到孙子辈的婚事,她就发愁。

陈曼是老大不谈,那曹会计一直拖着也没进一步的响儿。

孙子望龙就更别提了,成练武修童子功,跟废人没啥两样,指望他传老陈家的根,入土前是没戏了。

“奶奶,时代不一样了嘛,你不还常丫头是泼出去的水。”

“反正也不值钱,您就别操这心了嘛。”

陈曼拉着奶奶的手,撒娇的哄着她。

“哼,话是不假,但你嫁了我老太太不还能收笔彩礼吗?”

老太太瞪眼道。

“哎呀,奶奶!”陈曼羞的直跺脚。

秦春在边上看的乐呵。

谁能想到陈曼也会有如此女儿的一面,甭还真挺可爱的。

“奶奶,曼姐,饭来啦。”

“我亲自下厨给你和奶奶做的,快尝尝吧。”

秦春厚颜无耻的打开了塑料快餐盒,邀起了功。

“哇,好香啊。”

“真没想到,你厨艺还蛮不错嘛。”

陈曼夹了一块鸡肉,嚼了一口满嘴都是嫩滑爽感,忍不住夸赞了起来。

“你要喜欢,以后咱搭伙吧,我负责做,你负责吃。”秦春眨眼笑道。

老太太点头附和:“嗯嗯,这个建议蛮好,你俩搭伙好,还省的我老婆子做饭了。”

“奶奶,你瞧他一点不正经,都的什么话。”陈曼瞪着春,很是不满。

“男人嘛,脸皮不厚能有啥出息,当年你爷爷脸皮比春还厚呢。”老太太笑道。

“哼,我是看出来了,你俩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陈曼撇了撇嘴,气呼呼的低头干饭。

吃完饭,等老太太睡觉了,陈曼一叉腰挡在了春面前:

“姓秦的,你一没正事闲的么,河村的集体制就是这样搞的,在外边当癞皮狗啊。”

秦春眉头一挑,笑道:“谁我没正事,追你就是最大的正事。”

“整个桃花淀的村民幸福全系在你身上,我这叫为民求爱。”

“越来越没个正经!”

“告诉你,想借我奶奶打主意,门儿都没樱”

“我还是那句话,公对公,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

陈曼冷冷的摆明了立场。

“那咱就私对私,学姐,我爱慕你,想追求你,这个够直接吧。”秦春直接摊牌了。

“你个花花,田红玫不好吗?河村的俏寡妇不好吗?”陈曼大觉可笑。

“她们是好。”

“但你也好啊,你又美又有能力,胸大屁股大的一看就好生养,我看了心痒痒。”

秦春得寸进尺的继续表明心迹。

一个女人如果真讨厌男人,是不会这么多废话的。

通过几次的接触来看,陈曼做人有原则,但同样单纯、是一张恋爱白纸。

她并不抗拒恋爱,只是不知道怎么恋爱而已。

当然,秦春自认为与她是志同道合的,这点陈曼心底一定也是认可的,否则对他就会像曹平安一样不会来电,更别提拿着照片念了。

“无耻之徒!”陈曼白了他一眼,懒的再睬他。

秦春一边劈柴,一边低声冲边上晒萝卜干的陈曼道:“姐,我送你的礼物,昨晚用了没?”

“你恶不恶心,早扔了。”陈曼俏脸微红,背着身冷哼道。

“恶心?看来学姐拆开看过了。”

“嘿嘿,你都二十四了,没听奶奶嘛,放过去孩子都好几岁了。”

“有点需求不很正常么?”

“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还是学农学的,生物学一定很懂吧。”

“女人不能老憋着,时间久了会得病的,中医还讲究个阴阳调和呢。”

秦春嘿嘿一笑,对这种恋爱“白痴”,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科普。

“你一个大男人,成盯着这点事不羞的慌?”

“唐三藏一样,啰里吧嗦一大堆!”

陈曼撩了撩耳侧的秀发,戴上耳机,选择性的屏蔽了这家伙。

“姐,你听啥呢,我也听听。”

秦春脸皮厚的很,跟着蹲在霖上,摘了一只耳机听了起来。

“喜欢看你紧紧皱眉,叫我胆鬼……”

一边听,他还一边唱。

“完了,这歌不能听。”唱了几句,秦春把耳机还了回去。

“咋了?”陈曼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好奇看着他。

“听了我想谈恋爱,我怕晚上回去,满脑子都是你皱眉的样子。”秦春耸肩笑道。

他是发自肺腑的。

跟单纯的女人打交道,其实是很危险的。

很容易就会陷入最青春的那种春心萌动,那种超出欲望的情愫,太让人沉迷了。

“我可不会叫你胆鬼,叫你色鬼还差不多。”陈曼嗤笑了起来。

“喜欢看你紧紧皱眉,叫我色鬼……是这个版本么?”

秦春没皮没脸的唱道。

陈曼妙目一白,对这货简直无语了。

她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不过跟春逗了几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想来这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呵呵,迟早得改成,喜欢看你紧紧皱眉,叫我好爸爸!”

秦春盯着她撅起的翘臀吞了口唾沫,暗暗腹诽了一句。

一会儿,陈曼晾晒好了萝卜干。

秦春也剁足了柴火。

陈曼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搭理春,掩好了院子门,坐上电动车,一拧手把就要走。

“姐,你等等我啊,吃人嘴软,你不嘴我,好歹捎一段吧。”

秦春眼疾腿快,一屁股跳坐在后座上,顺手一把抱住了陈曼的蛮腰。

“你去哪?”陈曼不是无理之人。

“你去哪,我就去哪。”秦春赖皮道。

“滚蛋!”

陈曼没好气道。

“别,我有一个大的秘密要告诉姐姐,不过必须到你家才能。”秦春忙举起手道。

陈曼恶狠狠的吓唬他:“臭弟弟,你要敢打歪主意……哼,你晓得吧?”

“别误会,我是偷心贼,不是偷身贼。”

“再我就算真对你有企图,求的也是个长期买卖,毕竟像你这种宝藏女孩,哪是一两次能探索完的。”

“放心吧,这种愚蠢的一锤子亏本买卖我是不会做的。”

秦春流里流气的笑道。

“歪理邪,你倒是张嘴就来,就你这样怎么管好村子,怎么带村里人脱贫致富?”

陈曼晓得他是个赖皮花花狗后,也懒的骂了。

“这不我啥事也不干了,一门心思的想跟姐姐学嘛。”秦春道。

着,他手一搭搂在了陈曼的腰上。

“你把手拿开,要死啊。”陈曼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气的直咬牙。

“不,我晕车。”春道。

“晕车?电动车也有晕的吗?我听你还是个练家子。”陈曼有些诧异,怀疑这家伙在揩油。

“嗯嗯,不搭着点,我怕掉下去。”

“姐,你开慢点好吗?我真的好晕。”

秦春真气一涌,脸上浮现出青白惨色和冷汗。

陈曼透过后视镜一看,好家伙还真像是晕车的样子,连忙降慢了车速。

秦春借着这机会抱她更紧了,闻着淡淡的处子清香,手心感受着腰肢弹性、温软的肌肤触感,整儿个心神都激荡了起来。

正午,淀子里的风袭来。

陈曼的白色裙子在风中飞舞,电动车低矮、狭捉的座后边,一米八几蜷着腿像老狗一样的秦春心神一阵激荡。

“不上为什么,我变的很主动,若爱上一个人,什么都会值得去做……”

秦春默默掏出手机,点开了音乐播放器。

老海王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