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她居然有了

咚咚!

“找你的狗子耍去吧!”

秦春把大黑往地上一扔,随手叩响了门。

“春,你怎么来了,呜呜,想死你姐姐我了。”

春芳一开门见是自家宝贝,捧着春的脸就是一通狂吻。

“我听老马田叔病了,这不连忙赶了过来,田叔呢?”春揽着她肉肉的蛮腰笑问道。

“哼,你比我姐有良心多了。”

“人家眼里只有钱,家里是百事不管。”

“没白瞎了我妈念叨你。”

“问东问西,春咋不来咱家了,芳芳给春带点好吃的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她亲儿子呢。”

春芳依偎着男人,学着老妈嗲味的嗓子。

“哎哟!”

杨艳红冷不丁给了她一个梨锤:“臭丫头,啥呢,皮痒了是吧。”

“你亲儿子来了,高兴了吧。”春芳冲老娘撇了撇嘴,进屋去了。

“春,快进来,陪阿姨唠一会儿。”

杨艳红眉眼含笑,拉着春的手进了屋。

“阿姨,我田叔呢。”秦春着紧问道。

杨艳红见他这般忧着老田,心里更是蜜儿一样甜,这子有良心,大王没白搭啊。

“老田!”

杨艳红冲厨房里娇声喊道。

田耀祖端着洗好的果盘走了出来,一见春高心不行:

“哟,春来了!”

“芳芳,你咋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给春备菜啊。”

“你瞧都这个点了,牛老七的猪下水估摸着卖完了,上哪做干煸肥肠去。”

春喜欢的几道家常菜,他心里记牢实着呢。

“叔,肥肠改再吃。”

“我刚在路上遇到老马,听你……”

见田耀祖满面红光喜气,哪有半分病态,春把话咽回了肚子。

“不怪那没出息的瞎传话。”

“其实是我这有点事,这不怕金生喝酒把不住门乱传嘛。”

杨艳红看了一眼老田,俏脸浮起了几分羞红。

“阿姨,你迎…有喜了?”

秦春龙王瞳一展,拍腿大喜道。

“嗯,前儿去县城检查了一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我姐你在忙大事,没敢告诉你。”

“咋样,我家这俩老头厉害吧。”

春芳冲老娘扬起下巴,得意笑道。

“谁老头了,老娘今年才四十六,当红一枝花好嘛?”杨艳红掐了闺女一把,嗔笑道。

“田叔宝刀未老啊,恭喜恭喜。”秦春冲老丈人竖了个大拇指。

“托福,托福!”

“那个你们聊,我出去转一圈,看能备点啥菜!”

田耀祖被春夸的老脸通红,摸着脑门还不好意思了。

“春,过来,坐这。”杨艳红拍着身边的沙发,亲昵招呼道。

春挨着她坐了下来。

他喜欢跟杨艳红亲近,一是谈的来,二者知道她真心把自己当女婿、儿子。

杨艳红削了个苹果递给春,凤目打量了他一圈,颇是心疼道:

“春,你最近咋瘦了。”

“哼,这还用吗?”

“被我姐那狐狸精吊着,身子不吃亏才怪。”

春芳在边上酸溜溜的道。

“你不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杨艳红白了女儿一眼,旋即眼神一柔,拉着春的手道:

“春,以后回来就住阿姨家吧,让你爸……不是,你田叔给你做好吃的,好歹一日三餐得管好点。”

“老田最近研究了不少新菜,眼巴巴等着你呢。”

“不消,田叔厨艺一绝,有空了我肯定赖在这,你们赶也赶不走。”

春咬着脆甜的苹果,连连点头道。

闲聊了几句,杨艳红抚着肚皮问:

“春,你看我这胎能坐稳吗?哎,年纪大了,心里有点慌。”

“阿姨放心,你体质不错,又是有福之人,稳得很!”

秦春看着美艳无方的妇人,乐呵呵打起了包票。

“那……那你……”杨艳红顿了顿,给春芳使了个眼神。

“春,我妈想问你,这一胎是男伢还是女宝。”春芳很伶俐的接了一茬。

“男宝!”

秦春不假思索道。

跟五爷的三儿一样,胎太目前看不出性别。

不过上次他看过老田的面相,子孙有后福,不是断子绝孙的命。

当时春还觉的奇怪,按传统无子为断根。

现在想来,老田得了回春丸滋养,梅开二度正是应了这福气。

“真的嘛,太好了!”

“我老田家有后了,呜呜……”

杨艳红激动的捂着嘴,眼泪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阿姨,你……”秦春有些懵。

“春,你不晓得,我妈就因为没生个带把的,跟我死去的奶奶斗了一辈子。”

“老太太临终前还憋着一口恶气,不让我妈披麻戴孝。”

“再一个你也知道,我们响水村是土匪窝,谁家男人多拳头大了算。”

“我们老田家早些年受尽了欺负,就我爸现在出去买菜,那些眼红的人还要在背后骂上一句‘绝根蜡呢。”

春芳眼眶一红,替老妈倒起了苦水。

哎!

秦春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别什么现代人思想变了,生不出儿子,不受待见,这事在农村就无解。

毕竟嘴长在别人身上,管管地,你不能管人嚼舌根啊。

没个好心态,得气的少活十几年!

“以后有了儿子,我看谁还敢骂我家老田是绝根佬!”

“等大孙子生下来,我就带他去给老太太上坟,我看她九泉之下还能怨我个啥。”

杨艳红抹着眼泪,解气的笑了起来。

“阿姨,你好好养着。”

“光宅着可不行,还得多出去晒晒太阳补钙。”

“这些上百年份的灵芝、人参,每切上几片煮汤就行,别补过头,要不该上火了。”

秦春指着放在门口的补药,细心的提醒道。

“春有心了!”

“对了,阿姨再问你个事啊。”

“就是我和你田叔,大概什么时候能……”

杨艳红有些欲言又止,瞄了一眼春芳。

后者很识趣的补充道:“春,我妈讲究人,问你啥时候能跟我爸那事呢。”

那事?

微微一愣,秦春顿时恍然大悟。

他倒忘了,老田和杨艳红最大的快乐就是成折腾、研究那点事。

有了孩子,两饶幸福生活难免受到影响。

“什么讲究人!”

“春,别听春芳瞎,我就是怕你田叔犯糊涂伤了孩子。”杨艳红笑道。

“一个巴掌拍不响!”

春芳撇了撇嘴,表示鄙视。

“阿姨,按照医学常识,前三个月是不建议同房的。”

秦春怕伤了“丈母娘”面皮,一本正经的道。

“妈,听到了吗?”

“心你的宝贝儿子,没事别瞎搞,忍着去吧。”

春芳逗趣附和了一句。

“死丫头,就你话多。”杨艳红瞪了她一眼,旋即俏脸微红的问春:

“那大概啥时候可以……我也好给你田叔提个醒。”

“医学不建议,但玄学可没有这法。”

“芳姐,给我准备黄纸、羊毫!”

为了老俩口的幸福生活,秦春决定露上一手绝活。

春芳麻利儿在桌上铺好了黄纸。

秦春羊毫饱蘸松墨,笔走龙蛇,很快画好了一道符咒,用红布包好递给了杨艳红:

“阿姨,这是保胎符。”

“只要不是过于激烈的运动,可确保胎儿无恙。”

到这,他又贴心的补了一句:“比如跑步啊、打羽毛球啊什么的。”

“嗯嗯,我会注意运动方式的。”

“谢谢你啊,春!”

杨艳红愈发瞧着春好了,长的好,有本事,嘴还巧,真心是招人喜欢的孩子。

“阿姨,我还得去趟清水村,晚点再回来陪你。”

闲聊了一会,秦春起身准备走人。

“嗯,再忙晚饭一定要过来吃啊!”杨艳红叮嘱了一句。

“你这嘴儿还挺甜,瞧把我妈美的。”出了门,春芳挽着春的胳膊,边走边道。

“那必须啊。”

“咱妈一对宝贝王炸赌我身上了,我不得好好伺候上。”

“你最近辛苦点,多陪她唠嗑解解闷。”

秦春笑道。

“晓得了。”

“臭人,你啥时候也管管我呗。”

“你瞧我姐被你润的那人模狗样,现在有了几家门店当了老总,愈发眼阔子飞起瞧不上我了。”

“上回在县城陪我妈产检,她刻意离我两步远,好像跟我走一块丢她脸了似的。”

“成不是嫌我土,就是腿短、嫌我胖。”

“她就是妒忌我身材比她好!”

“哼,真是气死我了!”

春芳一提到老姐,就恨的牙根痒痒。

“宝贝,你姐就这造性,理她干嘛。”

“放心,敢欺负我芳姐,等到城头我帮你把她屁股打烂了。”

“再了她当老总,你不马上也当老总了嘛。”

“等今儿我搞定了陈曼,公司立马上线,你这财务老总把着山、把着水的,隔三茬五涨一茬价,还怕她不求你吗?”

秦春向来身在哪座山,拜哪座神,先一通忽悠把芳芳维好了再。

“嘻嘻,好法子!”

“让她嘚瑟,到时候我气不死她,你可不许帮腔啊。”春芳欢喜笑了起来。

“我要帮也只帮你,谁让她欺负我芳姐的。”

秦春宠溺的亲了她一口。

“春,我问你个事啊。”春芳道。

“你。”秦春道。

“你我姐是镶钻了,还是那话儿比别的女人香,你咋老围着她打转?”春芳幽怨问道。

“我有吗?”秦春装傻道。

“有啊,这俩月你光陪她了,搞的我都想进城了。”春芳哼道。

“我那不是在城里办事嘛。”

“你还不知道,红玫有病一沥沥拉拉的,大姨妈就没个干净时候。”

“我脑子有包啊,去叼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

秦春抱着春芳,装模作样的嫌弃道。

“也是啊!”

“那她骚个什么劲,拽不拉几的,你是没见到她踩着高跟那屁股扭得,好像地球少了她就会爆炸一样。”

春芳撇嘴骂道。

地球少了她不会爆炸,我会爆炸啊……秦春腹诽了一句,又哄起了春芳:

“行了,咱不跟自恋狂一般见识,反正老子只信一条:谁有屁股就是娘!”

“哼,我姐不也有嘛,虽然比我点,但也挺翘的。”

“她是大姨妈,屁股又不流血。”

春芳有几分嘚瑟的问道。

“咳咳,她……她有痔疮,反正哪门都指不上就是了。”

“在我眼里,芳姐才是管饱的姑奶奶。”

秦春嘿嘿一笑,瞎诌袄的。

“那你啥时候管我,咱都一个多月没好过了。”

“臭弟弟,我都快想疯了。”

春芳四下看了一眼,趁着没人手滑进春腰间把了起来。

“让你家老马听到,该不高兴了。”春眨眼笑道。

“管他呢,有了金箍棒,谁还要牙签!”

“我现在宁愿自己耍,也不想被他沾,一点都不倒瘾。”

“我跟他签了条子,我管他钱,管他吃喝,他爱上哪找找去,就一条不准碰我的身子。”

“你到底管不管我嘛,再不管我就跳淀子了。”

春芳一摸春又长了码数,偏是老久吃不上一口,急的直是嗷嗷剑

“那必须的啊,你可是我的独一份卡戴珊。”

秦春抬手在她大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知道就好,上哪家也都找不到咱这号!”

“告诉你,我最近跟着网上健过臀,信不信能掰折了你。”

春芳狠狠亲了他一口,开始老司机日常发车。

“是吗?”

“我堂堂定海神针,还定不了你这口洅汤井?等着,晚上有你叫爸爸的时候。”

秦春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坏笑道。

“行啊,臭弟弟,有种让姐姐开花哭一个啊。”

“就送你到这吧,我该回去了。”

春芳缩回手,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道。

她知道春是去请陈曼办正事。

现在清水、河两村有点赶不上趟,这俩人不把关系摆正,大伙儿都不敢称肉下锅了。

待春芳走远了,秦春一吹口哨,正追着土狗满地跑的大黑,扑腾着翅膀飞回到了肩上。

“走了!”

秦春领着大黑,往清水村走去。

刚出村没多久,迎面陈望龙骑着电动车过来了。

“望龙!”春打了声招呼。

莽夫舅子跟看不见他一样,头都没歪,一溜烟过去了。

打袁媛跟了大牙,望龙就怨上了春哥,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春哥懒的睬他,快步去了清水村。

陪老太太聊了一茬,春又去了趟村委,本想找陈曼一诉相思之苦,结果扑了个空。

他径直去了清水村卫生所。

到了门口,他并没有急着进去。

春哥是LSp不假,但还不至于色令智昏。

红颜固然多娇,命却只有一条。

梁秋水平白无故想要他的命,岂能饶她。

今要没个交代,秦春不介意让她从人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