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男人女人不一样

这……

范雪凝花容大变,惊的魂都差点飞了。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了后座上坐着一个人,黑发垂眉,笑容邪魅、轻佻,帅的简直不真实。

正是那日思夜想的死鬼……秦春!

“你,你是人,还是鬼!”范雪凝看着镜面,颤声道。

秦春探身环住她饱满的弧线,咬着耳朵轻笑道:

“怎么?”

“做了鬼,就不能在一块了么?”

“知道我怎么死的么?”

“陈旭买凶杀的我,这不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人鬼有别,春,你别吓我,我好怕啊。”范雪凝都快要吓哭了。

“瞧你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可不止鈤一次了吧。”

秦春大手一把,舒服的哼了一声。

还是熟悉的触福

他的大手还是那么的暖。

这鬼没有死,他在逗自己玩。

范雪凝心下大惊,猛地一把抓住春的手,用力掐了掐。

还是那么的结实、有力。

然后,她反手来了个猴子偷桃,拿了个结结实实。

还是那么的大码。

错不了,春这家伙还活着。

他真的没有死!

“不用抓得这么紧,保管是一寸一毫没少。”秦春笑道。

“混蛋,你玩我。”

“呜呜!”

“吓死我了!”

范雪凝返过神来,扑入春怀里哇的一声哭开了。

“有多吓?”

“就是很吓!”

“我觉的此时此刻,有必要来上一发压压惊,大姐觉得呢?”

秦春拦腰将她从驾驶座抱到了后座,放倒了后排座椅。

“坏蛋,一来就占我便宜。”范雪凝撇嘴撒娇。

“这不正好如你所愿么?”

“跟自己老公搞事,还叫着我的名字。”

“就许你个骚货白嫖、意银老子,我还不能来一波车了?”

秦春捏住她的下巴,蛮霸霸的亲了一口。

“你怕是长了个狗耳朵,咋啥都能听见呢。”

“我就是骚货,就是白嫖你了!”

“我就是想你了,想它了,不行啊。”

范雪凝眼眶一红,泪水落了下来。

“爱它,就请亲吻它!”秦春大老爷一般叉起了腿。

“讨厌啊你!”

“也就你能这么欺负我了,换了陈旭,他也只有给本姐跪下接着的份。”

范雪凝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乖乖伏地身子埋了下去。

待酝酿的差不多了。

她也不待春招呼,卷起裙摆,一挑裤头,舒着气坐乐下来。

……

汽车吱嘎晃个不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范雪凝冲春吐了吐舌头后,喉头又一动,收了粮草。

“坏蛋,你今儿吃螃蟹了?”

“我可讨厌螃蟹了,腥乎的慌。”

她拿了瓶矿泉水,一边涮嘴,一边娇嗔白着春。

“嗯,那你喜欢吃什么?”

春靠在车窗边,任由她乖乖替自己提好裤子,拉好链子。

“龙虾吧。”范雪凝想了想道。

“那下次就换成龙虾口味的。”春道。

“讨厌!”

“你真是坏透了,渣男,海王!”

范雪凝真是爱死了这混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秦春抱着她,淡淡笑道。

“你不是死了吗?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范雪凝道。

“假的,雄四海被我收买了。”

“我躲过风头,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

秦春温柔的替她捋好耳际凌乱的发丝。

范雪凝暖的心都快化了,红着脸低声道:“你,你不怕我告诉叔叔,出卖你吗?”

“告就告呗!”

“我能为了你,被人买凶杀一次,就不怕再杀一次。”

秦春满嘴抹蜜道。

他对女人,尤其是有价值的女人,向来不吝啬赞美和温柔。

嘴炮永远是男人对付女人最有性价比的武器。

虽然成本低廉,但有时候胜过千军万马,胜过金山银山。

“你,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范雪凝感动的眼都红了。

“嗯,你知道的,我喜欢骚货!”

秦春很坦诚的耸肩道。

“不,人家想听真话。”范雪凝嘟着嘴哼道。

“这就是真话啊。”

“如果哪个男人他不喜欢骚货,要么他是同志,要么他那玩意是废的。”

“我就喜欢你这一款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私底下骚的没边这种。”

“关键你体力也好,又会扭,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

秦春一本正经的道。

“懂了,我就是你的泡友呗?”范雪凝失落道。

“咋地,你还想我娶你啊。”

“我又给你搞钱,又要伺候你,你还想咋地,想上么?”

秦春眼一瞪,真香提示道。

范雪凝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像秦春这种海王是不可能结婚的,只要他愿意,大半个楚州少女都能勾到手。

能成为他的“御用泡友”似乎,已经很不错了。

关键,他还真不是提裤子就不认饶那种,温柔、体贴不,合作方面那是真肯给。

这样的“泡友”,范长明真的很想再来一搭。

“好吧!”

“二连长的意大利炮也放了,吧,需要我干嘛?”

范雪凝收起女人态,一撩秀发,正然问道。

“计划照旧!”

“今儿去你山庄的人不少,老范飘了吧。”

秦春看了她一眼,笑着点了一句。

范雪凝妙目闪过一丝惊诧、惶恐、崇拜的复杂光泽,语气颇有几分激动:

“你是以退为进,故意装我叔叔的。”

“这时候融资,连外围的炒作都省了,他就得乖乖入套。”

“你,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咋这么聪明,这么损呢。”

范雪凝着,轻轻在春额头敲了一下。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女人是胸大无脑,男人嘛,是码大越聪明。”

“怎样,我这招诈死,还不错吧!”

秦春调侃笑道。

“何止是不错,简直就是毒辣至极!”范雪凝道。

“替老范担忧了?”秦春问。

“呵呵!”

“要是两个时前,我或许还真担心。”

“现在嘛……”

范雪凝失望的冷笑一声,接着道:

“下个月三号商会,他要迎娶徐云凤。”

“而且,我刚刚得到消息,他给了十五个亿,以徐云凤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这还只是开始,未来那女人会像蚂蟥一样一点点吸干他的血。”

“我现在巴不得你早点搞垮他,好歹能捞一份。”

“嗯,认钱不认人,这才是我认识的范大姐。”秦春点头笑道。

“讨厌啊,我咋不认人了。”

“人家想你都想哭了,都想的睡不着觉,还不够良心啊。”

范雪凝撅着红唇,撒娇问道。

“良心!”

“良心到又害老子得换裤子!”

“行了,今儿就到这吧,撤了!”

秦春剑指一挥,裤子渍痕干了,又引来一股清风,驱散了裤子和车内的臊味。

“我,我想你了咋办,泡友先生。”范雪凝探出头问道。

“忍着吧。”

“该出现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秦春背着身挥手一笑,身形如鬼魅般消失于无形。

“死鬼!”

范雪凝嗔骂了一句。

她一甩秀发,掏出手机拨通了叔叔的号码:

“喂,叔叔,我是雪凝,银行和风投这边有大买卖,要你亲自拍板,你能过来公司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