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一道精神力朝羽瑶攻击而来,小儿科,羽瑶淡定地化解,同时一道灵力朝着暗算她的地方攻击去。
噗——一道身影踉跄着逃走。
羽瑶勾了勾嘴角,这熟悉的背影,还蒙面?都用了精神力攻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吗?宫之颜!还是这么蠢。
刚才那一下够她受的了,元婴后期的一击,慢慢熬着吧。
暗处的沧吾无语地摇了摇头。
突然一群人将羽瑶团团围住。
羽瑶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还有谁要对付她。
“就是她!就是她灭了名家满门!”一个独眼男子指着羽瑶,凶狠地说着。身边一队身着铠甲的护卫将羽瑶团团围住。
什么名家?
“你是谁?”羽瑶看着独眼男子。
“我是谁?我的眼睛就是你毁的!我名家满门被你屠尽,你以为换身衣服我便不认识你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我没有死,你没想到吧!”独眼男子仅剩的眼睛猩红一片,滔天的恨意在眼底蔓延。
“这位姑娘,既然名家唯一的幸存者对你提出了指证,作为白帝城的护卫我们有职责将你带回去调查。”
“等等,我想请问下,你说的名家被屠,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今日凌晨。”
自己今日早晨才刚到的白帝城,看来此人是故意在这个时间动手陷害于她。
“你是如何认定是我所为的?”羽瑶看向独眼男子。
“我亲眼所见,你的模样我化成灰都认得。”独眼男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姑娘,还请你跟我去一趟城主府吧。”领头的护卫严肃地说道。
“好。”羽瑶想了想便同意了下来。
在护卫队的押送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城主府,白城主早已在堂内等候。
羽瑶坦坦荡荡站于堂内,迎面对上了白城主的目光,四目相对,短暂的交锋后,白城主开口。
“你是何人?”
“天元宗长老,羽瑶。”
一语毕,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包括独眼男子,此时眼中狠意尽褪,满是不可置信。
白城主眼中震惊,不解,疑惑各种神色复杂。
“你你是天元宗长老?”
“不错,这是我的长老令。”羽瑶拿出了信物,将它举了起来,负手而立,温婉而强大的气场蔓延开。
就连独眼男子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了,只是短短时间便回过神。
“你屠了我名家满门,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你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独眼男子看向羽瑶的眼神再一次染上恨意。
“你怎么就如此确认我便是凶手?我与你名家素不相识了,今日还是我第一次来这白帝城,我为何要灭你满门?再说我堂堂天元宗长老,若是真要对付你们,有的是手段,何必亲自动手?况且若我要亲自动手,绝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羽瑶淡定地说着,虽然话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独眼男子一时有些语噎。
“白城主,不知你将羽瑶长老请来,有何事?”随着一道洪亮的声音,北堂家主带着一队北堂弟子走了进来。
“北堂家主?”看到北堂家主出现,白城主有些意外,他不守在他儿子身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听这话是给这位羽瑶长老撑腰的?
“白城主,我听说你们当街将羽瑶长老带走了,不知所为何事?羽瑶长老乃我北堂家贵客,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了她。”
“白城主,你可要为我们名家做主。”听到北堂家主的话,独眼男子对着白城主,施了一个大礼。
“你是名家人?”虽然来这并不久,但是名家算是白帝城不小的家族了,听说凌晨被满门屠杀,可是,这和羽瑶有什么关系?
“正是,我是名家唯一幸存者名扬。今日凌晨,就是她布下阵法,将我名家人困在阵内,我亲眼所见她屠了我名家上下近百口人。”独眼男子咬牙切齿地控诉着。
“你说凌晨?这不对,今日一早是我北堂家的护卫队亲自在城门口接到羽瑶长老的,凌晨她并未到达这白帝城。”
北堂家主一下子发现了其中的关键。
“不可能,我是亲眼看到她的,就是她!”独眼男子气愤不已。
“你说你们当时被困在阵法之中?请问之后你是如何从阵法中出来的?”羽瑶看向独眼男子。
“今日一早阵法效力便消失了。”
“阵法并没有失效。”羽瑶开口。
“此话何意?”白城主此时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你们所中的应该是幻阵,所以屠杀之时所谓的出不来被困,其实是因为幻觉。而你们所看到的‘我’,也并不是真正的我,这也是幻觉。”
“哼,你想怎么说都可以。你一句幻阵就想把一切都推脱干净?”
“不知白城主可否让我看一下受害者的尸体。”羽瑶没有理会独眼男子,她理解他的心情。
白城主挥了挥手,没一会,护卫队抬了三具尸体上来。
一具是名家主,元婴中期。一具是名放,名家少主,还有一具是名家小姐。
羽瑶仔细查探了他们的伤口和死因,冷笑一声。
“果然是羌族。”
“什么意思?”
“又是羌族?”
“你说什么?”
白城主,北堂家主,名扬同时说道。
“首先此三人身上一共是两种伤痕,说明当天起码是两人以上作案。而你言之凿凿,说只看到我一人,并未有第二人,这已经说明你们当天很有可能身陷的就是幻阵。”
名扬听到羽瑶的话,冷静下来,若有所思。
“另外名家主身上被异火烧伤的痕迹,很明显是为了嫁祸给我。的确有不少人知道我身怀异火,但是却极少有人知道,我所怀异火是九天玄火。沾之则焚烧殆尽,绝对不是这种痕迹。”
羽瑶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如果是我动手,不会留下这些尸体。”
“那你为何说是羌族所为?”名扬显然冷静了许多。
“因为名小姐。羌族为了炼制蛊毒,需要大量至阴的处子精血。他们的邪恶习惯暴露了他们。”
羽瑶指了指名小姐胸口的一处不明显的伤口。
白城主上前一步,“的确有伤口。”
“这羌族,我和他们势不两立。”名扬仰天大喊。
看来这羌族果然要对自己动手了,为了对付她,还真是费尽心机。羽瑶心怀愧疚地看着名家三人的尸体,若不是为了嫁祸给她,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