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渺长河,那虚无之地之内,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也是因为浩渺天界丞相,白泽所闹出来的动静,而变得纷纷扰扰。
不得不说在某些事情上,白泽的确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原本是阐、截两教纷纷扰扰的局面。
也是瞬间变成了,浩渺天界同截教之间的争斗,反倒是最初,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闯出了偌大威名的阐教诸多法脉,如今确是偃旗息鼓,无有作为呀!
在那浩渺天界之上,对于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已成棋盘的既定事实,众多神圣们,可以说是看法不一。
毕竟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这所谓的被推出了玄荒的三百方大千世界,明摆着就是为了,给诸多大罗道果,神圣们找一些事情。
可面对如此光明正大的阳谋,可还是忍不住,有一个算一个都跳了进去,然而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跳进去的神圣们,无一不是成为了棋盘上的执棋之人。
在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争斗,总比在那四海八荒之内进行争斗,要好的太多呀!
而在那浩渺天界之上,那大罗天之内的明德殿内,陈玄神色淡然的说道:“如今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众多的大罗道果古神们都已经下场了。”
“这也预示着咱们筹谋了许久的事情,终于要看见点苗头了,如果白泽主事的话,我仍旧是有着诸多的担心。”
“再加上一个天机之主伏羲,到时候这三百方大千世界,估摸着要直接变成一个乱世,乱世则必能够诞生所谓的气运之辈,我倒是很想看看,究竟谁能够从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走出。”
要知道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绝大多数的大罗道果们,都已然开始了布局,其中某些动作迅速的大罗道果们。
现在都依然开始,所谓的合纵连横了。
总之这些大罗道果们,在纪元更迭的时候,做过什么事情,那么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就会做什么事情。
大罗道果们呀!
终究是大罗道果,若是换作了太乙道果,那么试错的成本,将会无限期的提高。
而对于大罗道果们而言,这么做几乎不存在任何的试错成本,最多也就是浪费了些许时间罢了,而大罗道果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一次绸缪数千万春秋,都算是小事了,像是天机之主伏羲,史官白泽之流,一次所谓的谋算,则已然横跨诸多纪元。
西王母面带喜色,从容不迫的说道:“这一纪元是,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神治天地,下一纪元如何,你我都不曾得知。”
“不过我跟你想的一样,都不想像是你那位老泰山帝俊,不是我那位好姐姐一样,狼狈不堪的从那个位置上走下去。”
“所以在下一个纪元,我想要从那个位置上走下来,也必须要做足了准备才行,否则的话跟着咱们的那些神灵恐怕有一个算一个,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坐在咱们这个位置上,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山主跟嫦娥已经闭关了,而且还是在西昆仑境之内,而西昆仑境,这是在昆仑镜之内。”
“你太上玄始,如今也没有什么软肋了,为何不敢放手一搏呢?”
“你我二人结为道侣,便是符合天地运转之事,我都不在乎,你又在在乎什么呢?”
有些事情该来的总归是要来,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总有些事情需要,某些特别的破局之法。
而她跟玄始,结为道侣就是现在,最好的破局之法了,况且即便是她们二人不曾结为道侣,这诸多神圣,也早就在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我自然是在担心,我自己个儿的清白啊!”
陈玄满是担忧的说道:“西王母娘娘,咱们只是同事而已,况且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神圣,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虽然很多人都这么想,可我却觉得,就是不能让他们如愿,否则的话那还得了吗?”
“况且我这小身板,也扛不住西王母道友,那坑人的运气啊!”
在过往的诸多纪元之内,但凡是对西王母,抱有任何非分之想的神圣,基本上都被西王母给干掉了,他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镇压的人。
总之,他会相信他那位老泰山,也不会去相信西王母的话,若是他真的相信了,西王母的话,那么他才是真的愚蠢嘞!
“既然陛下不相同本宫结为道侣,那么有件事情陛下也该处理了呀!”
西王母说道:“那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同样会引得四海八荒动乱,阐教弟子妙秀,亲自来明德殿告的那一状,莫非陛下,也是忘记了吗?”
“要知道那一状,那位妙秀天尊,告的可是截教的弟子们,只不过依照神律来看,妙秀没有错,错的反而是那些截教的弟子。”
“有些事情本身就不是岁月能够抹平之事,截教的弟子们,无论是过了多少岁月,都是这么的头铁,而且还是那么的讲义气。”
“大差不差这些截教的弟子们,的确是包庇了不少,违背了神律的存在,依照神律的话,都需要投入天牢之内。”
坐在这个位置上,即便想要考虑同两教之间的关系,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总不能因为某些人情世故,就致神律于不顾吧!
况且截教的弟子们,本身就跟他那位塑料花姐姐,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站在一起。
陈玄翻看着卷宗,面色平静的说道:“这件事情不用去处理,就这么看着就行,到时候让白鹤把卷宗,捎给那位大道君就行了。”
“相信那位大道君,会拿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我当年能够将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的那批手下,给通通拿掉,那么今时今日,我便敢将那些截教弟子们都给拿下。”
犯了错就要承认,如果讲义气真的有用的话,那么还要神律做什么。
况且谁站在神律的对立面,谁就是他陈某人的敌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必须得分清楚才行。
<divtentadv>要知道每一位神圣,都是极为擅长伪装自己的存在,所以看上去是敌人,实际上可能是朋友,反之亦是如此。
妙秀告的那一状,看上去毫无实际意义,实际上是给截教的一个警告,他估摸着他那位喜欢坑人的师姐,又该给截的弟子们整一个大活儿了。
西王母神色淡然道:“我倒是希望白泽能够拿出个态度来,毕竟现在白泽就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这就是顺手的事情,若是陛下不想发旨意的话,那就由我来发吧!”
“这件事情总需要有一个恶人,这个恶人我来当就行,陛下您看着就可以了。”
她是真的认为,陈玄在做上了这个位置后,也是变得越发的谨慎起来,甚至有些谨慎过头的意思,她们如今已然占据了,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正统。
那我就不应该这么小心翼翼,该如履薄冰的那些,违背了神律的存在,是那些包庇了人犯的截教弟子们。
明德殿内宫灯摇曳不止,那殿内的侍卫、侍女们在听闻此言后,也是被吓得不轻,虽然这两位经常性的吵起来,可是像今天这么重的话,还是头一次呀!
钟磬之音齐鸣,这明德殿的大门也是洞开,那浩渺天界的群神们,也是循序而入明德殿。
而身为如今阐教之主的妙秀,也是享受到了该有的待遇,一如那位大道君一样,坐在了椅子上,只是相较于那位大道君懒散的坐姿,妙秀的坐姿明显要谦卑了许多。
而早就从了四海八荒之外赶回来的太白金星,你是不知道他说道:“启禀陛下、娘娘,如今我浩渺天界依然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打开了局面,又有阐教来投,已然是大局以定呀!”
“是故,丞相大人特意,让我赶回来,将此事回禀给陛下、娘娘啊!”
不得不说他这一次,的的确确是没有看透白泽的作为,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有白泽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
无论是两教的弟子,还是其他的大罗道果们,面对白泽那坑人的攻势,就直接扛不住了,毕竟身为大罗道果的他们,不可能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全力出手。
所以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一直都是法脉在碰撞,就看谁更有资格主导这三百方大千世界的生生死死啊!
在骤然间听闻了此言之后,那明德殿内的神圣们,也是心思各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被覆灭掉的法脉之中,就是殿内群神,所流传下去的存在。
陈玄坦然一笑,随后与西王母对视一眼之后,说道:“白泽也算是有心了,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上,白泽的确是疏忽了不少。”
“不过总归是没有什么差错,算是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了。”
白泽这次干的事情,的确也是出乎了他的预料,不过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那是白泽,而不是其他什么神圣啊!
而坐在陈玄旁边的西王母,则是心领神会般的说道:“既然丞相大人现在忙的回不来,那么我们就应该给,丞相大人给减减负了。”
“鲲鹏道君,你以为如何呢?陛下可是想要让你,去担任这浩渺天界,右丞相的位置。”
对于陈玄的意思,她表示能够理解,毕竟白泽的权利,的确是有些大了,甚至一旦白泽跳反的话,那么她们都将逊位。
并不是她们不相信白泽,而是因为白泽,已经有了跳反的资格,或许白泽本人不这么想,但绝对会有心怀鬼胎的神圣,去找白泽聊一聊这事儿啊!
那被点到名字的鲲鹏老祖,自然也是走出了文官的班列,微微一笑说道:“都是为了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芸芸众生。”
“既然天帝陛下,委我以右丞相的高位,本身就是陛下、娘娘对于我的信任。”
他很清楚他这个时候被推出来,究竟是要达到什么目的,从现在看来,应该是陛下跟娘娘,想要让白头歇一歇了。
可实际上这一局棋,他还有些看的不太分明,至少那位陛下他就看不懂,那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懂。
陈玄神色淡然的说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芸芸众生的意思,芸芸众生希望鲲鹏道君坐上这个位置,至于白泽则是多了一个下属罢了,名义上的下属。”
“所以接下来浩渺天界的事物,就要由鲲鹏道君多多费心了,尤其是在神律上,更是应该多费费心思才对。”
他倒是希望相信白泽,但白泽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
“陛下,微臣有本奏。”
“臣要状告,有截教的弟子们,袭击了明德殿内在册的是神灵,而且我有芸芸众生的证据,还望陛下圣裁。”
而后妙秀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有某些修行者,触犯了神律却想着躲过去,不如今日就由我带领神兵神将,落下的浩渺天界。”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还敢拦着,那些卑微到了尘埃里面的人。”
这一刻的截教弟子们,仿佛成为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一样,而碍于某些原因,那位大道君也是眼不红心不跳,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西王母神色从容道:“妙秀天尊,你所上告的那些个事情,陛下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你是因为原告,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得有苦主才行。”
“如果有的话就尽早拿出来,就算你去洞府之内取,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本公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
这看上去是煽风点火的一幕,如今自然也要谢幕了,没有谁会去在意妙秀的话了。
可以说在那纵横交错的棋盘之上,无论是碰见怎样的困境,都不如直接跳出棋盘,把棋盘给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