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双小手,以后不许让人碰。”
他的声音裹挟着散漫的警告。
指腹划过她白嫩的肌肤,掠过她的脸蛋,脖颈,最终落在她弹琴的手上。
“否则,可就不仅仅是沉一艘游轮那么简单了。”
“以后触碰过你的男人,我会断了他的手,再断他的脚。”
“至于你……”
他淡淡的哼着笑,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来了一番肆意的索取。
云栀意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愣愣的坐在凳子上,被他圈着索吻。
疯了!
厉阈野他疯了!
他的占有欲和手段真的太吓人了!
他警告她,这辈子都不能再有别的男人,就连肌肤触碰也不行,否则对方必定死得很凄惨。
而她,八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云栀意这会忽然觉得筷子哥好了。
夜渊充其量就是嘴巴毒了点,可厉阈野他来真的啊。
这会,云栀意羡慕死香蔓了……
她云栀意咋这么倒霉啊!
啊!!!
她被厉阈野圈着吻了好一会。
唇瓣被亲得晶莹剔透,微微红肿,他才放开。
“你在怕我,嗯?”
怕?自然是怕的。
厉阈野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她扯落了覆盖在眼上的黑绫,只能使出杀手锏。
哭。
对。
她没办法了,只能哭。
蔓蔓一哭,夜渊就把她手铐上的链子解开了。
也不知道她哭一哭,厉阈野会不会把她的脚铐给打开。
“老公……”她站起身,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腰,将脸贴进他健硕的胸膛里。
声音软糯着。
“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生宝宝吗?又把我铐起来,又让我练钢琴,还不给我自由……多影响心情啊,这样怀孕了宝宝也不好的。”
她的手摩挲进男人的大衣里,又往他贴了贴。
完蛋。
哭不出来咋回事。
眼里也没眼泪。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
察觉到怀里女人娇软的身子,厉阈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语气变得宠溺,“只要你听话,乖乖留在我身边,别想着逃走……”
他话未说完,她立刻点头,“我听我听!”
“真不逃了?”
“不逃不逃。”她想也没想的点着头。
厉阈野眸底的寒意褪去,“想去哪?老公陪你去。”
“什么?”
“你一直想要自由,不就是想出去玩?”他低着眸,“你一个人去不安全,我带你去。”
“我想去的地方很多……但是……”云栀意抖了抖自己的腿,试探道。
“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脚铐打开?”
“嗯。”
厉阈野答应了。
立刻抱着她离开房间,前往电梯里,乘坐电梯来到城堡地下二层,进了一个极其奢华的储物室。
钥匙,就在储物室的保险柜里。
云栀意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没想到,永利顿漫城堡地下,竟宛如宫殿一般。
厉阈野将她放在珠宝展示台上,输入密码打开了一旁的保险柜,拿出一把钥匙。
打开了她右脚踝上的脚铐和锁链。
只剩下左脚踝上那一只闪闪发光的脚铐。
看起来像是一个镯子般精致。
云栀意环顾四周,这里是厉阈野的珠宝收藏室,一眼望去,各种闪闪发光堪比地质博物馆还美的宝石,耀眼夺目,四处都金碧辉煌的,那些稀有的翡翠成品和摆台,更是令人挪不开眼。
这座城堡。
还有多少秘密……
云栀意忽然想要探究一番。
这段时间。
她和香蔓决定暂时躺平,可是一直没有放弃逃跑。
想着。
她若是能摸清永利顿漫城堡的建筑和布局,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出口了……
思绪间。
厉阈野的手落在她的脚踝上,似乎在检查有没有被脚铐弄伤。
边揉着她的脚踝,边问:“想去哪?”
“我想去的地方多了,你听说过故宫吗?”
“还有万里长城、香格里拉、丽江、玉龙雪山……还有西藏的布达拉宫……”
厉阈野:“……”
“我要去吃遍川菜、湘菜、粤菜、还有各种美味的小吃,一定不能少了臭豆腐和螺蛳粉,还有,我要去吃遍滇国的野生菌……”
厉阈野:“……”
云栀意接着又吧啦了一堆。
厉阈野的脸色真的算不上好看,眸色越发幽深。
“不许吃臭豆腐。”
名字听起来就很糟糕。
云栀意鼓着嘴:“你肯定没吃过吧?”
他的确没吃过。
他也不打算吃。
他喜欢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女人馨香。
不想她吃那些东西变得臭烘烘的。
他嫌弃的命令着:“我的女人,不许吃臭豆腐。”
云栀意:“………”
今天是个好日子。
对于云栀意和香蔓来说,是好日子。
对夜渊来说……也勉强算好日子吧!
虽然他摔伤了,但是他得到了美蔓蔓的关怀。
香蔓小心的给他脸上擦着消毒药水,又关心的给他端茶倒水。
夜渊就横躺在奢华的沙发上。
哎!
真是舒服啊!
美蔓蔓乐此不疲的伺候着他,啧啧啧,爽!
夜渊还不知道,香蔓之所以这么殷勤,全都是因为帮她解开了手铐。
夜渊还以为,这是美蔓蔓心疼他呢。
“蔓蔓。”
“还疼吗?”香蔓坐在他身边,看了看他的脸,“医生说过几天就好了,给你擦点药,脸上应该不会留疤。”
“我毁容了你嫌弃我么?”
夜渊搂着女人的腰,另一手不老实的往她胸口袭去。
吓得一旁的女佣们全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香蔓轻轻拉开他乱摸的手,“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这块脸。”
“是么?你喜欢我哪儿?”夜渊问她。
“是我身材好,体力好,还是我钱多?”
“……”香蔓恨不得给他个白眼,真够自恋的,脸上却笑着哄他。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的灵魂才是最有趣的。”
夜渊勾唇笑了,满眼都是她了。
“蔓蔓,如果我破产了,没钱了,你还会这样爱我吗?”
从前,他只觉得钱重要。
钱比啥都重要。
所以他拼命搞钱。
搞了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如今,他觉得,钱和人,一样重要。
香蔓愣了一下,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话题转移:“你不回F洲了?”
夜渊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回,到时候带你一起回。”
现在回个毛。
得把地道打通了,才能绑着两个不听话的女人去F洲。
好在,这段时间他和手下都很谨慎。
没让任何人看出端倪。
多亏了厉阈野被其余几个势力,扰得不胜其烦,没多余的心思,关心他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