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蔓本就对F洲没有好感。
如今听夜渊那样一说,就更加害怕了。
“我说夜渊,那你还千方百计想要带我和栀栀去F洲?”
“你想害死我俩不成?”
“难怪厉爷把我和她关的这么死,还是这里安全啊。”
此话却不假。
可是夜渊F洲的产业众多,老巢都在那。
他想回去看家呢,不然那么多宝石家底不得被土匪抢走了?
夜渊也不瞒她。
反而真诚的打量香蔓,眼神带着些许邪魅的调侃。
“在F洲那种地方,你和云栀意的姿色,很容易招来灾祸!”
香蔓:“???!”
夜渊道:“那些人不讲武德,看上的女人就抢,以你和云栀意,若是落入那里,还不得天天被抢来抢去的…”
“神经病吧!”香蔓无语至极,真他妈是野人啊?!
果真是混黑的,名不虚传,那就是一群土匪啊!
夜渊继续说:“那可不,F洲的土匪和战乱,不是浪得虚名,那里没有国度,没有法律,抢个女人做老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的。”
“……”
香蔓脸色都绿了。
随后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那你之前不是说F洲好吗?一个男人一生只娶一个老婆?”
夜渊回答:“是啊……那只针对我们亚洲人。”
“其余那些人,小黑小白,阿三哥,你去跟他们讲道理?开玩笑呢吧!”
香蔓:“……”
得得得!
离开夜渊是对的选择!
多亏当初被厉阈野抓到了,来了永利顿漫。
若是去F洲,香蔓还不知道自己会和云栀意过上啥样的生活?
在这里逃跑还安全嘞…
若是去了F洲逃跑,跑出去被野人抓回家了,那得多恐怖啊……
要命,要命…
夜渊和香蔓一直住在这处豪华大房子内。
她每天摸着家具上的昂贵宝石。
感叹着:厉家真是有钱,用富可敌国形容都太肤浅!
就连普通的家具都由金子和宝石打造,那些布料上的繁复花纹刺绣更是精细无比。
待了几天。
香蔓脑海忽然闪过什么想法,突然来了一句。
“其实F洲也不错哦?”她突然走到沙发处,坐到了夜渊的怀里。
“栀栀最喜欢自由了,性格又野,她最喜欢那种不受束缚的地方……F洲民风彪悍,作为最大的天然动物王国和宝石产地,好像也挺好玩的嘛!”
夜渊眯着眸,顺势搂住她的软腰,“怎么,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跟我走了?”
“你算啥?少自恋了!”
夜渊眼里闪过一抹痛色:“这么说…在你心里,云栀意比我重要?”
“重要!”
香蔓想也不想的回答。
“她就是比你重要,我离得开你,可是我离不开她……”
“如果没有你和厉阈野的出现,我和她现在会在某一个城市,过着平平淡淡又幸福的生活,我们一起工作、一起逛街、一起旅行,是彼此的依靠……”
“虽然我们处于底层,没有你们这样滔天的权势和富贵,但我和她只要好好工作,养活自己并不是问题,我们两个女人花销并不大,还可以攒下钱去想去的地方,吃好吃的东西,自由自在,岂不快乐吗?”
“……”
夜渊一怔。
无法评价!
这俩女人的要求这么低么!
香蔓却是话锋一转,“你为什么要叫她喇叭花?”
夜渊:“你想知道?”
“想啊。”
夜渊:“初见她,觉得她好看,长得牵牛花一样娇艳美丽,想逗一逗,最后却发现她嘴巴特别毒,比大喇叭还能说,于是就叫美丽的喇叭花了!”
香蔓:“那我呢?”
她可没忘。
夜渊骂她臭香菜。
“蔓蔓,我以前真的很讨厌香菜……”
香蔓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好你个死夜渊!”
“你就应该叫绣花针…”
绣花针?
夜渊反应过来,女人已经离开他的怀抱了。
“臭香蔓,你说我是绣花针?!”
他迈步过去一把将她的腰扣住,抱起来抵在沙发上。
他熟练的开始解皮带。
香蔓连忙制住他的手,脸红得不行,“别别别,筷子哥,我错了!”
“渊哥渊哥!”
“你说什么?”夜渊怒气冲冲,抓住她的腿折成一个令人屈辱的姿势。
“老公老公,放了我吧!”
香蔓只能认怂。
趁他收回手上的力度,这才连忙的挪开。
大腿肌肤都被他捏红了。
粗暴!
这也太粗暴了!
夜渊他真是个野人,粗蛮无比,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夜渊,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弄疼你了?”他刚刚分明没用力。
就只是用手随意抓住她的白腿。
这还叫上了。
夜渊居高临下站在沙发前盯着她。
肌肤雪白,脸蛋绯红,看着看着他的眸色竟起了火。
最后低声下气道,“蔓蔓,来一回吗?”
香蔓佯装不懂,将脸别向一边,“来什么?”
“我们很久没做了…”他落座在沙发上,将她搂进了怀里。
“自从被绿阈野关起来后,你都不让我碰,天天想着喇叭花……给我一回,嗯?”
夜渊体力不是盖的。
可是这次香蔓一直拒绝他。
一回都没让他得逞过。
最多就是让他的手随意摸了些好处。
他看着娇滴滴的女人,着实受不住,“蔓蔓,来一回呗?”
他若想要。
也可以强来。
但是那样她会哭。
她自愿和不自愿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又不是没有强要过她,之前她勾搭男人的时候,他就很生气动怒,硬是把她锁在房里三天。
他一边说着,大手不老实的滑到她后背,在雪纺睡裙上游走。
“夜渊,别胡闹!”
香蔓止住他。
“……”夜渊的手不再胡乱游走了,转而扣住她的脑袋,对着她的红唇吻下去。
“那亲亲总可以吗?”
“好久没有亲你了,不给我碰就算了,亲亲总不过分吧?”
“……”香蔓被迫承受他炙热的吻。
一边用手抵住他健硕的胸膛。
夜渊吻了她好一会,才哑着声说,“女人都这么绝情吗?从前你对我甜言蜜语,现在对我如此冰冷,你是不是没有心?”
说着,还在她的胸口处揉了一把。
他显得很愤怒。
“香蔓,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她疼得痛呼,嘴上却丝毫不惧,“你们这些男人就只会欺负弱小,夜渊,你能和厉阈野玩到一起,是有原因的,你们两个都是一种人!”
他呵呵的笑了,“那可不。”
“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绿阈野他能好到哪儿去?”夜渊眸色一眯。
竟又哄她。
“蔓蔓,想不想来玩一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