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知,您可否有办法可以解决我们如今的处境。”
盛明殊苦笑一声,如实说道“当年我内力尽失,如今更是连刀剑也提不起来,我又能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呢,现在只能寄希望给意儿了。”
盛锦瑟听完之后,顿时面如死灰。
依靠盛意,那还不如一剑把她给杀了呢,盛意那个小心眼的,是肯定不会放过,一直和她作对的她的。
情势险峻,看来得想办法为自己考虑一番了。盛锦瑟原本沉寂的心思瞬间又死灰复燃了起来,满脑子的坏主意,更是打个不停。
与此同时。
院外的打斗也逐渐分出了高下。
李伟他们对战,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影卫,自然是毫不意外的落败了。
李伟即便是已经被人捆在了地上,也依旧毫不屈服地昂着头冲着两人说道“别以为你们就赢了,我倒要看看,我们究竟谁才能够笑到最后。”
李伟满含不甘地被拖了下去,关押了起来。
盛意转身回到院子,却发现院子里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士兵,将所有的人都捆在了角落,看压了起来。
盛意还没回过神来呢,就听见上方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循着声音望去,盛意正好撞见了被人挟持着的盛明殊。
盛意当即便怒了“居然敢挟持我娘亲,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挟持盛明殊的那人突然摘下了面具,咯咯一笑“哈哈哈,小丫头,许久未见,你是越发的牙尖嘴利了”
盛意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拓跋月?是你!”
盛明殊微微扭头,打量起了身后那人的面容,看了一眼后,盛明殊毫不给面子的吐槽了起来“拓跋月,多年未见,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的显老态了?”
“现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你,哪还有当初年轻貌美的风姿啊?所以也不能怪我眼拙,没有认出你来呀。”
拓跋月并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反而还当着盛明殊的面威胁起了盛意“小丫头,只要你服下我手中的这包药,我就保证,不伤你娘亲的性命,如何?”
拓跋月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纸包,轻飘飘就扔到了盛意面前。
盛意从地上捡起纸包,直勾勾地盯着拓跋月“万一我吃了,你没有按照约定放了我娘亲,我岂不是亏了?”
拓跋月妩媚一笑“放心,只要你吃了,我立马就放人”
盛意想也没想,就要打开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倒入嘴中。
关键时刻还是匆匆赶来的,谢珩阻止了盛意的行为。
“盛意,你是不是傻,跟那种阴险小人讲什么信用。”盛意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谢珩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盛意委屈巴巴地小声抽泣了起来“我这不也是担心我的娘亲吗。”
盛意歪头去看盛明殊,却发现盛明殊早已满脸泪水,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盛意吸了吸鼻子,满脸厌恶“拓跋月,你又对我娘亲干什么了?”
“放心吧,只不过是因为你娘亲太吵了,我想让她安静一点,下了点药罢了。”
盛意咬牙切齿地从鼻腔里面喷出了几个字“卑鄙无耻的小人”
“别废话了,这药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拓跋月说着说着,仿佛已经没了耐心一般,伸出手指死死地扼住了盛明殊的命脉。
盛意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什么了,抢过谢珩手里面的药包就要往嘴里倒。
谢珩怎么可能让盛意抢过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下就是一个手刀劈晕了盛意。
“如果非要一个人服药,那就我来吧”谢珩说完之后就将一包药粉,倒进嘴里吃了个一干二净。
盛明殊看见这一幕,内心也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他们现在处境十分不利,喜的便是,盛意这个傻丫头,终于也遇上了一个可以为她豁出性命的男人。
也不知一大早上便出门买药的盛淮他们,如今如何了,但愿盛淮他们会听到一点风声,然后躲起来,否则他们一家可真的是要全军覆没了。
盛意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盛意甩了甩脸上的水珠,视线开始飞快的打量起了,现在所处的环境。她现在被人绑在了树上,看这周围的环境,好像是山庄后面的后山。
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除了一个刚刚泼水把盛意泼醒的小丫鬟之外,便再也没有一个人看守她。
也不知道爹爹和娘亲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安全,还有拓跋月让一个没有武功的丫鬟看守她,难道就不怕她跑了吗。
盛意悄悄地从袖子里面抖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开始轻轻的切割起了背后的绳索。
绳索被切断的瞬间,盛意也挣脱了禁锢,趁着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盛意就将那个丫鬟给打晕了。
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但盛意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小心翼翼地朝着山庄的方向逐渐逼近。
看见山庄外面被重兵重重包围,盛意便已经知道想要硬闯是不行的,必须得智取。
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落山,士兵换哨,盛意这才颇费了一些功夫,溜进了山庄。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盛意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才小心翼翼地翻墙来到了太子殿下所居住的院落。
盛意前脚刚落地,后脚黑乎乎的院子就被人点上了烛火,一道红色俏丽的人影也出现在了盛意面前。
拓跋月一袭红衣站在院中,像极了那话本子里面索命的女鬼。
拓跋月看到墙边的盛意,也是不停地滋滋称叹。
“啧啧”
“小丫头,本来我都听了我徒弟的话,放你一马,可谁叫你,偏偏要自己送上门来呢,这次来了,可就别想走了”
“来人,拿下。”
盛意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被拓跋月的人绑了带下去。
盛意跟着前面那人一直走,当走到假山后面时,那人突然按了一下假山的一个角落,地底下顿时就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甬道。
盛意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那人推着滚到了甬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