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今日可以走,但是这个女人,必须得给我留下。”
盛宴故意装作恼怒的模样,搂紧了拓跋珠道。“盛锦瑟,别以为我给了你两分好脸色,你就可以骑在我的头上,耀武扬威,小爷,我还就告诉你了,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拦我和两个美妾的去路。”
盛锦瑟看见这一幕后,瞬间就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哥哥,你当真要为了这两个女人,与我撕破脸皮吗?”
盛宴先是不屑地冲着盛锦瑟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后,才用那种嘲讽至极的语气高声说道。“呸!一口一个哥哥地喊的,真是亲热。”
“盛锦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兄妹二人,可是一直都跟你不对付的哦,你要是再拦我的路,一会我要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你可别又哭兮兮地跑到皇爷爷面前告状。”
盛锦瑟被噎了一番后,正想开口怼回去呢,结果正在这时,一个侍卫,就神情匆匆的跑到了盛锦瑟身旁耳语了几句。
紧接着,盛锦瑟就一脸不甘的带着人,退到了街道的两旁。
盛宴看着盛锦瑟吃瘪的模样,顿时就心情大好的搂着两人得意离去了。
而站在原地的盛锦瑟,只能一脸怨念地望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生闷气。
等到那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盛锦瑟才怒气冲冲地回到了皇宫之中。
但是等到了太子的寝宫之后,盛锦瑟瞬间又收敛起了身上所有的情绪,一板一眼的跪在地上,冲着上方的人行礼说道。“问父王安。”
听到声说道。“锦瑟,孤吩咐你办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盛锦瑟听到这番话后,心虚的就差把头埋在地上了。“还请父王恕罪,这次的事情,我又给办砸了?”
盛锦瑟说完这番话后,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准备等待迎接盛君越的怒火。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听到事情办砸之后,盛君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大步走上前去,亲自将盛锦瑟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看着一反常态的盛君越,盛锦瑟心中也是莫名的冒出了一种不安的预感。
盛锦瑟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意,低声说道。“父王,我把事情办砸了,你不怪我吗?”
盛君越笑意盈盈地摇了摇头。“锦瑟,你一直都是父王心中的好孩子,父王又怎么忍心怪你呢?”
在听完这番话后,盛锦瑟心中的不安,也是愈演愈烈了起来。
果然,盛君越接下来的一番话,直接令盛锦瑟不可置信的站在了原地。
“对了,锦瑟,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那就是,北漠国王亲自派了信使,说要迎娶你为北漠王后,等你嫁到了北漠之后,可别忘了…”
盛君越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呢,盛锦瑟就神情激动的抓着盛君越的手臂说道。“父王,你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
“我要嫁去北漠,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吧?父王,你快回答我啊。”
气氛沉默好半晌之后,盛君越才冷着一张脸说道。“锦瑟,你要嫁到北漠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就别想着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
盛锦瑟听完这番话后,整个人瞬间就不受控制的跌倒在了地上。
盛锦瑟跌倒在地上,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冲着盛君越问道。“可父王,北漠那边不是说了,要让盛意嫁给北漠的王子吗,为何和亲这件事情又扯到我的身上了?”
盛君越重重的看了盛锦瑟一眼,却并没有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盛锦瑟满脸不甘的朝着盛君越的方向爬去,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可却被盛君越毫不留情地给甩开了。
因为惯性的原因,盛锦瑟再次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但这次盛锦瑟却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等被人拖回自己的寝宫之后,盛锦瑟都还有些恍若梦中呢。
盛锦瑟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景色,不自觉地出起了神。
与此同时,画面一转,回到皇宫之外。
盛意一行三人上了马车之后,就来到了郊外。
看着眼前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盛意颇为感慨地冲着拓跋珠递去了一个眼神。
拓跋珠正准备回应一下呢,结果,余光却看见了满腹狐疑之色的盛宴。
拓跋珠努力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看着盛宴的方向问道。“你刚才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盛宴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性子,见拓跋珠这么说了,他也是毫不客气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刚才盛锦瑟拦路,就是为了你,你跟盛锦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拓跋珠苦笑一声后,又低下了头。“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压根就不知道,是何时得罪了那位姑娘啊。”
“哦,你当真不知吗?”盛宴说着说着,就故意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两人面前拍打着。
拓跋珠看见这一幕后,依旧还是咬紧牙关,重复着刚才的说辞。
拓跋珠本来还以为,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能够糊弄过去呢,但最后盛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拓跋珠一眼之后,就将这个话题给岔了过去。
在前行的路途中,拓跋珠和盛意故意落后了盛宴一大截。
趁着盛宴没有注意到这个方向的时候,拓跋珠就冲着盛意低声问道。“盛意,你说,盛宴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盛意带着点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发现你的身份了吧?”
拓跋珠摆了摆手。“谁知道呢,但眼下,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盛意又附和着说了几句话后,两人才不紧不慢地追上了前方的盛宴。
一行三人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左右吧,才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下了脚步。
盛宴站在茅草屋前,发了一会儿呆后,才动作迟缓地抬手,缓缓地推开了面前的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