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江婉君还在睡梦中,旁边的大宝和小宝围着江婉君左看看,右看看。
小宝还大着胆子,凑近妈妈的脸上看,越看越喜欢妈妈,亲了妈妈一口。然后他像偷吃成功的小老鼠那样,一直在傻笑。
大宝一看,不服输那样也凑过去亲妈妈。
两人发现亲妈妈可好玩,开始你亲一口,他亲一口,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江婉君被迫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大宝亲自己一口,小宝又来一口。
她抬手摸了自己脸一下,很好,都是口水。
大宝和小宝发现妈妈醒了,就开始东望望,西望望,假装刚才他们没有亲妈妈。
“......”江婉君一阵无语,你们两个装的也太假了吧。
江婉君左手抱住小宝,右手抱住大宝,开始幼稚报复,把他们的脸也要亲到都是口水。
大宝,小宝在江婉君怀里哈哈大笑,觉得今天他们好幸福,可以被妈妈亲那么多下。
江婉君看见时间好迟了,再玩下去早饭和午饭都可以一起吃。
母子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收拾一下自己。一人一个蒸鸡蛋,一杯奶,简单健康解决早饭。
而此时江婉君正打算带大宝,小宝去山上挖掘“宝藏”,实际是之前发现山上有板栗树,现在要捡回来做糖炒板栗。
但才走到半路被阮二哥拦着,说家里现在要闹分家,三弟不在家,你就代表三弟见证。
此时,江婉君觉得你们有没有搞错,我早就分家出去了,你阮家其他人分家为什么还要找我见证,难道是这村里的特色?
她也没有发表意见,只能默默跟着回阮家老宅,一进门就发现村长,一个比阮父还年纪大的老人,阮家其他人都在了,除了她名义上的丈夫不在。
阮父板着脸开口说道:“分家可以开始了。”
阮父把分家的事情说了一下,说现在儿子各自成家都是时候分家了。现在阮家的老宅还是靠老三的津贴才建起来的,你们现在没有房子住就先住在这里,也可以自己出去建房子搬出去。其他的田,钱都平均按家庭分。
阮母也拿出这多年的存款,一共50元。阮父10元,阮母10元,大儿子,二儿子,四儿子都各拿10元。三儿子早就分家,这次就不会再分给他了。
阮母还表示,自己和你们爹现在都挣的了工分,现在不需要你们给钱。以后真的老了,干不动了,你们每家每月给5角养老费。
阮家其他人都表示没有任何意见,除了站在一旁当鹌鹑的刘丽芹,她觉得丈夫是长子,怎么可以平摊,她家就应该分大部分家产,但是她不敢说话,现在阮家对她很大怨言。
村长就开始帮阮家的分家立字为据,大家都没有异议,纷纷盖上手印。
此刻,满脸憔悴的阮爱国站在父母,村长,阮家族长面前,面无表情说道:“我想大家见证一下,我阮爱国今天要休掉刘丽芹,她从此不再是我们阮家人,希望村长帮我写封休书。”
刘丽芹听到这话,脚踉跄一下,差点站不稳。
她反应过来时候,立即跪在阮爱国面前,一直掌刮自己的脸,说她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她不回娘家了。
阮爱国用力掰开刘丽芹的手,失望地说道:“刘丽芹,那么多年我们为你娘家打秋风吵过几次,我已经数不清了,这次竟然还卖到小花来给你弟弟还赌债。你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刘丽芹一直大哭大喊:“我错了,你给多一次机会我吧?”
最终,因为阮爱国强硬的态度,村长也帮他写两封休书立字为据。
刘丽芹赖着阮家不走,阮爱国用力地拉扯回她的娘家,告诉她娘家的人,以后刘丽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然就去警察局告刘丽芹私自卖儿童。
江婉君看完分家大戏,还有一点意犹未尽。
阮母把阮建军这次寄回来的津贴分一半给江婉君,说会写信告诉老三以后不用寄津贴给她,以后他们两老干不动就按每户每月给5角就行。
阮母之所以这样做,还是这段日子一直关注江婉君,发现她回头是岸,对双胞胎上心了,会爱孩子。
江婉君拿着钱开心的走了,感觉戏也看了,钱也拿了。人生一件美事,觉得应该吃点东西庆祝一下。
次日早晨,太阳公公还没有出来,江婉君带上大宝,小宝打算继续上山挖“宝藏”。
但是半路又被人打断了,这次是她自愿被打断的,因为一群人跑去山上,还大声喊道:“李明乱搞关系,抓奸了,抓奸了,........”
江婉君听到李明这个渣男竟然被抓住乱搞关系,这可是天大好消息,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女人跟着这渣男一起乱搞。但那倒霉女应该不会是阮娇娇,她都已经尽力阻止她这孽缘了继续发展。
她匆忙地交代大宝,小宝先回家,小孩子怎么可以看这种毁三观的抓奸现场,等会看到一些少儿不良的画面,那就多罪过。
她加快步伐跟随着看热闹的大部队,这样精彩的一幕,她肯定要见证。
跟随带路人走了弯弯曲曲的路后,大家就看到山上的隐蔽小树林里面有衣衫不整的李明和张娜娜。
他们现在跪在地上求村民们放过他们一马,还说两人是早就得到父母的同意,明天就要去镇上登记结婚。
江婉君听着李明的解释,觉得他真的很聪明,脑子又转的快,被抓奸之后竟然那么快想到说辞。
他知道不这样说就是乱搞关系,可是会被拉去游街的。
现在他说结婚,那人家以后就是夫妻,这样在农村管得不是很严,村里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事情就会大事变小事,小事变没有事情。
李明看见村民们动容了,脑子一直想着村里人怎么才能放过他。他这辈子不能有乱搞关系的罪名,不然他一辈子不会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