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执念喜欢?
都是可笑的谎言罢了。
江琯清越想越生气,身体线条僵硬如冰雕。
桀骜男人动情地在她脖颈和胸前撩拨,好一会儿之后,仍旧无法改变她的状态。
或许应该说,是比之前的反抗还要更激烈。
这是他们纠缠几次之中,她最最不能接受他,最最抗拒他的时刻。
可是为什么呢?
叶寒峥是真的想不通。
她误会他杀了叶煦辰,害了她一生的事情,他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嫂嫂是不喜欢这样光明正大地进行吗?那我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去,今晚再去找你?”
他试图分析她的喜好。
虽然强行要了她,他的体验也不错。
可他还是希望两情相悦的,只有身体和谐了,感情才能渐渐融洽,她才会对他死心塌地。
这就是典型的男人思维!
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江琯清只觉得他呵在耳畔的热气,都要烫伤她的皮肤。
她用力躲避他的靠近,抬脚就狠狠踹了身上男人一下。
“嗯……嫂嫂若是再用力点,下半辈子就得守活寡了。”
没想到一击即中,可见这男人动情以后的防御力降低多少。
难怪上次能让黄蛟之辈逃了。
“我守寡也不是为你!你走开,我浑身都疼,你别再碰我了。”
又羞又怒之下,江琯清的确是少了记性。
晕倒前刚提了不该说的人,惹得男人偏执属性黑化,这会儿居然又说出口。
然而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后悔的时候,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原本还温柔以待的男人,原本还在抚摸引诱她的男人,突然浑身僵硬起来。
那犹如蓄势待发要攻击猎物的黑豹状态,分明就是最危险的化身。
别说江琯清已经体验过一次,那即便只是有理智的时候看一眼,也知晓情况不对。
求生欲本能地冲上脑袋,甚至都已经遏制住恐惧和厌恶,她便开口补救道:
“我还伤着!你还记得么!再不治疗,我的腿就废了。”
她只是在关心自己,并非是为了叶煦辰守节。
守节?
她已经被小叔睡了,还哪里来的什么节?
叶寒峥能不能放过她,别再被偏执狠戾冲昏了头脑?
结果她这话说完,桀骜男人就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压抑不住的笑声,说不上有多恐惧,反倒是心情愉悦多一些。
而随着他胸肌颤抖,掠过她身体的频率增高。
两个人皮肤的热度增高,反倒是撩拔的紧张降低,连一直攥着的手指都渐渐放松了。
“嫂嫂是不记得自己刚踹完我了?你要是不记得,那不如重新来一次,就知道自己伤得重不重了。”
他边说边握住她雪白纤细的脚踝,拉着她学着刚才的动作,一点点缓慢重复踹到他……
疼痛,她是一丁点都没感觉到的。
应该是她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拿了药给她擦。
然而此时脚趾的刺痒却是极其明显,还带着无法忽视的障碍物,让她俏脸瞬间就红透了。
“你放开我!”
她气鼓鼓地命令,试了几次都无法抽回自己的脚。
反倒是被他抓着,故意后退一点就再多前进一点。
这番床笫间的逗弄,别提有多暧昧不清。
江琯清明白他就是故意的,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地停了动作,一双会说话的美眸瞪着他,写满愤怒和羞涩。
“嫂嫂又香又软这么好吃,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既然确定无事,那便专心一点,我可是很想让嫂嫂体会快乐。事后夸一夸我呢!”
男人金石击玉的声音带笑,充满诱惑地说完就开始啃咬她的耳珠。
这也是男人的通病之一。
只要是喜欢这个女人,就一定要得到赞赏。
否则就等于体力白白浪费,自己爽不爽的无所谓,必须让另一半满足崇拜。
可惜此时的江琯清并不能理解他的执念。
只觉得耳根子都快要烧起来,更是无法理解他这番羞辱。
“我才不会夸你!我又没有毛病,怎么可能被你强迫了,还觉得你好!”
叔嫂二人根本就不在一条路上。
叶寒峥倒是也不恼。
本就抱有目的,自然是极其有耐心。
他拉着她抗拒的小手,开始又走在最吸引她的胸肌和腹肌。
哪怕这个女人的嘴再硬,她的表现也十分的明显,她就是喜欢他的身体。
他特别的骄傲,也特别的有底气。
多加一点耐心,他就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她。
“好。刚才是我不该强迫嫂嫂,那我现在给嫂嫂一个机会。你来强迫我啊!这样你来我往,咱们就扯平了。嫂嫂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嗯!这是绝对的公平。
“谁要强迫你了!你走开,我要回府去……”
江琯清本来拒绝得特别正常,然而随着男人抓住她的手,从人鱼线再向下,她的声音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理智和道德双重约束之下,即便是再被迫触碰一万遍,她也还是会娇羞会说不出话的。
这会儿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穿,脑子已经沸腾起来。
别说是拒绝他了,那就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是男人仍旧不肯放开她。
反倒是动了动精壮的腰身,属于他的特殊荷尔蒙气味霸道,随着摆动的风忽浓忽重,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回府有什么好的?半夜又不敢闹出什么声音来。嫂嫂整日整夜面对四面墙,难道就不感觉到无聊吗?”
“那你现在来看看我啊!其实我身上也有顶多有意思的地方,比如说这里,是不是凉凉的?你摸摸你身体,就没有哪一块和我一样吧?是不是很特别?是不是很神奇?”
为了缓解嫂嫂的抗拒,为了让嫂嫂动情,叶寒峥也真是豁出去了。
他也是大户人家教养长大的贵公子,向来矜贵高傲非凡。
可是此时为了哄嫂嫂就范,他不惜拿自己身体来逗弄吸引她。
江琯清本来还不想他的话,羞得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其实也没有太听清他说什么。
然而当她触碰到冰凉柔软的地方,当即也吃了一惊。
还真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