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还望陛下垂怜

徐文锦伤心欲绝,暗自垂泪,丫鬟过来安慰几句,仍旧无用。

那丫鬟笑道:“小姐,

你若是不被选上,有千种万种办法,何必独自垂泪?待那日你只扮丑便是了。陛下如何能看得上?”

“如何扮丑?”

“说来简单,到时只需小姐胡乱化妆,举止粗鲁些便可。“

”陛下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想来喜欢的都是温柔若水的女子,小姐不让他喜欢那还不简单吗?”

“妙啊!”

主仆两人商量半晌,议定各种细节,一时间徐文锦倒是没那么担忧,只期待那日到来,便一展身手,保管叫秦骁讨厌。

而此时的秦骁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把他视作洪水猛兽,他处理完朝政后,

便叫来了陈战与徐虎两个人。

自从徐虎被封为昭毅校尉,陈战就非常嫉妒,因为他尚未有什么封赏。

熟人见面难免寒暄,可两人却路上沉默。

进皇宫拜见秦骁时,两人低头垂立,不敢大声喘气。

秦骁丢下奏章,笑道:“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们这么拘谨做什么?”

陈战连忙道:“陛下,君臣有别,这些规矩自然当立起来,臣不敢带头破坏。”

秦骁笑着摇了摇头,“行了,你们随我来!”

三人齐齐出门,往后花园里去。

秦骁日日处理这些杂事,也觉得烦躁不安,所以有空就会跑到后花园里活跃活跃脑子。

花园里草木葳蕤,正是盛夏,格外茂盛,草木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他们拐进凉亭,秦骁开口道:“知道朕为何叫你们来吗?”

得到的回答是两人齐齐摇头,秦骁嘿嘿笑两声道:“自然是改革禁军一事。禁军关系错综复杂,但是又不能不改。“

”朕的初心只是打造一支可用之军,北荒大部分军队还得防备匈奴。不可能长期驻扎京城。

这繁华之地,容易消磨志气。徐虎已经做好准备,陈战,就该你去搅合搅合了。”

陈战连忙拱手:“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秦骁哈哈大笑,连连摆手:“没那么严重,朕只是叫你去两支禁军里见识见识,作朕的耳目。暂时还不能动手改革,朕要弄清楚后再动手。

改革之事,事关重大,非是万分把握万万不能动手。”

两个人的具体任务不同,徐虎在外围,营地全部迁徙,他率领的军队牵制两支禁军。

陈战则充作监军,摸清楚两支禁军内部情况。

两人领命,陈战暗想:“陛下所谋甚大,这可是我立功的大好机会。徐虎只不过比我更早效忠陛下,日后我的成就一定超过他。”

打发走两人,秦骁便去了昭阳宫。好几日都没见到纯贵妃,也该去见见。

昭阳宫里非常悠闲,一副岁月静好模样,秦骁到了早有宫女太监前去通知。

纯贵妃迎出来,见到秦骁便先拜礼。

秦骁客气两下,便随她入宫,命人端上酒菜,吃喝完毕后才道:“今日朕就留宿昭阳宫,你叫人准备下。”

“啊?这,陛下,妾今日不大方便,伺候不了陛下。”

秦骁愕然,稍微一想便恍然大悟,却也不好说什么。

纯贵妃低声道:“陛下,妾还有那么多姐妹,她们……都未经人事,进了宫今生也就无法离开,都是可怜之人,还望陛下垂怜。”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他很好奇,放着这么多妃子,为何赵解不动手呢?

稍加询问,他便得到了答案,原来赵解几年前已经不能人事。

而这些妃子也并非他本意,都是外邦进贡,他又不能对外人讲这些事。

他心情大好,哈哈大笑,原来这样,那岂不是白白便宜他?

纯妃又提了一嘴:“陛下,庄妃与我情同姐妹,不如陛下去看看她?”

秦骁沉吟了片刻,转腿就去了鸾哕宫。

鸾哕宫原是皇后的宫殿,可惜现在的皇后被秦骁送进掖庭宫,也就空下来。

内侍飞快把庄妃叫进鸾哕宫,秦骁上次见到庄妃,还是初入皇城时。

不过他当时完全被纯贵妃吸引,其他人也只是扫了一眼而已。

庄妃有双桃花眼,眉目含情,笑起就像月亮。秦骁扬了扬嘴角道:“爱妃请起。”

她款款起身,身材爆炸,这个女人是有36D的大胸妹!

秦骁哪里还能忍得住,与她温情说了几句便进房,闹腾一个多时辰才叫宫女进去收拾。

“当皇帝真爽啊。”

这是他真实想法。

当夜他留宿鸾哕宫,与庄妃颠鸾倒凤好几次。

而庄妃性子大胆又泼辣,愿意配合他玩各种花样,早上起来叫他腰酸背痛。

他食髓知味,渐渐又对庄妃产生兴趣,把永安公主抛之脑后。

如此过了三四日,他正式下达命令,命皇城禁军全部撤离皇城,驻扎距京城三四里的钟山上,其中就包括龙骧、捧日两军。

卫胄、朱昌两人听闻此事,各有忐忑。

表面上积极答应,并且积极动员,暗地里两个人却因为此事而聚在一起。

两个人刚刚接到通知之时,还伴随着陈战空降监军的旨意。

卫胄以家中孩子说媒的事儿为由,请朱昌至自己家中饮酒。

卫胄准备了四个小菜,并两壶酒。两人入席后先各喝了三五杯,屏退下人,这才开始正式交谈。

“我说老朱,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禁军可没有动他,当初听说他进城,咱们直接投降了。“

”他不说奖励我们,也没必要动咱们吧。还安插了陈战过来,两军就这么点人马能干啥?”

京城里驻扎的禁军总数达到十余万,而他们两个人其实只有不到两万人马,确实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朱昌朦胧醉眼,冷笑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不就是不信任我们吗?“

”陈战那是他的心腹爱将,他来做监军,咱们什么事敢不让他们知道?咱们两个入不了陛下的法眼!”

其实这件事两个人心里也有气,禁军说起来名头好听。

但实际上呢,禁军过得日子狗都不如,京城里权贵多如牛毛,稍不注意就可能惹到别人,整天过得非常憋屈。

朱昌仰头叹息:“要真是这样那就好了,我就担心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