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按照王迅捷提供的路线,带人前去废旧医院。
可没想到废旧医院内空无一物,一个人影也没有见到。
警察1:“王迅捷那小子真的没撒谎?”
警察2:“你看谁敢跟警察开玩笑。”
警察3:“我找到了线索,你们快过来看!可以证明王迅捷没有撒谎。”
警察发现医院内的墙壁上还残留了一块血迹,角落里也有废弃的针管。
“法医,你过来验一下,针管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法医拿着一个小箱子,蹲在墙角,戴上隔离手套,小心翼翼的将其捡了起来。
随后又打开了小箱子,将针管里面取出样本,然后配置到配置罐内,加入几滴试剂,不一会,试剂疯狂冒泡,颜色也变成丹顶红。
这情况法医还是第一次见到过,被吓了一跳,直接坐到了地上,惊恐的看着样本发酵,满罐里面都爆满了一种可怕的病毒。
紧张到结巴:“这,这是剧毒!还是医学界没接触过的病毒,具有极强的传染力传播力!”
警察好奇,“就连你们医学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毒吗?那这东西怎么消除。”
法医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能随便就处理了,按理说这东西是许多病毒交叉变异病毒,我可以带着样本去找我们老大研究一下,然后再给你们一个答复。”
也只能如此了,警察就放法医离开。
随后警察们又在抽血室内找到了一封信,信是云山集团内部发给总经理的,按理说总经理会看完烧掉,至于为什么把这封信留下,警察们也无从知晓。
信上的内容大概就是要总经理完成任务,然后带人撤离,炸掉废旧医院。
看着这里,警察们大吃一惊,猜测废旧医院地下埋着地雷!
警察1感觉不太对劲,朝着其他人就喊道:“快!撤离!医院
警察2才反应过来他们中了圈套,连忙往外跑,给医院内的人员传信:“快跑!有危险,是圈套!”
大家疯狂往外跑,在两分二十三秒后,废旧医院被地雷轰炸崩塌,瞬间化作成了碎片。
幸运的是,警察们发现的早,并没有人员伤亡,大家也只能也回去。
警察们回到公安局就组织了一场重大的会议,讨论接下来的行动该怎么做。
在会议的讲台上,领导朝着此次作战的兄弟们敬了一个礼,随后开始了演讲。
“这次废旧医院行动是云山集团的圈套,也差点被云山集团的定时地雷所团灭,也多亏了我们同志及时发现一封信,才没有导致悲剧发生。”
及时发现这封信的警察站了起来,向同伴们致敬,展示一下自己,随后再坐下,领导继续讲话。
“这次我们不是没有收获,我们也收获到了判断,那就是证明王迅捷所提供的举报都是真实的,正所谓所有的线索都是一场盛大的赌博,都是有风险的,各位有什么想法,可以都展开说一说。”
警察1:“我们觉得应该从云山集团名下的咖啡馆入手,王迅捷同志的供词,称这些罪犯最初始是靠三无汽水来找人。”
警察2:“没错,我们可以派一个人去当奸细,不过此次的行动非常危险,得需要做好准备。”
领导非常赞同这个提议,“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他所说的去办吧!那么谁愿意做出贡献来做奸细。”
在场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毕竟这是在和犯罪团伙做抗争,大家都不敢轻易自荐。
这时候,一位警察的女儿站了出来,向各位警官敬礼,“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我的父母都是警察,而我的志向也是当一名伟大的警察,我想此次任务我来去行动。”
见到女儿站了出来,母亲极力反对,“不行,梓涵,你快点给我坐下,你还小,别随便做任务,要听领导组织。”
梓涵却不听母亲的话,说道:“我没有其他警官脸熟,所以我去最合适,我希望领导能够给我这一次机会。”
领导很是心塞梓涵的勇气,于是就同意了下来:“非常好,既然如此,那就辛苦梓涵同志了,我们现在可以散会了,大家去忙吧!”
梓涵刚走出办公室,就被母亲给拉到了楼梯间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行动对象是谁?那可是镇上传闻最大的云山集团,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露馅吗?因为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你知道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带满怒气却又无奈的母亲猛戳了一下梓涵的额头。
梓涵却没有一点害怕,很郑重的跟母亲保证:“您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我绝对能拿下云山集团。”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保证!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去让你父亲看看,真是女儿养大了,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梓涵也不理解母亲,“只要我拿下了云山集团,那么就可以光宗耀祖,母亲,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一次认证自己的机会,我觉得我会做得非常好,也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支持我做所有决定。”
“你!”母亲无可奈何,只能留下一声叹气,离开了这里。
而梓涵则是转头就去了父亲办公室,梓涵的父亲是大队长,说话也是有一定的权利。
咚咚咚。
“请进。”
“姑娘,你来了,我都听说了,你要准备行动,去探查云山集团内部,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郑重的思索一番后,梓涵点了点头,向父亲敬礼:“是的,我已经决定好了,我不怕,因为我想做一名真正的警察,为国家做出贡献。”
父亲也是出乎梓涵的意料,原本她会以为,父亲会反对,可是父亲却大力支持。
“好,你不愧是我的女儿,有我当年的风采,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你母亲也是担心你,你做任务之前哄哄你母亲,毕竟你母亲为了你,也付出了多少心血。”
梓涵明白,准备要走的时候,又被父亲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