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岛国文物局局长,海边刚出问题,他就从朋友那里知道了,还没等撤离接到了通知,让他抓紧时间转移国家财产。
可是男人也怕死,他用职位压着下属去办这个事了,而他则想提前撤离。
男人远程遥控着那面,所以手机里断断续续能拼凑出基本情况。
他们主要负责把各处的文物分批运往几个内陆国家,为了避免被查处,他们会把这些东西分批伪装成工艺品运往各处,而接收地的一切事物,已经有人打理好了,不会被扣押,查处。
他们一共选了10个国家,其中一个就是系统为叶静雅准备的身份出生地。
所以叶静雅只能跟着那架飞机走,她可不想再当一个黑户。
这架飞机还有五个小时起飞,但飞机起飞地点,离现在的飞机场有100多公里,而且地处偏僻,想要混进去也有一定的难度。
所以叶静雅把目标放到了这架飞机装卸的物品上了。
这架飞机上会装载几样中央博物馆里陶勇、瓷器、青铜器等。
按照计划,东西现在还没离开中央博物馆,只要叶静雅能在一个小时内赶到中央博物馆,就有可能混在那些珍宝中被人抬上运输机。
叶静雅已经没有多余时间考虑其他后路了,只能先赶去中央博物馆,在路上想办法。
好在这时竟然还有人在往飞机场赶,那人下了出租车叶静雅就挤了进去。
司机盯着飞机场附近密密麻麻一片私家车,脸上露出不解,边开车边问:“美女,你是才下飞机吗?飞机场里面在干嘛呢?是哪个国际巨星来了吗?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车挤在飞机场附近。”
叶静雅边用男人手机查找信息,边随口回道:“哦,你们国家政要,可能要集体出差,我看里面全是政要富豪!”
出租车一个漂移,叶静雅差点撞到车子的椅背上。
司机在后视镜盯着叶静雅问道:“美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有钱有权的都聚集在机场干嘛啊?出什么差啊,我都没听说最近国家有什么大动作!”
叶静雅从手机中抽出注意力,抬头看向司机嘲讽地说:“重要的信息能让你知道吗?”
司机啧啧摇头:“小姑娘年龄小,可不敢这么乱说话,咱们是民主国家,每次国家出现问题,元首都会真诚道歉的。”
叶静雅连连点头:“对对对,所以也不知道元首啥时候能现身道个歉,他们的集体活动,已经严重影响了民众出行了。”
司机不再盯着叶静雅,而是自己嘟囔道:“在干嘛呢?就算接待,也不会在那个飞机场接待来宾啊。”
叶静雅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又继续摆弄起手机。
她在网上把中央博物馆的各个方位都了解透透的,就是网上能查到的都是浅显的东西,她想知道的东西,网上大部分都没办法查到。
但是有个新闻报道提起了,那个博物馆早建立时就安装了几百个摄像头,隐藏了很多传感器,报警器等。
这就很麻烦了。
现在的时间,博物馆肯定已经关门了,只要关门了,这些防盗设施就会开始行动。
怎么才能让这些东西都失效呢,不然自己怎么找到那些正在打包的东西啊。
还没等叶静雅想到办法,地方已经到了。
司机望着路上稀稀拉拉几个行人,不解地问:“美女,这都晚上了,你来这干嘛?”
叶静雅用男人的手机扫码支付,没想到男人开了免密支付,叶静雅都不用发愁剩下的时间里费用问题,这下都有人报销了。
相信等那男人有时间报失的时候,自己早就把这手机不知道扔哪去了。
支付完,叶静雅很是好心的回答了司机的话:“我回家啊!”
司机开车走的路上,还在念叨,博物馆里也能住人吗?
叶静雅先是绕着博物馆转了一圈,发现博物馆后门处停着一排大型集装箱车,车子上都有一个司机,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睡觉,反正都对旁的事一概不关心。
想来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看了看车辆的地盘,想着要不趴在底盘上?
但是这车又上不了飞机。
藏在车厢里?人家装货的时候,又不瞎,那么大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
所以追根到底还是必须进入博物馆,在他们装完货,但是还没装车前,调走那些人,然后藏到箱子里。
正当她想着怎么进博物馆时,没想到里面的人已经把东西都打包完了,已经准备装车走人了。
叶静雅赶紧往博物馆旋转楼梯的另外一侧躲去。
他们从博物馆主体建筑中抬着一箱箱东西出来了。
这些人动作既迅速又专业,没一会儿附近的广场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大部分的箱子
想要进去很困难,特别是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拆人家刚打包的包裹。
但是她在这么多箱子里也找到了几个没被钉死的箱子。
那几个箱子跟别的箱子不同,似乎是密码锁,外皮也是金属的,所以并没有钉框架。
叶静雅趁又有人回去抬东西的时候,就地一滚,滚到了一个箱子后面,正好挡住了她的身体。
她仔细辨别每个箱子的编号,毕竟这些东西发往的地方不同,上错箱子,她这个世界可就又得当黑户了。
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有个密码箱子竟然是运往函夏国的,这样她就好办多了。
她观察了一下这些人的巡查路线,发现这些人可能觉得这种突然转移物品的事情,不可能有人知道,所以都只是做个样子。
都不用叶静雅特别躲避,就摸到了那个运往函夏国的金属箱子后面了。
上面的密码锁只是普通的数字密码,还是很好破译的,当然简单那是指有这方面本事的,叶静雅就没有,但是她有系统。
系统也很上道都没用叶静雅提出来,在叶静雅还在观察箱子的时候,那道关着的门,就轻轻弹开了。
这轻微的声音在傍晚还是很清晰的。
那几个说话的人都停下了交谈,回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