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熊一听。
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卧槽!!
亲兄弟啊!!
女婿太高冷!!
俺正愁不知道咋办呢!
老邵啊!
你的出现。
就像一束光!
打开了我这本来黑暗的心房啊!
你TM简直是正道之光啊!
“老邵……”
“咱俩简直TM是!”
“相见恨晚啊!”
“你居然打算这么费心帮我。”
“我真是太感动了……”
“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啊!”
邵建业轻蔑一笑。
亲兄弟?
你亲个p!
王八犊子。
头一次见面。
你就打算翘我女婿。
我还能让你好过?
把你家祖坟点着了算轻的!
不行!
我TM必须好好寻思一下……
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你。
“老方你就放心吧。”
“别急。”
“等我给你好好想想法!”
方大熊怒拍大腿。
“成。”
“谢谢亲哥。”
邵建业赶紧挂断了电话。
因为邵子茜拿着水回来了。
这可不能让邵子茜听到!
“诺。”
“下次少喝酒。”
“毕竟呀。”
“虽然我是你的小棉袄。”
“但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来接你哦。”
邵建业脸上都肉堆肉了。
自己的女儿!
带来太多的惊喜了!
成功拿下小兄弟!
还有方大熊的事!
好闺女!
“好好好。”
“我记下了。”
“咱们回家。”
八点。
秦臣起床。
收拾好一切之后。
便直奔维也纳酒店。
刚停好车。
便听到一个贱贱的声音。
“秦董!!”
“卧槽!!”
“秦董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小邓!”
秦臣顺着这熟悉的声音望过去。
看到了邓格林。
倒吸了一口凉气。
吗的。
这TM可是老战友啊!
秦臣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这不利用起来……
那简直TM是暴殄天物啊!
“你……过来有啥事?”
邓格林讪讪笑道。
从兜里掏出一包烟。
抽出两支。
“之前咱不是签好了合同吗?”
“我寻思正好没事。”
“过来找您待会儿。”
“叙叙旧……”
秦臣目光一亮。
“想不想当维也纳的老板?”
邓格林:??
“卧槽。”
“秦董。”
“我没有那意思啊!”
“我对您可是完全的忠诚啊!”
秦臣一巴掌拍到邓格林的肩膀上。
满头黑线。
“今天有一场同学聚会。”
“组织人有一场表白。”
“你发挥你的个人特点。”
“给我做到极致。”
“有问题没?”
邓格林猛的拍胸脯。
“秦董!”
“你放心。”
“我一定发挥我强大的责任感!”
“给您安排妥当!”
“给顾客足够的体验感!”
秦臣满头黑线。
吗的。
啥时候你个人的特点是!
强大的责任心了?
你TM早上喝了?
小邓啊。
我寻思。
你多多少少对你自己有点误解啊!
你最大的特点!
应该是贱啊!
“我是让你!”
“给我成功搞砸。”
邓格林惊讶的张大了嘴。
“啊?”
“秦董。”
“卧槽。”
“是不是那个班长以前总撕你作业啊?”
“你对他咋这么大的怨恨?”
秦臣横眉。
心底:这个沙比。
“谁TM告诉你这是我班长了?”
“这是芳薰的高中聚会。”
“那个沙比班长知道芳薰我俩搞对象。”
“然后还打算给芳薰表白。”
邓格林直呼好家伙。
卧槽。
那这人点还挺歪的啊?
给秦董夫人表白?
然后还正正好好。
选到了秦董的酒店?
你TM你家祖坟着几遍?
这么丧气啊!
邓格林拍了拍胸脯。
鞠躬。
“秦董你放心。”
“搞破坏这方面。”
“我TM绝对是专业中的专业!”
秦臣淡淡的点头。
“让我看你操作。”
“今天维也纳酒店。”
“你就是老板!”
邓格林:“秦董……那损失?”
秦臣:??
“什么损失?”
“现在这情况你跟我提损失?”
“你TM还没进化完全呢吧?”
邓格林舔了一下嘴唇。
那就是……
不计损失?
卧槽。
秦董!
这可是你说的啊!
邓格林转身!
跑到大堂怒吼一声。
“都给老子把手头的工作停下!”
“跟老子上表白会场。”
“先拆几个凳子腿!”
“拿个拖把,把空调排风口给我堵上!”
秦臣直奔三仙广场。
来到蒙德西服。
拿到了定制的两套衣服。
直接换上。
格子衬衫。
加上酒红色西装的点缀。
秦臣惊天的容貌!
直接效果拉满。
“芳薰。”
“那我现在去你宿舍楼下接你。”
“嗯。”
“可以稍微慢一点……”
“我还没想好穿什么……”
这场同学聚会是中午的。
大概十点左右。
已经陆陆续续有同学落座了。
张成满意的看着会场上的一切。
心头大震!
吗的。
不愧是维也纳酒店啊!
这场景布置的就是好!
就是……
有点热呢。
这头上的汗唰唰的往下冒!
“你好,先生。”
“我是维也纳酒店的董事长。”
邓格林悄咪咪的……
走到张成身边。
张成转头一惊!
卧槽。
董事长!!?
我TM。
在这办一桌聚会。
董事长都来接见了?
这服务!
活该你维也纳火啊!
“您好您好!”
张成连忙鞠躬回应。
“先生,您是订了一个三层二十寸的蛋糕是吧?”
张成:“嗯。”
邓格林挠了挠头。
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生您看。”
“单层六寸的行吗?”
张成:??
六寸?
单层?
卧槽。
我奶奶都不够吃。
你让我一屋子人吃?
一人一个蛋糕边边?
“这……”
“我们二十多个人吃。”
“是不是有点小。”
“而且那蛋糕里不是还有我放的钻戒吗?”
邓格林赔礼一笑。
“先生。”
“是这样的。”
“我们酒店的糕点师父的。”
“妹妹的老舅的姑妈的同学的。”
“孙子家里的狗。”
“突然就生了。”
“他去随份子了。”
“所以……”
“你那个二十寸的。”
“是做不了了。”
张成:??
“那你们维也纳就一个糕点师?”
邓格林摇了摇头。
“剩下两个。”
“一个是他的妹妹。”
“一个是他妹妹的老舅。”
“他们一起去随份子了。”
张成就不信了。
那TM也太扯了吧。
再说了。
卧槽。
“那你那六寸的咋做的?”
邓格林伸出双手。
“我刚刚亲手给您做的。”
“就是……”
“您让在上面写的再续前缘。”
“我一疏忽……”
“写成了再续孽缘了。”
“而且……”
“我上完厕所没洗手。”
“您看……”
张成:…
卧槽。
大哥。
你给我说实话。
你真是老板?
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算了。”
“蛋糕不要了。”
“你把戒指给我塞到帝王蟹的壳里……”
邓格林讪讪一笑。
“先生。”
“刚想和您说。”
“帝王蟹没了。”
张成:???
卧槽。
没了?
啥意思。
在你们这边点菜都上不了?
还是说。
是你们后厨一边做一边吃完了?
“为啥。”
“不给我个解释投诉你们了。”
邓格林故作紧张。
摸了摸上衣口袋。
“是这样的先生。”
“今天分配给你们做餐的大厨。”
“之前是当和尚的。”
“刚刚还俗回来。”
“今天看到这两只帝王蟹。”
“没忍心杀。”
“老职业病犯了。”
“又给放海里去了。”
“真的。”
“现在那后厨还跪着念阿弥陀佛呢。”
“咋着都叫不起来。”
“如果您实在接受不了。”
“我可以现在派船队下海去捞……”
“最多十个小时!”
“肯定能给您抓回来!”
“或者您换一个酒店也行。”
张成扪心自问。
长这么大。
他经历过离谱的事。
但是这么离谱。
这么狗血的事。
他还是头一次经历。
换酒店?
吗的。
现在换酒店哪行啊?
那别的同学还不得骂死他?
“算了算了。”
“其他的给我上了就行。”
邓格林连忙点头。
“好嘞。”
转身离开。
对着门口的服务员。
“把这边的菜。”
“都给我送到另一个聚会上。”
“另外。”
“走菜的时候。”
“尤其是鲍鱼龙虾啥的。”
“都给我上这边使劲显摆显摆。”
“就可劲嘚瑟。”
“这都是秦董吩咐的。”
服务生本来怀疑的目光。
一听是秦臣吩咐的。
立马变恭敬。
“好。”
“我马上去吩咐。”
沈芳薰和柳颜手挽着手走了出来。
秦臣承认。
这一刻。
他流口水了…
芳薰!
别这样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