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四合院的闹剧他没有再管了,交给了季飞虎和杨光明,他在正房里陪着赵月茹。
到了十点钟,季飞虎和杨光明都回来了,晚上他们就住在这里。
两人和陈晋说了一下处理结果,刘光福和刘光天带走,估计要拘留至少五天,刘家的房子也要被红星轧钢厂收回。
让季飞虎和杨光明、卢金星他们去休息后,李良和李玉两个孩子小声哭泣着走了过来。
“大哥。”
“大哥。”
陈晋也是两眼一热,两行热泪流了下来,蹲下来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低声道:“二豆,玉娘,大哥送嫂子去老家,你们在这里要听卢叔叔的话,照顾好自己,别给卢叔叔添麻烦,等我回来。”
“嗯。”李良流着泪应道。
“大哥,我不想嫂子死,我要她回来,呜呜呜。”李玉哭着说道。
陈晋给李玉抹去眼泪,对李良道:“二豆,大哥不在,你作为哥哥,也要保护好玉娘,知道吗?”
李良点头道:“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陈晋挤出一丝笑容道:“嗯,大哥相信你,一定能做个好哥哥。”
让两个孩子去睡觉以后,他也回到正房,就坐在赵月茹旁边。
一夜过去了,天刚亮没多久,林志芳、林雅芝、李菊等人就开始做早餐了,吃过早餐没多久,杨光明的驾驶员和季飞虎的秘书分别开车,送了陈晋、卢文锦和赵月茹的尸体去南苑机场。
沙蟒和另外两个特勤局的战士会在机场会合。
陈晋家门口,季飞虎把车门打开来后,陈晋抱着用被子包裹好的赵月茹的尸体慢慢走出去,这虽然不是送去殡仪馆,但这次一去也是不复返了,林志芳、林雅芝、李菊、康国忠等人都围在门口送行,想到赵月茹这么好的女孩就要永别了,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陈晋把赵月茹的尸体在后座上放好,关上车门后对着众人分别鞠躬道:“谢谢大家了,再见。”
“月茹你走好。”
“月茹慢走。”
……
李良和李玉跪在地上哭个不停,姜义山等几个徒弟也在他们旁边跪着,哭着给赵月茹送行。
这几个月来,赵月茹就像一个母亲一样照顾他们,让他们非常敬仰。
陈晋心里很难受,上了副驾驶座,就让开车的小李赶紧出发了。
一路无话,一个多小时后,两辆吉普车来到了南苑机场外面,沙蟒和两个特勤局战士已经等在了那里,很顺利的进了机场,不过时间还没到,所以那架直五还没有来。
定好的时间是九点钟出发,以直五每小时200公里的速度,中间还要加两次油才保险,不然很有可能中途没有油了。
“晋哥,节哀顺变。”
下了车,沙蟒走过来说道。
陈晋点了点头道:“沙蟒,这次要麻烦你了。”
“晋哥千万别这么说,赵月茹同志是个好同志,只是,唉!”沙蟒连忙说道。
八点多一点,一架绿色涂装的直五来到机场上降落,沙蟒对陈晋道:“晋哥,飞机还要先检修一下,再加满油,差不多九点咱们才能上飞机。”
杨光明叹道;“乖乖,这就是直升飞机啊,这么大!”
季飞虎嘿嘿笑道:“老杨,要不要一起去?也坐这个飞机过过瘾?”
杨光明叹气道:“唉,走不开啊,不然我也应该去送月茹最后一程。”
红星轧钢厂职工上万人,十几个配套厂子,每天大小事务这么多,还有李仁福、赵勤业两个副厂长掣肘,杨光明也是如履薄冰,根本不敢离开太长时间。
季飞虎道:“我先去体验体验,回来告诉你。”
陈晋心中暗笑,直五的飞行体验根本不好,如果有其他选择,他根本不想坐直五。
如果有漂亮国的黑鹰就好了。
UH-60通用直升机,代号:BckHawk(黑鹰),是一型四旋翼、双发通用直升机,于1972年开始研制,1979年开始服役,华夏曾经在两国关系蜜月期的1984年引进了24架民用型S-70“黑鹰”直升机,用于高原地区的运输和救援,一直到陈晋穿越前还在高原服役,他曾经乘坐过几次,平稳性好,噪音比直五低得多。
就在陈晋感叹的时候,一队两辆吉普车两辆卡车组成的车队驶入了南苑机场,从车上下来一群战士,大概有三十多人,集合后在一名上尉军官的带领下,小跑着朝陈晋等人冲过来。
陈晋一愣,这些人气势汹汹,似乎来者不善。
机场这边,除了沙蟒和那两名特勤局战士外,其他人都穿着便服。
沙蟒现在也是上尉军衔,他整了整衣服,按了按腰间的手枪套,带着两名战士迎了上去。
“同志,请止步,表明你的身份和部队番号。”沙蟒伸出一只手掌拦住他们道。
那名上尉一抬手,身后的战士们停了下来。
“同志,我是GF部军事检察处的邹开明,奉命带陈晋到GF部调查他枪杀俘虏的事情,这是我的证件和文件。”邹开明拿出一本证件以及一份红头文件。
沙蟒震惊之余,赶紧拿过来看看。
邹开明的证件肯定是没问题的,在京城这个地方假冒军官,手下还有这么多全副武装的战士,绝对是不可能的。
他主要看那份红头文件,确实是GF部的印章。
陈晋也很吃惊,怎么会GF部来抓他?还是军事检察处,难道是要在军事法庭审判他?
季飞虎、杨光明赶紧过去看文件,但是看了之后他们也无能为力。
沙蟒把证件和文件还给邹开明,说道:“陈晋在这里,但是我要向我的上级报告之后才能决定你是否能把他带走。”
邹开明收好东西轻笑着问道:“你是特勤局的吧?没事,你去打电话,这次任务是部长直接安排的,你可以问问你们特勤局的领导。”
沙蟒心里咯噔一下,来到陈晋身边道:“晋哥,他们要把你带走,我去打电话和局里说一下。”
陈晋缓缓点头,他估计是因为他之前和湘潭同志、淮安同志说的十年计划引起了某些人的不安,因为这几乎相当于明确了未来十年,湘潭同志的地位不会改变,而某人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湘潭同志、淮安同志两位他无法撼动,只能从最薄弱的陈晋这里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