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和叶凌云赌气,谭轩辕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由如鸳代劳。
“这个嘛”
他想说,想提升内力,想和鳌徒他们好好玩玩。
但在属
如鸳看了一眼谭轩辕,又道:“叶先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管是处理婚姻还是处理事故,变的逆来顺受,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了。”
“明明你是有能力解决的啊!”
叶凌云笑道:“轩辕,你却一点没变,喜欢对我的事指手画脚,我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一两句话说不清。”
谭轩辕投射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当初他们四大战神拦着叶凌云,在平定六境后劝他一起回归昆仑山,过那神仙一般的平定生活。
叶凌云始终不愿意,还把他们四人也分配到了四个鸟不拉屎的区域,说虽然天下已经安定,但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
他们的职责,还是守卫龙国。
谭轩辕又给了如鸳一个眼神命令,如鸳走向鳌徒,眼神狠厉:“我已在剿灭笔记上记下了你,如果你还敢胡作非为,就不要怪我连这座山一块炸成平地!”
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走向他,鳌徒瞬间心神荡漾。
但听到她说出口的话,确是突然一愣。
威吓他?
按照他平时的作风,是定不会被女子所吓倒。
下一秒,不知为何,他当真缩紧了脑袋。
如鸳一个邀请的手势:“叶先生,请登机!”
说着,三五个战将上前,亲自
护送叶凌云离开此地。
一看鳌徒有妥协的架势,魏涛不干了,冲上前推开战将:“不许走!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带走狗东西!”
他双手握起巴菲特,像要击穿轩辕等人的脑袋。
如鸳丝毫不惧,镇定道:“整座山脉都被我们包围了,你想逃出去都要求我,你居然还敢拿枪指着我们?”
“这是什么破枪?”
如鸳眼睛一聚,冷笑着看向巴菲特。
从军六年,摸过无数把枪,没见过这么粗制滥造的。
“呵呵,没见过就对了,这可是专业制枪师父,为我量身打造的一款手枪,威力比狙击枪强一千倍!”
“能死在巴菲特下,是你们的荣幸!”
“我数三声,留下姓叶的,你们离开,不然”
“咯咯”如鸳讪笑了一声,像在看一个三岁小孩,“什么巴菲特九菲特,你八成是被哪个江湖木匠给骗了。”
“国际顶尖制枪师父我都认识,他们在制枪后,会在枪柄的位置留下特殊记号,你这把枪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能说明一件事”
魏涛握着手枪的胳膊有点酸胀,他调整了一个姿势,冷汗顺着额头留下。
“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他并非大师,不敢留下记号,怕被人抓住把柄。”
魏涛气急败坏,却没有反驳的气魄了,他看向鳌徒:“鳌先生,你怎么了?有人在你地盘上撒野,你倒是管管啊!”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鳌徒身上。
如鸳打了个响指,鳌徒从如鸳的美色中清醒过来。
“哦哦哦,我管,我管。”
他擦了一把口水,视色如命的他哪里还记得瓷肌胶囊配方的事,整个人都陷在了如鸳的美貌中。
却又不知为何,整个人后背发凉。
他只当是起了色心,被色胆禁锢的正常反应了。
鳌徒傲视全场,这里唯一的关键人物,就是那个蒙着面庞,一声不吭的人。
搞定了他,就搞定了全场的阵容。
鳌徒手中的巴菲特,穿过人群抵在了谭轩辕的脑门上:“你带着人离开,我不和你计较,我有个条件。”
“这个美女留下!”
鳌徒舔了舔嘴唇,看了如鸳一眼。
刚一说完,如鸳笑了,谭轩辕也噗呲笑了。
这是他站在这荒山上,第一次有了面部表情。
“让我把助理留下?我离开?”
“我借你一百个狗胆!”
谭轩辕纹丝未动。
如鸳一脚踹倒鳌徒,一脚踩在了鳌徒身上,脚尖一勾巴菲特到了她手中,三五秒钟之内,成了零件。
散落一地
这一幕,吓的鳌徒大脑一片空白。
他哈喇子留了一地,一方面是如鸳带给他的震撼,另一方面是他又听到了那个令人魂飞魄散的声音,来自轩辕战神。
那个蒙面人,是谭轩辕!
魏涛却不以为然,有种托付人不争气的愤懑之感,他叫骂道:“我说鳌先生,你的巴菲特怎么回事?还有别的本事吗?快拿出来啊!”
“怎么能让女人骑到你头上呢
啊!”
魏涛急的火上浇油,抓耳挠腮。
在这里他是个小角色,可鳌徒不是啊!鳌徒可是二团预备营,他的实力还剿灭不了几个突然闯进荒山的小毛贼吗?
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小毛贼,正是鳌徒最惧怕的人物。
鳌徒一语不发,吓到失语。
魏涛抡起膀子叫骂:“一个小贱人就把你吓住了,鳌先生你跟我保证的绝对能帮我解决问题,都是放屁吗?”
“不就是几架直升机吗?刚才杜无双来了,你都没趴下,你特娘的胆小如鼠,老子真瞧不上!”
鳌徒是想拦都拦不住了。
本来有八条命搭上,现在一百条命都没用了。
见所有人都保持安静,他以为自己占据了高位,又指向谭轩辕叫骂:“这个小贱人是你什么人?你在女人手下干活有尊严吗?”
“还蒙着面不给人看,估计也是个小白脸。”
走到叶凌云的身边,他骂的最坦然,“你也是个惹事精,怎么就抓你来拿点东西,就惊动了这么多人?”
“管你靠山有多少,来一个我收拾一个,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不鸟他。”
魏涛撸起袖子,心情亢奋。
这一顿发泄,魏涛心里舒坦多了。
哪怕是熬徒趴在地上,好像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放眼望去,只有熬徒一人瑟瑟发抖,狗杂种的靠山根本没有惧怕的样子,反而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盯着他看。
魏涛愣神,他们怎么一动不动?
只有熬徒猛
捶着地面,知道接下来要发生多么大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