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感觉到了,明明就喝了两杯,这会儿就感觉到了晕。
“你酒量不行啊!”陆鸣舟问余安安,“要不要我送你到家?”
“没事,我没有醉得那么厉害。”
陆鸣舟的楼层一到,余安安便冲陆鸣舟摆了摆手示意陆鸣舟回去。
电梯门关上,余安安刚还站得挺拔的身形软塌塌靠在电梯上,她脱下白色的小西装搭在臂弯,从电梯里出来,扫脸开门
刚进门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手扶着墙壁往里走时,就看到一双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
余安安抬头,看到也是刚回来的林谨容立在玄关处。
林谨容刚到家不到三十秒,连领带都没有来得及摘下来。
“喝酒了?”林谨容走到余安安面前扶住余安安,抬手将沾粘在她唇角的长发拢在耳后,手指碰到她耳垂上挂着的长长的流苏耳坠,余安安就已经傻笑着双手环住了他的窄腰,把头贴在了他的胸膛。
“听说你上学的时候好多女生给你表白,故意在你面前假摔倒向往你身上靠,你直接拉着顾城宣挡在你面前,差点儿让顾城宣撞掉了大门牙。”余安安说着笑着用下巴抵在林谨容的胸膛前,仰头眼神迷离望着他,“还有一开始不知道你身份的富家千金想要玩儿救赎那一套,找人打你,然后从天而降救你的那种剧本!结果你直接报警,连带那个哭哭啼啼的富家千金一起送进了警察局。”
看到余安安喝醉的样子,林谨容唇角带着笑:“不然呢?难不成我站着不动让人撞,还是真的让人打?”
“陆鸣舟还说,你那个时候似乎有一个喜欢的姑娘,有时候还会偷偷离开京都去看人家姑娘比赛,只是你这个人嘴巴比较紧,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到底是谁,不过后来看得出你应该是失恋了”
“嗯。”林谨容将酒劲越来越上头的余安安打横抱起往卧室走,“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我能偷偷去看谁比赛?我能在谁宣布和别人在一起时失恋?”
林谨容的手臂结实有力,轻而易举就将余安安公主抱起。
余安安纤细的双臂勾着林谨容的颈脖,看着林谨容近在咫尺的英俊侧颜,定定望着他。
她知道的,从陆鸣舟说的时候,余安安就知道林谨容喜欢的是她。
他会去偷偷看她的比赛,哪怕她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纤细滚烫的手指捧着林谨容的侧脸,把他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
“怎么”
林谨容话还没说完,余安安就那么吻了上去。
生涩的,带着酒精味道的唇,覆在林谨容的唇瓣上。
林谨容脚下步子一顿,抱着余安安的手收紧
他回应了余安安的唇,轻轻咬了咬她的唇,喉头滑动,声音暗哑:“陆鸣舟这是给你喝了多少酒?”
“陆爷爷酿的酒,我就喝了两杯半”余安安纤细的手指还捧着林谨容的脸,头已经枕在林谨容肩膀上。
林谨容低笑一声,抱着余安安进了卧室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进浴室弄湿了毛巾出来坐在床边给余安安擦了擦脸。
他刚要起身,领带就被余安安拽住。
林谨容只能单膝跪在床边,被迫再次弯下腰,干燥有力的大手裹住余安安攥着他领带的小手,轻轻握了握,放在唇边亲吻她的指尖:“你喝多了,乖乖先睡,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林谨容”余安安唤着林谨容的名字,另一只手已经覆上了林谨容轮廓分明的侧颜,笑,“你怎么这么好看?”
林谨容看着醉意中带着几分憨傻的余安安,移不开眼,大手攥住余安安抚摸他侧颜和唇瓣的手,侧头吻了吻她的掌心:“我很快,你先睡,不闹了好不好?”彡彡訁凊
林谨容的语声温柔得不像话。
“声音也好听。”余安安轻笑,“这么好的男人是我的了。”
林谨容看着余安安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纵容:“对是你的。”
“林谨容”余安安唤他。
“叫错了。”林谨容用力握了一下她捧着他脸的手,侧头在她拇指上咬了一下。
“疼”余安安叫娇气得和小奶猫似的哼了一声。
“叫错了!是惩罚,我们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你应该叫什么?”
“老公”余安安知错能改,她耳尖有些红。
听到余安安这声老公,林谨容黑深的眸子里似有亮光,他喉结轻微翻滚,侧头轻轻亲了亲余安安的拇指,带着余安安的手环住他的颈脖,单手撑在余安安枕头一侧,低头吻了上去。
在林谨容滚烫炙热的舌头顶进去的那一瞬,余安安攥着林谨容领带的手猛然收紧。
林谨容的吻一向都是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一瞬就夺走了余安安心肺的全部空气,唇舌也被迫承受着他的又深又用力的吞咬。
原本就在酒精作用下跳动速度有些快的心脏,此时因为缺氧跳得越发快了,简直像要撞出胸膛般。
余安安软绵绵挂在林谨容颈脖上的手滑下要推他的胸膛,却被林谨容捉住按在了枕头上,连带着她紧紧攥住林谨容领带的手也被按住。
“唔”
她挣扎中,长裙的肩带从削薄的肩膀上滑下。
后来,她只记得林谨容摘下腕表脱下衬衫的动作。
记得她和林谨容衣服凌乱丢了一地,连床上柔软蚕丝被,也从床上滑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卧室的顶灯都在不停地颠簸。
余安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早上七点半。
她身上穿上了真丝睡衣,床上用品也不是昨天晚上那一套,身旁早已经没有了林谨容的身影。
余安安抬手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昨天晚上她记得自己喝多了,然后回来就看到了林谨容。
然后
她好像调戏了林谨容。
再然后
余安安的耳朵顿时通红一片。
林谨容趁人之危,趁她醉了哄着她尝试了很多花样,床上也被糟蹋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有办法再睡人,都快把她折腾死了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