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始终有隔阂

“闫修谨”刚刚睡醒,她的声线像小猫似得,挠的人心头跟触电一样痒。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随即躺在她身边,“闭嘴。”

嗯?

就这样?

顾晚已经想好怎么挣扎,怎么警告,剩下的话被吞入腹中。

很快身边响起均匀地呼吸声。

顾晚的眼皮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打架,缩在一角,睡着了。

翌日一早。

顾晚感觉自己被火炉烤炙的快要喘不上来气,睁开眼睛,看见闫修谨的脸,先是反应了三秒钟,差点尖叫出声。

捂着嘴,她猛地起来,单薄娇软的身子就直接装进了结实硬朗的胸膛。

该死!

她的衣服被压在了他身下。

男人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深邃的黑眸里藏着难掩的怒气。

顾晚立刻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更没有要给你砸醒,我”

闫修谨吻上了她的唇。

顾晚瞪大眼睛。

“真吵。”

闫修谨霸道地将她拉入怀中,按着她脑袋,“不准动。”

隔着薄薄的衣服,闻到专属于他的味道,顾晚整个人僵在怀中。

她下意识的想抬起头看着他,目光只留在了锁骨处。

闫修谨单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小动作那么多,想干什么?勾引吗?”

什么勾引!

顾晚挪动了一下,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某一处的变化,她腾地脸红起来,脑海仿佛炸开,一片空白,身心开始分崩离析。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他是有诱惑力的。

“男人的正常反应而已,怎么?想要被我上?”

顾晚猛地清醒推开他,薄唇扫过她耳畔,阖动间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撩拨的她心尖止不住颤抖。

闫修谨单手枕在头下,看着她满脸拒绝的反应不悦地皱起眉头,“怎么?不想被我上,想让谁上?傅瑾年?还是你口中无数次呼唤的那个老公?”

想到她是有丈夫的人,闫修谨怒火冲冲。

津城!

提起这个称呼,就让她一阵阵心痛。

低下的头被他抬起,闫修谨捏着顾晚的下巴,轻轻用力,“这柔媚的样子,真是惹男人疼爱,也难怪你身边有那么多男人味你保驾护航,顾晚,你这样可真贱。”

她贱!

顾晚紧紧攥着拳头,分明是他来招惹她,是他工作忙累留下来,说她贱!

这人要是不讲道理,什么错都是她!

就因为被抛弃,他就将一切怨恨怪到她身上,连分辨的机会都不肯给她。

“闫爷不是知道我结婚了,还把我扣留在身边,要论贱,您远胜于我!”

说完她就被闫修谨带着怒火地压在身下,像是惩罚一样,他的大掌顺势向下。

唔!

羞耻加痛让顾晚的脸色变了又变。

“告诉我你有老公?你是怎样的,我会不知道?”

“你无耻!”

顾晚怒的眼尾猩红,泛起泪光。

他指尖到处点火,她该死的敏感点他都知道,每碰到一处地方,就让她阵阵战栗,顾晚紧紧咬着唇,不肯溢出半分情欲,克制的额角细密汗液流淌成串往下掉,水珠落入男人的掌心,他为她轻轻拭去。

“以后还敢这么说话吗?”

她呜咽。

“嗯?”男人逼问,动作更肆虐。

顾晚呼吸急促地将脸偏到一边,不想在这个时候像她求饶。

这身体不受控制地给予回应。

男人冷嗤,眼底带着玩味儿,给她更多。

“我错了!在也不敢了!”她颤抖着身体抽噎,眼眶红的跟兔子一样。

男人起身,冷漠地勾起唇角,“至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晚抿着唇,不肯说话。

他微微俯身。

“知道了,知道了。”顾晚赶紧道。

这种惩罚的方式,不错!

闫修谨起身,去了浴室。

顾晚愤恨地敲脑袋,翻身快速拉紧衣服下床。

叮咚——

门铃声再次响起。

她掩盖自己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快速去开门。

森杰快来吧,将该死的闫修谨带走,她真不想在看见他。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李睿。

今天的他进门连头都不敢抬,小心翼翼的将饭菜放在门口,朝着闫修谨所在方向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饶是这样,顾晚还是看见他离开时关门那一刹那看见她眼底的鄙夷。

这让她原本就已经没剩下多少的自尊心彻底被碾在尘土里。

“裕锦斋的?”

闫修谨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地西装,头发吹上去,精神抖擞地站在她身后。

“嗯!”她乖顺地过去布置饭菜。

准备上楼,被叫住,“过来。”

她站在一边。

“怎么?要我喂你?”

顾晚扯唇,“闫爷,您自己用就好了,我这种人没资格跟您坐在一起吃饭的。”

这话,他说的,现在原封不动送还给她。

男人好整以暇地抬起头,唇边讥讽的笑意愈发深厚,“怎么?对自己诚实的身体感觉到无地自容?想逃避?”

顾晚紧攥着拳头,她真想冲过去打死他。

这种无耻的话,他永远占上风,她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机会。

更何况刚刚的她

“成年男女,有点需求不是正常的?不过我跟闫爷不一样,我有基础道德!”

闫修谨抬眸。

刚刚床上警告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顾晚赶紧说,“主要是闫爷您太吸引人,性张力满满,是个女人就会忍不住对您生出异样的心思,您就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

男人起身,逼近,一只手按着她的双臂将她贴在墙角,“既然忍不住,那就不用忍了。”

她瞪大眼睛。

“反正你也就是个玩物!”

闫修谨薄唇微启,说出的话想冰锥一样,狠狠插入顾晚的心脏,让她脸上血色顿失。

昔日最爱的男人,口口声声叫她是工具人,是玩物。

顾晚感觉自己已经被冰封的心,水泥浇筑后还是会裂开缝隙,痛不欲生。

她展颜,露出一抹妖冶勾人的浅笑,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美丽的身体,“那闫爷想怎么玩?玩到什么时候?还是想让我在婚前替您生个孩子,完成当年没提及又没做到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