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强扯出一抹笑,“我谁的老婆都不想当,但你夫人能照顾我妈妈,能救我的命,今天被你们海家当众这么一闹,我跟秦朗月也结仇了,估计闫修谨会要我小命,我这人,还挺惜命的,谁能保我跟妈妈,我就是谁的人!感谁的恩!”
海笙一步步靠近,志在必得地捏着顾晚的下巴,“不如你求求我,或许我可以”
“海总,动未来儿媳妇,我真劝你三思。”
他哈哈大笑,“就算动了你又能怎么样?谁会知道!”
顾晚强忍着怒火,“我会报警!”
“那多拍点视频和果照,到时候让所有人跟我一起欣赏,就不知道顾小姐会不会这么大方”
啪!
顾晚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不要脸!”
不论他是三十多岁还四十多岁,顾晚都感觉这种人无比可恨。
“你敢打我?”
海笙发了狂,他的嘴巴已经贴上来。
冰凉的触感,让顾晚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触碰,她浑身打着寒颤,又无法推开,紧紧被攥着的手臂,连刀都拿不住。
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她看着地面上闪烁着银光刀,泪眼模糊。
闫修谨!
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海笙!你个老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
阮施诗红着眼睛冲进来,看见海笙对顾晚用强,不管三七二十一捡起来地上的刀插过来。
海笙就算是躲的在快,还是被插到了手臂。
鲜血喷溅出来,洒在顾晚脸上。
血腥和温热的感觉触目惊心。
阮施诗狂挥乱舞,一下不够又一下,口中大骂。
海笙也不是吃素的,第一下是被偷袭,很快他夺过刀,制住阮施诗。
“你怎么会来?”
他明明已经给阮施诗吃了安眠药,她会悄无声息的睡到明天早晨。
“老娘今天要杀了你!”阮施诗红了眼睛,追着海笙拼命。
声音太大,吵到了邻居。
很快来了警察。
顾晚蜷缩在角落里,地面上已经都是血迹,分不清楚是谁的!
阮施诗叫嚣着,“海笙,老娘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疯子!”海笙推开她,扔到警察手里,“给我按住她。”
他怒目瞪了一眼顾晚,深呼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最在意的仪表,“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了,我这位夫人脑子有问题,精神病史,我先带着她回家安顿,多有打扰,不好意思。”
“你放屁!老娘是捉奸!他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要睡比他小十几岁的姑娘,还要用强,顾晚你说话啊!你跟我把他一起送进监狱,我保证以后海氏集团就是你的后盾,我儿子要是醒了就让你们成婚,到时候你就是海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她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顾晚蹙眉。
阮施诗性子火辣,根本就不是海笙的对手。
果真,海笙听完她的话,勾起冷辣的唇角,“你们也看见了,我这夫人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连这种诱供都能想出来,她真是疯的不轻。”
“我没疯!”阮施诗嚎叫,“是他丧心病狂,要睡儿子的未婚妻!”
警察被吵的头大,“到底怎么回事?”
他看向顾晚。
顾晚抬眸,海笙阴狠地眯了眯眸子。
“大胆说,你妈妈我自然会帮你照顾,你阿姨终究会被送去养病的。”
“是她,疯了。”顾晚强撑着桌角站起来,“我阿姨精神的确不太好。”
“顾晚!你们狼狈为奸,你想当海夫人想疯了!勾引闫修谨不够还要勾引我老公,你个小贱人,我扒了你的皮!”
阮施诗被拖出去。
她还在大喊,“跟我儿子不好吗?为什么非得要跟他这个老混蛋!你可真会攀啊!”
海笙拖走阮施诗的时候,留给顾晚一个做的不错的眼神。
她颤抖着蹲在地上。
“抱歉,只有这种办法才能保住所有人。”
再抬起头,顾晚眼底的害怕已经被抹去,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
懦弱只会死的快,更无法保护想保护的人。
海笙像是魔鬼一样,缠上来,无法摆脱。
她会送魔鬼下地狱!
接到外,劳斯莱斯里。
森杰看着警察已经撤走,海笙带着阮施诗回家。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您让我把阮施诗弄过来,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这个阮施诗还真是个废物!送上门的大好机会,竟然都控制不住海笙,夺不回集团,还被反制,看来以后她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估计连鱼死网破的机会都没有。”
“她本来就是个废物。”
森杰汗津津,难道闫爷没指望阮施诗能控制住海笙?
那多此一举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闫修谨眸光深邃地看着楼上灭掉的光,微微皱起眉头。
“都这时候了,顾小姐还能睡得着吗!”
森杰是真佩服顾晚这颗大心脏了。
“闫爷为什么不亲自去救”
说完,他后悔了。
闫爷一定有自己的考量,他不该胡乱说话。
“帮阮施诗安排个贴心的佣人。”
闫修谨凌厉地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在看一眼楼上吩咐,“开车。”
医院里。
秦朗月躺在上面脸色凝重。
闫修谨送她来这里之后就走了。
“闫爷,您给秦小姐带了这么多好吃的啊?”
护士看见闫修谨,喜笑颜开。
他走到哪里,都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人都想要跟他多说几句话,期待回应。
奈何闫修谨如同没看见她一样,越过护士,走进去。
“闫爷,您这是亲自给我买的?”
她目光触及到一些营养补品汤水还有糕点,小脸瞬间溢满了开心。
“尝尝看。”
他没回答。
秦朗月也不在意,“好!正好饿了。”
她身边摆着一堆辛老安排的工作,“吃完了,我就要赶紧将工作都昨晚,免得被晚晚发难,她现在对我”
秦朗月欲言又止,一双眼睛紧盯着闫修谨。
“闫爷,晚晚真的会成为海词炘的太太吗?”
“你要是好奇,你可以去问她,我怎么会知道?”
秦朗月脸色无比尴尬,“我,我多虑了,这件事怎么会来问您!”
她微垂眼睑,眼底满是怀疑,刚刚闫修谨到底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