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思巧跟她非亲非故。
金思巧做什么都跟她没关系。
她从来没有看不起金思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她实在难以接受金思巧对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她也不想跟这样的人走太近。
金思巧可以不在乎名声,她不能不在乎,她还有夫君和孩子,还有家人,她不愿意招惹麻烦。
金思巧盯着苏漫漫看了两眼,淡声说:“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到沈夫人面前讨嫌。”
苏漫漫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便走。
金思巧又突然出声道:“作为补偿,你可否将昭阳王介绍给我?”
苏漫漫脚步一顿,无语得不行。
随后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昭阳王殿下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有什么资格决定昭阳王与谁交往?
何况,她一点也不想跟昭阳王有过多牵扯。
哪怕只是单纯的做生意。
金思巧望着苏漫漫快速离去的背影,侧头望向她身侧的男人,轻笑着询问道:“沈夫人是不是很有趣?”
她身侧的男人拧着眉头没说话。
金思巧也不觉得他会回答,笑呵呵地说:“她明明每次看到我都像是看到了毒蛇猛兽,偏偏每次都跟我搭话,明明不愿意跟我纠缠,偏偏还要劝我从良,她真的很有意思。”
“夫人,您该回府了。”
她身侧
的男人小声提醒。
金思巧点点头,暧昧地看了男人一眼,媚眼如丝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府,说好今日陪你好好玩,就一定不会亏待你。”
她早就醒悟了。
觉得对男人死心塌地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男人嘛,只要好看好用,谁跟谁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好好调教就是了,她现在府上的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金思巧身侧的男人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拉着她回到马车上,便回府了。
苏漫漫回到家中。
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勉强撑着跟两个儿子吃完饭躺在床上后,越发觉得身体里像是烧了一团火,让她抓心捞肺十分难受。
即便刚喝过冷茶,依旧没有丝毫缓解。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奴婢这就去将柳叔请来。”
春香见苏漫漫脸颊被烧得通红,气都差点喘不上来的模样,焦急地上前摸来摸苏漫漫的额头,手掌被烫得一哆嗦。
“天呐,小姐怎么烧成这般模样了?”
春香吓了一跳:“小姐且稍等,奴婢这便去将柳叔叫来。”
“不要柳叔,要我夫君。”
苏漫漫急忙拉住了春香的袖子,眼眶通红地压着一口气说:“我只要我夫君。”
她不是什么纯洁少女。
能感觉到体内一团火在
往上窜。
她便明白她大概是方才跟金思巧说话被下了药,而且是药效极强的那种药,想要依靠自己解除药效,需要费很大的功夫,也会十分难熬。
她不知道金思巧出于什么心理。
明明知晓她夫君跟着送葬队伍去了皇陵,竟然还给她下了这种脏药。
莫不是要考验她对夫君的真心?
看她会不会在没有夫君在的情况下与让人苟合吗?
还真是用心险恶。
苏漫漫第一次痛恨金思巧。
觉得那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自己堕落,便要拖别人下水。
“小姐,姑爷出城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你会承受不住的。”
春香一脸心疼地说:“还是先让柳叔过来给您看看吧?好不好?”
“要我夫君,让伍竞三去寻我夫君,你且准备冷水,我要泡澡。”
苏漫漫冷声说:“我吩咐的事就赶紧做。”
春香心头一跳,急忙点头道:“好,奴婢明白了。”
伍竞三武功高强。
沈秉呈轻功一绝。
只要她坚持半个时辰,她夫君便会回来,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她一定能撑得住。
可是真的好难熬阿!
她浑身像是被一团火熊熊燃烧,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血肉,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让她难以承受。
但她还有理智。
她必须坚持到
她夫君回来。
“小姐,柳叔已经到了,我夫君去寻姑爷,还得一段时间,奴婢给您穿衣裳,让柳叔先给你看看好不好?”
秋蝉没见过苏漫漫这副模样,吓得眼眶都红了。
“我没力气了。”
苏漫漫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她深深吸气道:“你将我的情况告知柳叔,若有能缓解的药就给我,没有就算了。”
金思巧给她下的药实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沈秉呈再不回来,她真的会被折磨到崩溃的。
秋蝉急忙转身出去,没多久就捏着一颗小药丸喂到了苏漫漫的嘴里,颤抖着说:“小姐,柳叔说这个药只能缓解一时,他没有看到你,没法确定你中的具体是什么药,奴婢伺候您出去让柳叔看看吧!”
“能缓解一时也好。”
苏漫漫现在浑身无力,实在不想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的去见别的男人。
即便那个男人是看着她长大的柳叔。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小声问道:“过了多久了,为何我夫君还没回来?”
“小姐,过去三刻钟了,姑爷很快就会回来了。”
秋蝉低声安抚着苏漫漫的情绪。
伸手摸了一把浴盆里的水,竟然已经变得温热了,方才明明是冰水。
可见小姐身体的温度有多高。
若是再这样下去,身体都要被损伤了。
秋蝉急得
宛若热锅上的蚂蚁。
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祈祷姑爷快点回来。
苏漫漫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软塌塌的身体即将落入水中,一双火热的大掌突然拖住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往着旁边的软榻而去。
闻到熟悉的味道,苏漫漫迷迷糊糊地询问道:“是夫君回来了吗?”
“是,是为夫回来了。”
沈秉呈看苏漫漫被灼烧得昏昏沉沉的,很是心疼,眼底又隐隐压制着狂风暴雨,他急忙扯过帕子将苏漫漫湿漉漉的身体擦干。
脖子就被苏漫漫猛地抱住,一个火热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苏漫漫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朵:“夫君,我一直在等你,我只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只想要你。”
就算我浑身宛若被火灼烧。
我也只要你一个人。
我的选择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沈秉呈听懂了苏漫漫话里的意思,既欢喜又心疼,他猛地低头吻上去,大手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声音喑哑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别怕,将一切交给我。”
苏漫漫点头,乖巧得不成样子。
一整天,苏漫漫和沈秉呈都没离开浴室,软榻要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时不时传出苏漫漫娇滴滴的哭泣声,沈秉呈一直细心哄着,温柔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