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孩子都没事儿了,金翠珍坐到旁边吃橘子,我就打算带人回去。
我叮嘱荣雪。
“孩子要是还有个不舒服,你就联系我。”
回去的路上,金翠珍看着我。
“东子你实话告诉我,这女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
“你可别蒙,我都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看你的时候一点都不对劲。”
“你们俩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事?”
我算是服了,只能尽量解释一下。金翠珍撇嘴。
“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撒谎,不过你们俩之间保持距离,千万别让我发现有问题,听见了吗?”
“宿舍太没意思了,咱俩能不能找个地方住?”
其实这一点我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我不想搬走。
目前我一直在学校工作,现在就很方便,要是搬走了,反而有许多不方便的。
金翠珍往下也没有再多说,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情愿。
等到回去后,我发现邓铁鞋打电话来着,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结果他着急忙慌的找来了。
“东子,别说那么多,你马上收拾东西跟我走。秦始皇陵被人发现了,但是结果很差,被盗挖了!”
“咱们先过去,其他的事情不要谈,每个学校都有代表咱们学校派咱俩过去。”
我赶紧叮嘱金翠珍,我这一走估计就得十天半月回来。
“有什么问题你尽量找邓季晴,你们俩是同学她肯定会帮你的。”
“我这也算是出差,估计得几天才能回来。”
金翠珍叮嘱我。
“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去的地方太特殊了,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你记住,秦始皇陵里的一块石头,一点土壤,你都别碰,那都有问题,明白了吗?”
我有些好奇,有问题的事情,她怎么知道?
我点点头,跟着邓铁鞋出来上了一辆大巴车。
几乎北郊是所有大学的老师代表,都在这辆车上。
邓铁鞋签完了表格大巴车一路向西而去,沿途有许多老师都在研究历史的问题。
跟他们相比,我这个人不是很注重历史,却能发现不经意之间的问题。
因为我知道了解历史,只不过是一个片面的观察,要想真正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需要从各方面去考虑。
哪怕到现在,我都认为这个观点是正确的,尤其是每当有人提出质疑的时候,我更觉得想要看透一段历史,应该去分析所有情况,而不是我们自己推测。
出发的时候有点晚,一上车我就开始睡觉,等到半夜的时候终于抵达了。
邓铁鞋压低声音提醒我。
“附近已经把部队调过来了,这周围都是军人,你可千万别打歪门邪道的主意。”
这话说的有意思,我能打什么主意?
但是一下车我就感觉到当兵的不容易了,别看现在是春天,他们站在外面脸都通红,却依然像钉子一样寸步不离。
有两个女兵负责给我们登记和检查情况。
那手冻的都得一边暖一边写字。
核对完了情况,跟着向导进入山区,在两棵树附近看见了这个盗洞。
“毁了我的娘啊,全毁了!”
一个戴眼镜的老师一边喊一边拍大腿。
伸手把盗洞周边的土捧起来,心疼的一个劲儿哆嗦。
给我们穿上专门的防护服,邓铁鞋带着我往里面走。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触摸到了千年前的秦皇文化。
整个盗洞的痕迹是非常有特点的,是方孔形,上顶是圆拱,这伙盗墓贼还挺有文化。
走了大约有40多米,终于进入了主墓室,真是震惊啊!一望无际的兵马俑!
以至于后来有人跟我说建兵马俑时的壮观,我都觉得不如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的那种感觉。
真的像是从古代走出来的军队,那种气势恢宏无比。
邓铁鞋带着我绕过去,走到安全区附近。
“这是部队拉练的时候,发现这个山洞好像刚被人刨开,估计现在的盗墓贼还没来得及动手。咱们刚才看到的是明清时期常用的方形拱。”
“明清时期就已经被挖掘过了,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人把东西带走。”
我纳闷,你咋就这么确定?
邓铁鞋让我看墙角有一堆骨头,看样子那是盗墓贼,进来之后就没出去。
由于外面的土松落了,把洞口又一次给盖住了。
这种推论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更觉得像是盗墓贼起了内讧,从而把整个生意都给毁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邓铁鞋带着我走到壁画旁边。
“你看这些都是秦始皇时期的特色,东子要是能把相机带进来就好了。”
拉倒吧,刚才有人想带进来着,让两个女兵直接就给扣下了,要么人进来把相机留下,要不然都别进去。
邓铁鞋主要的目标就是秦始皇的主墓室,可地上有一种东西迟迟清理不出来,有不少人正在干活。
有两个学生一个劲的抱怨说这东西粘性太强,清理不动。
我就有点儿好奇了,走过去看了一眼,赶紧给邓铁鞋招手。
“邓老师,你看这像不像是水银和粘土颜料?”
在秦朝的时候,这两种东西掺和在一起是可以给兵马俑上色的。
可要是这么看的话,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古墓啊?
“你别胡说啊,这要不是古墓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规模?”
邓铁鞋从心里不愿意接受这件事情。
那就算了,当我没说行吧?
又清理了两个小时才有一条路,我们进去看了一眼,几乎全部都是大失所望。
“你们这是搞什么鬼呀?不过是发现了一个兵马俑的加工工厂,把我们叫进来做个啥子吗?”
“还以为真的发现了秦始皇陵呢!”
这群家伙刚才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一个个骂骂咧咧话还不少。
主要的墓室没找到,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了一大堆。
等我们退出来,被送到了附近的酒店去住宿。
邓铁鞋跟我被分配到一间屋子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东子,你说那种颜色,咱们能不能复刻出来?”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不会颜色的复刻。
“我还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