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东省的新闻都在播报。
未来的城市地铁道路网,土建工程将会承包给大华夏集团。
并在新闻上重点介绍了这个集团的大致信息。
老百姓们翘首以盼。
汉东省居然也要搞自己的地铁网络了!
这是关于省里的重大工程决议大会。
刁正德在大会上重点提出了关于土建工程的注意事项,还有承包工作的具体施办细则。
许多官面上的文字,开始流入到社会上。
刁正德想把事情做到绝对。
哪怕是高鸿昌回来了,他也并不能决定什么。
龙城的规划,自然有省里来做决议,土建工程又是大华夏的拿手好戏,资质在手,天下我有。
“刁书记,别来无恙啊,事情已经落实了吗?”
江心阁。
刁正德再一次来到了包间里。
姜平和威廉詹姆等人正在这里,亲自招待他。
刁正德叹了口气:“现在只差徐书记那边点头了,咱们的造势非常的成功,省里要搞地铁土建,你们还是要尽快让专家团得出一个设计蓝图,依照咱们汉东的地形和结构,弄一个方案出来。”
“知道了刁书记,您放心吧!”姜平笑着说。
老詹姆双手背负站在一旁:“书记日理万机,还要特意过来关照我们姜氏资本,辛苦辛苦!姜总,还不快拿出少主的礼物,赠送给刁书记?!”
“哦对!这茬我给忘了!”姜平一拍脑门,急忙拿出一份礼物递给了刁正德。
“书记请接下,这是咱们少主
的一番孝心。”姜平笑呵呵的。
刁正德很好奇,打开礼盒一看,里面居然是一件华丽的配饰。
这件配饰镶嵌一枚古希腊罗马浮雕宝石,展现文艺之神阿波罗在帕纳塞斯山战胜巨蟒的故事。
“这是玛丽露易丝皇后的贴身配饰,放在腰带上的,来自1813年。”
威廉詹姆笑呵呵的,满脸傲然之色。
“嘿嘿,书记啊,这放眼全世界,如此宝贝,也只有咱们希欧集团的少东家能拿得出来,这是少主家传的珍宝,就作为书记的展示品,可以放在家中慢慢欣赏。”
刁正德手都是一抖。
什么?
1813年的文物?
这他妈!
他差点爆粗口。
急忙摇头:“这个……这个我不能要,这个太贵重了这个……”说话都开始吞吞吐吐。
以他的地位,拿这个东西,授人以柄不说,而且被抓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让人举报到国院,到纪委的耳中……
光是想想,刁正德就浑身发寒。
急忙将这物件儿推开老远。
心中不由得惊叹,这些欧洲财团真是太恐怖了,随手一拿就是两百年前的文物,而且还是珍贵的珠宝!
“诶呀,您就别客气了,收着吧!这也是咱们少主的一份心意!”
姜平却是不让他推辞,拿着礼盒就往刁正德怀里撞。
刁正德只觉得双手发颤,软绵绵的,便再也推不开它!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华丽配饰,其上镶嵌的珠宝,是很多人
此生无法一饱眼福的东西。
真好啊……
……
从江心阁出来,刁正德都是笑眯眯的。
秘书问他,他也不说。
一上车刁正德就道:“赶紧回去把事情落实吧,这份文件让徐书记签字。”
“咱们的土建工程要赶紧落实了,资金都到位了,又有国院的背书,真不知道徐书记还在犹豫什么。”刁正德摇摇头,不由地叹了口气。
秘书让司机开车,他坐在副驾驶,笑眯眯地扭过头来:
“书记,这么大的事情,徐书记当然要考虑清楚了,慢慢来嘛,龙腾九州已经没有威胁了,专家组这几天都在大华夏做评估,去相关的地方跟随欧洲的工程学者们考察地形,规划路线。“
“他们龙腾九州在干什么?夏夜整天带着那个许国安到处兜风,呵呵,还说是要带老院士游览一下龙城风光。”
刁正德笑着点点头:“也是的嘛,龙城的风景是比较好看,哈哈,就让他们带着老院士,好好散散心,等咱们落实了工作,再通知他们也不迟。”
“诶!”
车正在往前开。
秘书突然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就变了。
刁正德正坐在后面看文件,听见秘书震惊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刁正德蹙眉抬头,不耐烦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秘书一脸苍白,扭头看向刁正德:“书记,刚刚接到的汇报,庙堂上,有贵人莅临汉东!”
刁正德双手都是一抖:“谁!你快
说啊!”
“交运部规划研究院院长,沈玉海!国铁局的一把手周新钧,还有……还有……”
刁正德没听见一个名字,就大为色变。
“说啊!你说啊!还有谁!”
“还有交运部尚书……谭文雄,他……他代表着国铁局和交运部,特地来汉东省考察,说……说是要督管专家组的工作,是紫禁城里的某位贵人亲自开的口。”
刁正德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掉落。
什么情况?!
尚书大人,来汉东了!
……
同一时间。
龙城机场。
夏夜领着顾颜兮,以及夜慕资本的高管,与许国安一起前来接机。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许国安,赠送了他一份大礼!
所谓的朋友,竟然是庙堂来人!
因为帝都有人不放心铁路院和工程院的专家组,又委派了一位尚书大人,亲自下来督管。
那可是一个部门的尚书!
庙堂之上的衮衮诸公之一!谭文雄!
他刚从飞机上走下来,其容貌俊雅,面容清隽,只是微微侧目望来,便已是惊鸿,那身上的领袖气质,尽显其尚书风采!
今年已经59岁的谭文雄,他记得上一次来汉东省,还是十年前。
“唉,岁月催人老啊,我记得以前来过一次,变化之大,让人感慨。”
谭文雄笑呵呵地走下飞机。
一部尚书,其地位足以乘坐专机而来。
可这次前来汉东省,并非大摇大摆,将全省通知了个遍,反而极其低调。
直到他们下了专机,省
政厅里的人,都没见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