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错骨之术。
如果按照他人对此法的称呼便是缩骨功。
其本质就是通过对人体骨肉筋膜的了解,从而使其错位节省出更多空间达到缩骨的目的。
且说林天进了牢房之后火速将那人翻开。
随后将其身上衣服全部扒下,换在自己身上。
然后又将所有稻草抱过来一下覆盖在上面。
但是这里稻草不是很多,因而想要完美盖住根本不可能。
林天只能将其边缘处盖住,随后整个人趴了上去,假装囚犯。
就在林天做好伪装后的片刻功夫。
一批人追了过来。
“他妈的,电梯警报响了,这小子应该还没走掉,给我找。”
为首一个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人大声呵道。
此人正是先前跟在孟波身后的一人。
凡是刚才见过林天的人,都被分到了一个小队。
由他们带着各自挑选一个方向寻找林天。
一众人等闻言纷纷四三开来,将所有能藏身的地方都翻了一遍。
很快,诸多队员开始汇报情况。
“报告,这边没有。”
“这里也没有。”
……
随着诸多人的情况汇报完毕,领头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电梯的警报还在响着,很明显方才林天一定来过这里。
并且试图逃离,但是失败了。
只是为什么就这一会的功夫连人影都没了呢?
难不成肋生双翅飞走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一定还在这里!
领头的心中思忖,随后下达命令。
“再给我仔细找找,方才没注意到都给我仔细瞅瞅,他就算是跑,也跑不远。”
众人闻言,再次行动起来。
这次比上次要狠厉的多。
一些木质的箱子被狠狠劈开,反盖的塑料桶也被踢开。
甚至有一个人他去专门关注牢房里有没有藏身之所。
幸好的是,林天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令此人视线从林天身上略过。
片刻后。
领头的听着众人汇报眉头紧锁。
“没有?”
他喃喃低语了一句,随后便朗声说道。
“那看来应该是跑到别处去了,我们换个地方看看。”
说这他便当先离去,其余众人紧随其后。
离开时,人群中传来一声低语。
声音很小,基本都听不清,就连跟在他旁边的人也在问他在逼叨什么。
他也只是打了个哈哈。
但是林天却听的清楚。
那人方才说的是,“那个牢房里的草垛怎么这么厚?感觉有点不应该。”
林天当时便做好了出手的准备,身体紧绷。
但好在的是,有惊无险,这群人终究还是离开了。
待到确定人都走完了,林天才缓缓起身。
随后才注意到身下男子。
只见其五官端正,但却多处乌青。
浑身上下多是鞭痕,到处都是血痂。
林天每天一皱,轻微试了下他的脉搏。
还有微弱的跳动。
林天见状心中一叹。
也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刚才借你的地方待了一会。
林天随手取出几根银针刺入青年体内。
这几针多是起到刺激身体机能的作用还有便是活化气血,增强自身。
除此之外便没了别的作用。
毕竟林天也不可能在这里等着专门给他治病,谁让林天如今自身处境都不是很好呢?
随手将衣服脱下,再次给此人套上,林天便又错开筋骨钻了出去。
只是他没注意到,就在他走后身后那男子身上闪过一丝奇异光芒。
该怎么出去呢?
林天心中思忖。
电梯很显然自己是走不了的。
除非,有人带自己出去。
林天眼睛一眯,随后想到了孟波。
……
且说此时白家院内林林总总站着近白人。
这些都是黄家人。
而且个个都是黄家辈分极高,地位极高之人,哪怕是连黄忠和都被黄忠正叫了过来。
为的就是求动林天再施妙手。
“白家主,我们已经在这站了半天了,不知道能否让林天出来一下。”
黄家一位德高望重的族老说道。
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白守信连个凳子和水都不给。
他年纪大了熬不住便出言问到。
白守信闻言呵呵一笑。
“这位老人家有所不知,林天此时并不在白家。”
“不在白家?怎么可能?从孤菱回去到我们来不过数个时辰,林天怎会不在?是不是不想见我们?”
另外一位族老说道。
“不想见?我看未必,应该是白家主想要借此拿捏一下我们黄家,故意不给通信。”
一位脾气较为火爆的族老阴阳道。
“呵呵!林先生见不见你们那是他的事情,老夫怎敢越俎代庖?”
“虽然不知道林先生和你们发生过什么矛盾,但是老夫懒得去分辨其中对错。”
“所以,还请把嘴巴放干净点,一口一个林天叫着,也敢直呼先生名讳。”
白守信冷笑一声。
他其实念在往日情分也不想过多让这些人难看。
但是这真的是有个别人属实恶心,不断的给他脸色看。
当真以为黄家还是之前的黄家吗?
“好你个白守信,居然敢对我们大呼小叫!我,我,我非要……”
黄家一人怒火上涌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白守信戏谑一笑。
“纵欲,虚火旺盛,心浮气躁,一把年纪了还天天去会所。”
“爱意随风起,钟止意难平是吧!这里要是不乐意待着就滚到门口去,老夫不伺候了。”
说着白守信转头就走。
白家众人见状分分焦急惊呼但是白守信却是头也不回。
众多黄家人顿时气的咬牙切齿。
“这林天好生狂妄我等都亲自来了,他为何还不出现?”
“当真是想让我们跪着求他?”
“他想得美!要不是会点医术,此人岂能入得了我黄家的眼?且先忍忍,待到林天治好老家主,定要他好看。”
“九叔公你在胡说什么?”
黄孤菱有些不满九叔公这过河拆桥的行为出言驳斥。
“嘿!你这丫头,要不是你没本事,我们黄家上下怎会亲自来此?”
九叔公见到黄孤菱出言和自己对着看顿觉面上面子挂不住,出言扣帽。
黄孤菱面色难看,一时间为九叔公的无耻感到无言。
“哼!九叔的意思是这件事要全怪我女儿?”
黄忠和呵呵冷笑。
“难道不是吗?”九叔公嘴硬道。
“据我所知,林天一开始就是菱儿请来的吧!是你们逼着他走的,现在又来怪菱儿,当真是好厚的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