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通非常生气的说:“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是让我抓住了他,非得把他腿给敲折不可。”
骆初柔脸上露出了笑意,耸了耸肩膀,缓缓的说:“你刘大公子的名气谁不知道,在整个海城那都是相当的有名气,既然,他们敢对你动手就早有准备了,不然的话能盯着你动手吗!”
刘宇通一听这话立刻就想通了这关节!
他非常震惊的说:“是啊!老子在海城横着走,哪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看来是在宴会里就给我盯上了!”
他咬牙切齿的深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立刻掏出了电话,拨打了起来。
嘟嘟嘟的,不知道打向了哪里。
只听他对电话的那头大喊道:“老子被人给耍了,一个女的,贼,把我今晚拍下的那颗金珠子给弄了,必须给我抓着!”
他的命令一下去,那头立刻便是给了回复。
“刘公子你放心,我们立刻调人!”
等他挂了电话之后。
二人就已经要走了。
不过,刘宇通心中的好奇就冒了出来。
他连忙拦住了两人。
“诶诶诶,先别走,先别走,你们要那金珠子干啥呀!”
话才刚问。
骆初柔便冷淡的回答:“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反正金珠子也不在你身上了,你的东西也已经被人偷了,再加上你也不用担心,刚才你求饶的视频流传到别的地方去了,也都给你删了,咱俩清了,别挡着我的路!”
刘宇通连忙解释着说:“你放心,刚刚那事儿就当过去了,啥事没有,但是我就想知道那金珠子到底是啥来的,明明看着也不值那么多钱,我又不懂,不懂你给我说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迫切的激动感。
听了此话之后。
骆初柔却只是冷淡的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
紧接着便是要走。
刘宇通连忙又说:“你们可不能这样子,那东西也是我花钱买的,到底有啥用啊?”
王林则是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推向一旁。
“刘公子,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得了,消停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了,既然东西不在你手里,我们也不为难你了!”
他话说着,便和骆初柔,往前走去。
刘宇通心中满是好奇,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顿时皱起了眉头来,不过又立刻就想到,那金珠子可是自己花钱买的,现在叫贼人给偷了,这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要是不把人给抓着了,那不是更丢面子吗?
既然这两个货不愿意告诉自己,那自己查。
他心里如此一想,便是哼了一声,立刻嘟囔着说:“什么玩意儿嘛?不告诉我,我还不会自己查吗?这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不能便宜了你俩那可是我的钱呢,哪能让你俩给拿了。”
话说完,便立刻朝着车库的方向去了。
骆初柔两人很快便与小师妹艾灵集合。
集合过后,二人把情况又讲了一遍。
艾灵听完之后脸上满是诧异之感,顿时瞪大了双眼。
“不是吧,这不是大好的机会都给浪费了吗?没想到那刘公子真是屁用没有,一点东西都护不住,这不是纯纯给别人送菜的吗!”
话说着更是一脸的无语。
骆初柔都被这话给逗笑了,噗嗤一笑。
不过紧接着连忙又恢复了冷静,立刻又说:“现在东西在谁手里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找回来,上面所残存的力量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要不然容易闹出大事儿,到那时事情若是变得不可收拾,麻烦就大了。”
艾灵一听此话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立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立刻就说:“大师姐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人海茫茫,咱哪找得到那个贼呀!”
话才刚落。
骆初柔便是在旁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到宴会厅里去,咱去看看监控,就知道是怎么个人了。”
话才刚说着。
艾灵却突然一拍,脑袋立刻就有了想法!
“师姐我想起来了,刚才,姓刘的说的那个女人好像我见过,也是在宴会里的,和一个男的在一起,那个男的很肥,师姐你有没有印象,那女的长得还怪好看的。”
骆初柔一听这话,立刻就想到刚才在宴会里确实有个女的一直在盯着王林看。
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明白!
骆初柔脸上泛起了思索的模样,看着王林说:“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王林听了这话苦笑着说:“师姐这还能怎么办?咱就只能找人了,不过好歹小师妹记住了人。”
艾灵却说:“记住也没啥用,我又不认得他
”
骆初柔立刻提醒着说:“那个女的身边不是还有一个肥肥的男的吗?那个男的你认不认得长得什么模样?”
艾灵一听到这提醒立刻反应了过来一下子就立刻表示:“我想起了那男的脸上有一颗黑痣,就在他的眉角上,看起来小个儿不高,而且那家伙还戴个很厚重的眼镜,梳了个大油头。”
骆初柔根据这情况一分析,立刻就得出了结果。
“这分析不就正是码头的柳老板吗?他也对那金珠子有意思吗?那他可以近拍呀,不应该直接动手啊!”
艾灵激动的说:“说不定根本就不是那个胖子动的手,也不是那个胖子指使的,而是那个女人,我看那个女人就觉得怪怪的!”
骆初柔觉得那个女人确实是值得怀疑的,对象一番思索便是说:“看来得先去一趟码头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能找到那个女人是最好的,开车吧!”
王林苦笑了一声,启动了车子,缓缓的说:“要能找到是最好的,要是找不着那问题可就大喽。”
他的脸上满是苦涩,紧接着便是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而正当几人离开之后。
在路口处,一个美丽的女人从阴影之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那个女人注视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唇角勾勒出了淡淡的笑意,似乎有什么东西是早已知晓的。
女人思索了许久,这才慢慢的从路灯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