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的士兵如潮水一般的冲了上来,张瑾瑜没有上前回身拿到了大旗,举着旗子喊道;
“弟兄们,上。”
身后的军士也是立刻冲了上,两军狠狠的碰撞在一起,关外是几人为一小队共同作战,而京营就显得比较生猛,猛打猛冲,可是被挡下攻势之后,京营的气势就衰竭下来。
而关外士兵则是越打越猛,到了后面京营几乎被全面压制,贾琏一看不好,就集中千人猛冲关外边军中央,企图来了擒贼擒王。
张瑾瑜见此,也来个反冲锋,直接带着亲卫作为先锋,冲入京营军阵之内,挥舞着大旗和长刀,远的一次横扫一大片,近的一刀一个,一阵砍瓜切菜般的逆行前进,一时间张瑾瑜一人就杀的京营人仰马翻,几乎无一人是一合之敌。
武皇在高台之上看得是不可思议;
“戴权,没曾想洛云侯武力竟然如此之高,如此勇猛,不可思议,一人就能向千人冲锋,难怪那黄吉台也是含恨而归,打不过啊。”
戴权也是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恭维道;
“还是陛下圣明,洛云侯再勇猛还不是陛下的提点,如果没有陛下恩赐,哪能有洛云侯如此风采啊。”
“哈哈,舒心啊,你这老货。”
武皇笑了笑就再次往下看了过去。
张瑾瑜也不说话只是机械似的重复挥舞的动作,忽然感觉前面一松,竟然一人杀穿了京营千人的防线,回头一看,躺在地上的京营士兵已然有了三千人之巨,关外的军士方倒地者也有近千人。
如此巨大悬殊也是震惊校场内外,仅剩的京营士兵缩在贾琏的周围,裹足不前,看着眼前拿着大旗的洛云侯,贾琏知道自己败了,
贾琏大喊;
“弟兄们,虽然此战我等败局已定,但是没有退后的京营,京营听令,全军冲锋,随本将最后一次冲杀。杀。”
身后的京营士兵也是呐喊道;
“杀。”
贾琏这次亲自带领剩余的两千人,冲了上去。
杯水车薪,已然打出气势的关外边军,则是在张瑾瑜带领下直接喊出;
“必胜,”
合围了上去,你一刀,我一刀,相互劈砍,忍耐不住倒地者这才被放过。片刻之后场上京营士兵则是全军覆没,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如此场面吓得不少人脸色惨白。
阁楼之上北静王水溶也是久久不语,问道;
“穆兄怎么看?”
东王看着倒地的京营士兵说道;
“虽败犹荣,没曾想贾琏竟然在最后还没有放弃,率领孤军冲了上去,如果真是在战场,此举显然不妥,可是谁又能知道每个孤军的背后不是一种气势和悲凉呢,没曾想京营虽然掉队了可是还有当年的气势,贾家不简单啊。”
“哎,可惜,关外边军崛起了,还是军功封爵,麾下的军士可是鼎盛时期啊。”
北静王也是不知道到底为谁可惜。
张瑾瑜拿着大旗,带领全军,开始后撤,忽然喊道;
“停,”
关外边军停住脚步看向侯爷,张瑾瑜继续喊道;
“向后转,给京营弟兄们行礼。”
几乎所有关外边军同时后传然后对着倒地的京营士兵行了军礼,之后在撤回出发地。
保宁侯见到张瑾瑜拿着大旗插在东面的高台上,这才喊道;
“
场外,
白水月忽然问右护法,道;
“如此京营军士,需要多少白莲力士才能如此全歼此五千人马。”
右护法应先才脸色难看,回道;
“教主,五倍围之,必胜。”
白水月默不作声,知道即使是现在的京营精锐也不是白莲教能抗衡的。
五倍人数围之才能必胜,白莲教哪里有那么多精锐的白莲力士,还专门盯着这种死战的部队,人数伤亡大不说,胜了也是一点好处没有。
以后碰到除非必要还是有多远跑多远,绝不能死战困守。
想到这白水月也是摇了摇头继续看向校场内。
高台之上,
刚刚看完那么精彩的演武,武皇也是知道如今的军士还是有必死敢战的信念,刚刚最后京营的孤军,败军,残军,也能集结起来,决死冲锋,京营还是大有可为的。
意犹未尽的武皇也是感慨,
“京营好样的,贾家子弟还是不错的。”
校场内,
保宁侯则是喊道;
“关外边军现有人马休息,下一组,北云边军江楚成对阵云中边军陈瑞文,准备。”
陈瑞文领军来到了校场东侧,看着西面的江楚成轻蔑一笑;
“弟兄们直接一举拿下,必胜。”
“必胜!”
云中边军也是振奋呐喊。
而西面的云阳边军则是沉默不语,阳宝清也是一言不发盯着对面。
看到两方人马准备好保宁侯就喊道;
“各部准备,开始。”
只见东面云中边军开始移动向前,陈瑞文喊道;
“变阵,举盾挺棍,左右两翼护卫。”
说完云中边军中军立刻前后分为三个千人对,举盾扛着长棍前进,左右两翼各自留有一千人互助两翼。
而北云边军也是紧随其后走向校场中央,江楚成大喊;
“排浪阵法,举盾竖棍。”
听到主将的命令,北云边军直接分成两个横排,每排两千人,最后是千人压阵,横推过去。
此时校场内,两团黑影缓慢得向一起接近。
城楼之上,
东王看到双方布置也是很诧异,这是硬碰硬了,
“水兄,你们北王府麾下出来了,江楚成也是有意思,上来就硬碰硬,陈瑞文可是不好对付。”
北王的心也是提了起来,见到如此布置也是理解,士气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如果上来不拼尽权力就没机会了。
“拭目以待,相信领军将领比我们清楚。”
“那倒是。”
此时两军都没有派出人先去夺旗,而是全军率先压上,然后双方不约而同的下令冲锋,两军狠狠对撞在一起,一下子倒地一大片。
然后就是抽刀混战在一块,军令几乎不起作用,看到一片混乱,陈瑞文直接喊道;
“亲卫营,随我冲锋,目标敌将。”
“是将军。”
紧接着陈瑞文直接杀入阵中直奔江楚成而去,江楚成见此也是收刀而出,带着亲卫迎了上去,二人碰面,挥刀相向,刀刀用力。
打的难舍难分,直到最后,江楚成年岁必然比陈瑞文大了不少,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如此失了平衡。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随着陈瑞文的两翼合围过来,北云边军优势不再,到最后也是几乎全部倒地才失去反抗,陈瑞文也不好过,麾下多半也是倒地哼哼,尽管如此当拿到大旗,带回自己高台之上,云中边军还是欢呼起来。
保宁侯看到后喊道;
“云中边军胜,北云边军败北,末等淘汰。”
西面城墙之上,番邦使节看得也是沉默无语,忽然夜国特使说道;
“大武士兵竟然那么凶残,为何每次对战必须一方全部倒下才算结束?为何不投降。”
乌国特使也是摇摇头道,
“不知道啊,这样打法,怎么打?”
到是关外海兰过毫不意外道;
“这就是关外的打法,草原上都是如此,直到最后一人战死,获胜者接过失败者全部财富,部落之人全部发卖为奴,每次部落决战的失败者没有
南方几国特使闻言也是后怕,还好自己国家在南方,要是在草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禁军大统领则是继续喊道;
“下一场,朔阳边军对阵云阳边军。准备。开始。”
二人上场也是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集结全部人马直接挥军上前冲杀,显然是想
之后是柳芳的北河边军对阵山阳边军阳宝清,结果不言而喻,本来两军相遇就可对阵,谁知,阳宝清上来直接被柳芳逮住机会直接捣黄龙,即使山阳边军挡住了
紧接着是北原边军马尚和晋北边军侯孝廉,二人领军对战,也是兵对兵将对将,打得难舍难分,双方也是战力对等,双方打了很长时间,直到双方人马都无力再战,而马尚和侯孝廉死死抱在一块,互不放手,都没有让一下的想法,最后都没有夺得大旗,保宁侯康贵臣见此,双方人马已然不能在战。
只得喊道;
“北原边军和晋北边军末等,为夺得大旗。”
“下一组,禁军康孟玉对阵并北边军石光珠。准备开始。”
待禁军大统领说完,
禁军将领康孟玉把披风一杨,跳到场上喊道;
“禁军弟兄们,此战必胜。”
身后禁军都在呼喊必胜二字。
“前进,全军压上,直接推过去。”
同时石光珠也是大喊;
“弟兄们,全军压上,杀过去。”
双方同时全部压上,自然是审时度势,原来剩余的将领在观看前面几次打法,总结到如果不在
两军对上之后,石光珠武力惊人,无人可敌,康孟玉可是不差,见到两军僵持不下,康孟玉就用计拖着石光珠,自己也是佯攻,然后派遣侍卫长亲自夺取中央大旗,不管别的直接向本阵高台跑过去。
石光珠后知后觉见到大旗被拿,大骂;
“禁军耍诈,康孟玉小人,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