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依月连连点头,“我会的”
不就是生孩子吗?
只要能睡到厉寒宴,那就是简简单单的事。
日后,她一直住在这里,机会多的是。
“小月,那你快去收拾一下东西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寒宴把你赶出去。”
“没问题,伯父。”
一直偷听的妙妙很不高兴地撅着小嘴,“她和爸爸睡了,那我妈妈怎么办!!”
周宽光是听到这句话,就脸红的不像话,他连忙捂着妙妙的嘴巴,“哎哟,我的小千金啊,这种话你可千万不能往外说。”
钦钦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说?爸爸不帅气叔叔确实每天都和妈妈一起睡觉的啊,就像我和妹妹每天睡在一起。”
“那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
周宽老脸通红,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种事,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他只能连忙转移换题,“今天就暂时不去幼儿园了,你们两个快去儿童房玩一下。”
听说不用上幼儿园,妙妙和钦钦开心得不行,立马就飞奔上楼去了。
毕竟没有哪个小孩子喜欢去幼儿园。
家里的儿童房里面应有尽有,滑滑梯大皮球以及积木,可以玩个够,比幼儿园的还要奢华。
与此同时,厉寒宴慵懒地下楼来,坐在沙发里,杵着额头,只是简单收拾一下,都帅的令人感叹。
“爸,听说你已经出院了,以后就要住在家里了,是吗?”
“对,你和小月也抓紧时间,快生一个孩子。”
“这几天公司事情繁忙,我正好要搬出去住。”
厉景鸿的嘴角抽了几下,“我刚来你就要走,我看你是不想和小月生孩子!!和你妈都一把年纪了,你奶奶含恨而终,你也想让我们抱憾而死吗??”
“爸,这一个月,为了抓到杀人凶手,很多业务都耽搁了,现在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别拿这些当借口!咱们厉家已经够厉害了,你就算是下半辈子都不赚钱,咱们的钱也花不完,再说了,生个孩子也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难不成真的如小月说的,你看不上她吗?”
“这还需要问吗?”
厉寒宴没有遮掩,直接就给出了准确的答案,差一点就把厉景鸿气的半死,他的脸色极其铁青,“小月是我和你妈妈心目中的最佳儿媳,当初你要娶容婉儿那个花瓶,我们也没有拦你,如今你不想娶她了,你就娶小月。”
“除了这两个女人,我就没有选择了吗??”
“那还有谁?”
“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
“你”厉景鸿气愤地咬着牙,“你就不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吗?!”
“你少操点心,好好的去修身养性,肯定能等到的。”
厉景鸿无奈地闭上眼,果然是翅膀硬了,都不听他的话了。
他就是想要抱孙子,为什么却这么难??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既然你现在还没有心仪之人,我和你母亲又等着抱孙子,你就赶紧和小月生一个!!”
这是他身为一个父亲的威严和权利,不容任何人挑衅。
厉寒宴微微眯着寒眸,之前他和容婉儿订婚了,倒是有借口可以挡一挡,现在
此时,厨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吃这个东西的!”
然后两个可爱的小萌宝就被佣人拎着走出厨房。
妙妙和钦钦的嘴巴上,还有一些残渣,再加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可爱的不像话,让人的心都跟着融化了。
佣人连忙说:“老爷,厉总,这两个孩子趁着我不注意,就偷偷的把童小姐拿来的两盒补品给吃了,而且已经吃了一大半。”
厉景鸿本来就不喜欢这两个孩子,如今自己珍贵的补品都被偷吃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呲欲裂地瞪着眼珠子。
妙妙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眼睛十分干净,没有任何的邪念,“我饿了,对不起”
即便如此,厉景鸿依旧没有一点心软,“寒宴,你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杀人犯的这两个孩子竟然敢偷吃我的东西??”
妙妙和钦钦真的委屈,平日里他们在厉家,想要吃什么就可以拿什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于是,他们以为放在这个家里的东西想吃就可以拿。
这谁能想到,一下子就吃到了厉景鸿的补品。
要怪只能怪那些珍贵的补品,看上去就像是小饼干一样。
厉寒宴也是头疼,但看到妙妙和钦钦可怜的眼神,他更是心疼,明明是他的孩子,但是却不能相认,更不能给他们一个名分,想想都挺憋屈的。
他皱了一下眉头,“周宽,把两个孩子带去儿童房,剩下的我来处理。”
“是。”
厉景鸿震惊地眨眨眼睛,不敢相信厉寒宴会说这种话,“寒宴,你几个意思?杀人犯的孩子偷吃了我的补品,你打算就这样算了?”
“那些补品也值不了多少钱。”
“确实值不了多少钱,我们也不缺这些补品,但是这两个孩子不配吃!!身为杀人犯的孩子,他们一点觉悟都没有!!还敢明目张胆的偷东西吃,你不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吗??”
“我会的。”
“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就处理掉??而且这两个孩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挺奢华的,寒宴,我怎么感觉你根本没有处罚过这两个孩子??”
厉寒宴揉了揉眉心。
厉景鸿越说越气,声音也不由地提高了几个分贝,“你倒是说话!如果你不忍心下狠手,那就交给我!!”
“爸,你想要让我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狠手吗??”
原本还在怒火中烧的厉景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是有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的头上,他傻愣愣的,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亲生骨肉?
这句话几个意思?
这两个孩子是厉寒宴的?
疯了吧,疯了吧。
“寒宴,你说这是你的孩子?”
厉寒宴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