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保镖,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保镖们倒是无所谓,这么漂亮的女人,睡了也不会吃亏。
而且,他们还能够拿到钱,也不会得罪军火商大佬,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血赚。
容笙笙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自己的身子被死死地摁着,根本无法动弹,她含着泪的眼睛看向了厉寒宴目前所在的房间,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听到动静并且出来救她一下。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厉寒宴的看不到听不到,哪怕是她被这些人弄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知道。
想一想真的太悲哀,太痛苦了。
厉景明只是嘴皮上说说而已,他也没有真的打算让这些保镖对容笙笙做什么,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也没有那么变态。
虽然平日里他看上去很不靠谱,但是他做不出这种事。
他只是为了吓唬一下容笙笙。
果不其然,这个办法很有作用。
容笙笙一副悲痛绝望的样子,身子软绵绵的,似乎被人抽走了骨头。
她的眼睛格外好看,含着泪光的样子就像是夜晚泛着光的湖水,看一眼就会沦陷下去。
他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很厉害的厉寒宴,会爱上这么一个女人。
同样的他也爱上了和容笙笙长得一模一样的容寒。
只不过他更可怜了一点,容寒是一个男的,他注定要背负所有人的嘲笑。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做事情一向都是随他心意,如果他喜欢的话,根本不在乎是男是女。
大家永远的把容寒留在身边,这样就足够了。
厉景明抬手,让这些人松开容笙笙。
容笙笙便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十分抗拒,哪怕是厉景明靠近了,她也十分警惕。
厉景明噗嗤一笑,“你这么防着我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会碰你吧??你放心,你是我堂嫂,我自然会尊重你!”
“只不过我是想要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确定不告诉我真相?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派来的吗?”
“如果你不说,我就让这些保镖不要动手了?!”
“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容笙笙痛苦不堪,内心无比纠结,无论她怎么选择,她的结果好像都是死路一条,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活路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进退两难?
厉景明发现了,容笙笙这个女人,还是挺有骨气的,不管是什么威逼利诱,怎么恐吓,嘴巴都硬得不肯说出来。
他倒是有点佩服了。
或许,对于容笙笙来说,被这些人睡了,也无所谓??
也是,毕竟现在厉寒宴看不见听不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于是他就歪了一下脑袋,把目光放在了前面走廊的那一扇门上。
“你还是不肯老实交代的话,我一会儿就把厉寒宴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你觉得如何??或者是等到你的孩子放学回来了,让他们亲眼看一看,你在这些保镖的面前是如何不知羞耻的。”
这一次,是真的深深刺痛到了容笙笙的心窝,干枯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鲜血,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有无穷无尽的绝望。
非要这么折磨她吗??
她真的
大概是太痛苦了,她的腹部一阵激烈的抽痛,难受的只能掐着自己大腿上的肉,转移疼痛。
但是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她直接晕了过去。
厉景明见了,还以为容笙笙是装的,于是就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美丽的小脸蛋,“你不要给我装死,快起来!!我告诉你,我从来不吃这么一套!”
“装晕是吧??你们几个赶紧把她衣服给扒了,我就不信她不会睁开眼睛!!”
其中有几个保镖,真的很听话,上来就想要动手。
厉景明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去。
这些保镖倒在了地上,一脸的懵逼,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厉景明心烦地皱着眉头,“我让你们脱她的衣服,你们就真的脱吗??她是我堂嫂!你们是想干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保镖震惊不已,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不是你让我们脱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我们的错了??
当然他们只能在心里想,并不敢说出来。
况且,当一个人认为你是错的,那么不管你怎么做,怎么说你都是错的,所以开口和厉景明争辩,一点用也没有。
厉景明叫了容笙笙几次,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现在,也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他还是先把她带走再说。
他抱起了容笙笙。
和他想的也一样,一个女人看上去娇软柔弱,身体也非常的轻,好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他都不敢太用力。
他抱着容笙笙上了车。
不管怎么说,容笙笙身上的嫌疑很大,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如果把容笙笙留下来的话,万一厉景鸿和祝妙月回来,那么日后还有点麻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容笙笙一起带走。
车上,等待已久的小光头看到了厉景明,松了口气,“头儿,你不是说你去几分钟就回来吗??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厉景明不屑一笑,“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些仇家要是发现你还没有死,肯定会对你继续动手的!!在把他们一窝打尽之前,我们都要小心一点。”
这一次厉景明差一点就死了,小光头也差一点失去了依靠,他自然非常害怕,也要更加谨慎了。
厉景明挑眉,没回答小光头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把昏迷中的容笙笙放在了后座,担心她一会滚下去,也干脆坐在了后面。
小光头回头看了一眼,好奇地问:“头儿,你怎么把你的堂嫂带来了??她怎么还昏迷了,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此时,小光头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各种可能性,比如厉景明对自己的堂嫂有什么龌龊想法,所以直接迷晕带走
厉景明不耐烦地催促:“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对女人,没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