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娇娇的想法很简单。
这不是薛理他们猜的都是鬼吗?
那这应该也是鬼相关吧?
所以,猜镜鬼应该没问题吧?
而就在常娇娇回答后,林临霖面前的黑板上,准确来说,是他画的镜子里滴血的那个地方,忽然裂开,然后从里面钻出了一个脑袋。
钻出了一个脑袋。
脑袋还咧着嘴笑:“恭喜你,答对了!”
林临霖直接和这镜鬼来了个四目相对,近距离接触。
他都看到镜鬼张嘴说话时候牙齿缝里的肉,还有那随着他一说话就开始往下哗啦啦流的口水。
而且,这镜鬼长得也很骇人。
谁见过哪个鬼脸上全是镜子的啊?
大镜子套小镜子,左边是镜子,右边是镜子,全是镜子。
除了五官全是镜子。
就连眼睛也是镜子形状的。
不是只是样子是镜子,而是真的镜子,林临霖都能看到那镜子里神情惊恐的自己。
太离谱了。
太离谱了,这简直是
再加上这镜鬼是突然钻出来的,出现的突然。所以
林临霖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
镜鬼也愣了一下,随后很无辜地说:“不管我的事啊,我真没吓他。”
众人:“”
你无辜,你好意思吗?
而镜鬼就像是生怕大家找他算账似得,赶紧从黑板的镜子里钻了回去。
这一钻回去,原本裂开的黑板很快就又恢复如初,要不是大家都是亲眼所见,以及还倒在地上的林临霖,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这里面还冒出个一个满脸镜子的镜鬼呢?
镜鬼是走了,但是游戏现场
“他,怎么办?”薛理指着地上的林临霖说。
隋祁捏了捏眉心,回:“我把人弄到沙发上去。”
这个倒是好整,就是常娇娇和林临霖的游戏分,可能是只能是答对一题了。
常娇娇无奈,但好在也想得开,不在意这些事。
隋祁上前,将林临霖直接抗在了身上,往沙发上一扔。
也就是抗人的时候,隋祁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观众们是一点没发现古怪,谢宴知倒是察觉到了。
等隋祁放下林临霖,又重新回到他们这边的时候,谢宴知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临霖,随后又和隋祁对视。
隋祁似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谢宴知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临霖根本就没晕,他是装的。
不过,别说,这装的也挺好的。
就说观众想要看综艺的效果有没有?
效果有了,反差看点有了,最重要的是,他还能躺很久,偷懒一会。
至于什么积分高低问题,林临霖很看得开,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以他这看到的难度,十有八九也猜不出几个来,倒不如就这么摆烂呢。
林临霖和常娇娇结束后,第三队是谢宴知和盛恋。
一样的流程的。
谢宴知画,盛恋猜。
两人遇到的题目难度,和林临霖和常娇娇遇上的,也不相上下。
比如说,第一道题,出现在谢宴知面前的是一个花瓶。
花瓶很漂亮,但如果花瓶没有时不时地吐出一个红黑,并且臭不可闻的烟雾的话。
这还不止。
花瓶它还跳,还转圈。
咕溜溜地转一圈。
又突然像是吃饱了似得,先是臭气冒了出来。
受到伤害最深的受害者就是谢宴知。
被那臭味差点没熏得直接晕过去。
要不是林临霖已经晕了,谢宴知都想用这招了。
只是一招用过了,用第二次就有些刻意了。
他只能忍着臭味,开始画画。
将自己看到的如实画出来。
盛恋首先猜测:“花瓶鬼?”
黑板毫无动静。
和花瓶有关的鬼,难道不是花瓶鬼吗?
还是说,问题在花瓶上冒的烟气上?
这又是什么啊?
盛恋和谢宴知对视了一眼,谢宴知给了她一个爱莫无助的眼神。
其实他也以为是花瓶鬼来着。
盛恋猜不出,索性就放弃了。
后面的问题也都是半斤八两,谢宴知画的倒是没有难度,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画出来,可怜猜的人。
真的是绞尽脑汁,就算聪明如盛恋,一时之间也琢磨不出来,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
最后也只猜出了两个。
还是因为比较好猜。
一个是井鬼。
因为就是一口井,然后咕噜咕噜往上冒水泡。
当然,题目好猜了,画画的人就要遇到点惊喜了。
林临霖只是被突然冒出来的镜鬼吓了一跳,谢宴知是直接被黑板里的井里突然伸出来的手,直接拽进了黑板里。
谢宴知:“”
其他人:“”
在其他人的眼里,是谢宴知被拽进黑板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板上的那口画的井
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可不就像极了谢宴知。
谢宴知看到的就和大家不一样了。
他此刻是真的身处在一口井里,而且还是泡在水里的那种。
在他面前,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穿着清朝时期红嫁衣,垂着头发的女鬼。
女鬼一身红,但是脸却画得很白,井里光线暗,只有顶上的一阵光,刚好照在女鬼脸上,而且那灯光因为井里的那些苔藓关系,还有点绿,所以,落在女鬼脸上的是绿光,那效果,的确挺阴间的。
但是,谢宴知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女鬼诧异了,问:“你都不害怕吗?”
谢宴知:“能送我出去了吗?”
神情平静得就不像是个活人。
女鬼抓了抓脑袋,一边将人送了出去,一边疑惑不解地问自己:“难道是我不够可怕吗?可镜鬼那样子都能吓到鬼,为什么我不能?”
井鬼想不明白。
而谢宴知被送出去后,游戏还得继续。
盛恋还猜出来的,是胎鬼。
一团蠕动的肉,说实话,挺恶心的。
盛恋起初也没想到,但是琢磨着后面也都一样,所以即便没有猜出来,也没有放弃,主打一个随便乱喊。
在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才福如心至,说了两个字。
胎鬼。
那模样如果不是一团肉,倒是有点像孩子在母亲肚子里的胎动的模样。
然后,黑板里的肉就伸出了一只手,将那团肉活生生地拨开,也穿过了黑板,直接来到了谢宴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