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攻城

在高地之上,白羽已经将整个汾渊城及其周边的布局尽收眼底。

他深知,要迅速拿下这座城池,必须依靠北疆军的迅猛与协同。他迅速召集了将领,进行部署。

“钱浪,你率五千精锐,直冲城门,务必迅速控制城门,为我大军入城打开通道。”

“孙良,你率三千步枪兵,埋伏于城墙两侧,待我军冲入城内,你等便上城墙,压制府军。”

“梁大牙,你领八千骑兵,绕至汾水边,冲击晋军大营,务必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

将领们齐声领命,迅速各自整队,准备发起攻击。

............

城门处,几名满脸横肉的守军正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卖瓜农夫。他们一边嘲讽着他的寒酸,一边伸手索要贿赂。

农夫的双手紧紧护住自己仅剩的几个铜板,眼中流露出绝望和愤怒。

“老头,这点钱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一个守军粗暴地夺过农夫手中的铜板,然后一脚踩在他心爱的西瓜上,瓜汁四溅。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震动从远方传来,越来越强烈。守军们疑惑地抬起头,只见远方的天际线上,一群银铠骑兵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疾驰而来。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马蹄踏在地上发出隆隆的响声,仿佛连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快!关城门!有敌袭!”一个守军惊恐地大喊道。但已经来不及了,北疆军的铁骑如同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瞬间便冲到了城门前。

守军们慌乱地举起手中的武器,但他们的动作在北疆军迅猛的攻势下显得如此无力。一名骑兵高举长枪,猛地刺向一名守军,将他瞬间穿透。另一名骑兵则挥起手中的北疆横刀,一刀便将一名守军的头颅砍下。

血腥的场面让农夫惊恐地闭上了眼睛,但耳边却传来了北疆军震天的喊杀声。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见城门已经被北疆军完全控制,那些曾经欺压他的守军此刻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北疆军的铁骑没有停留,他们继续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入城内。街道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喊杀声和马蹄声,整个汾渊城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而那名农夫则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有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就在北疆军铁骑如狂风骤雨般夺门而入的同时,另一队精锐的北疆军士兵沿着预先搭好的云梯,迅猛地冲上了城墙。他们的动作迅捷而协调,仿佛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逼近了猎物。

城墙之上,原本安静的观察小楼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敌将从楼内大步走出,他的腰间挂着精美的佩剑,显然是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周围几名亲卫紧随其后,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便划破了空气的宁静。那名敌将的脑袋上顿时绽放出一朵血花,他整个人如同被巨锤击中一般,直直地向后倒去。

紧接着,城墙上响起了接二连三的枪响。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道火光的闪现,那是北疆军士兵手中散弹枪喷发出的烈焰。子弹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尖锐的啸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

敌军士兵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纷纷倒下。有的被击中头部,鲜血和脑浆四溅;有的被击中胸口,整个身体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飞了出去;还有的被击中四肢,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哀嚎。

城墙上顿时陷入了一片惊慌失措。敌军士兵们惊恐地尖叫着、奔跑着,仿佛一群被驱赶的羊群。他们的队形瞬间崩溃,原本固若金汤的防线此刻变得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而北疆军士兵则趁势发起了猛烈的冲锋。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剑戟,呐喊着冲入敌群之中。刀光剑影之间,血肉横飞、杀声震天。

山顶上,刘铃铛屹立远眺,她的视线穿透了远方的尘烟,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目睹北疆军如猛虎下山,冲锋陷阵,她心中激动不已。看到城门守军在散弹枪的轰鸣声中纷纷倒下,她紧握双拳,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城墙上,敌将一命呜呼,刘铃铛更是跳脚欢呼:“杀得好!这是什么武器?好生厉害!”不愧是爷爷曾经加入的白家军!现在她也是了,一想到这里,她就颇为自豪。

“铃铛啊。”白羽摸着刘铃铛的小脑袋道,“这个......你既然拜我为师,那就不能光学武艺,文化课也不能拉下,知道了吗?”他挺喜欢这个小铃铛的,觉得她有个性,而且她爷爷跟当年他的便宜老爸还有一些渊源,跟小狼小虎他们一样,都算是白家军旧部的子弟,而且这小丫头懂得报恩,自己就教了他几招刀法,他就晚上来帮他洗脚,很有孝心。

而刘铃铛脸色一黯,“师父,可是你教我的那些,我学不会啊。我觉得我就适合练武。”

白羽道:“那怎么能行?你有一个师姐是在学堂里当先生的,以后都回北疆,我让你师姐天天教你。”

刘铃铛苦着脸道:“好吧,师姐武功如何?”

白羽道:“你两个师姐都不会武功,但是你的师叔和师姑的武功可是极为高强!”

刘铃铛抬头问:“那跟师父你比呢?”

白羽道:“他们的武功是比我强,但是要问这世界上的文武全才,那就非你师傅我莫属了。”

刘铃铛练武是很有天赋,而且能吃苦,但是这年头,武功高有个屁用,已经进入火器时代了,年代不一样了。

而山下,汾水边的驻军营地也遭到了北疆军的猛烈攻击。散弹枪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弹丸如雨点般倾泻在敌军阵中。晋军士兵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汾水。

汾渊城里,北疆军铁骑势不可挡地冲过街道。马蹄踏地,扬起一片尘埃,甲胄相撞,发出铮铮金铁交鸣之音。

他们一路疾驰,目标直指汾渊城的心脏——府尹衙门、都护府以及各大重要官署。沿途的敌军士兵在他们面前如同纸糊一般,根本无法阻挡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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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汾渊城的城门大敞,城头上,北疆军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白羽骑在战马上,率领着精锐铁骑,缓缓进入这座已被攻破的城池。

街道上,烟尘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战火和血腥的气息。一些房屋在战斗中损毁,偶尔可见几缕黑烟从废墟中升起。北疆军的士兵们列队而行,铠甲相碰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白羽骑在马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的景象,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看到街道上的房屋和商户全都掩门闭户,刚才热闹的城池,此刻一下子安静下来、宛如死地,让他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不过他也能理解,战争是残酷的,尤其是这个年代的战争,匈奴人每下一城,接着就是残酷的抢掠和屠城,显然这里的老百姓也在害怕他们这支突然杀来的军队。

城中的官员们早已被抓获,府尹周康和武备都尉许元广等人被押解在队伍的前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正午的阳光照耀在汾渊城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这座城市上空的阴霾。北疆军的进驻意味着权力的更迭和秩序的重建,而对于城中的百姓来说,他们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带来的变化。

攻城从来不难,难的是权力更迭之后的治理,现在白羽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恢复这座城市的秩序,让百姓们能够重新过上安定的生活。

汾渊府内,气氛庄严肃穆。高大的府门敞开,露出里面宽敞的大堂。大堂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尽显威严。

大堂两侧,本应该有两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肃立,但此时换成一个个持枪带刀的北疆军士兵,而且他们并非站着,而是不断的进出,把那个抓获的本地官员压进堂内。

大堂正中,是一张宽大的案桌,案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和官印等物。桌后的椅子上,铺着虎皮椅垫,彰显着府尹的尊贵和权威。

此时,白羽正坐在那把象征着权力的椅子上,眼神很是脱戏,他坐在这纯粹是感到好奇,感觉就像拍戏,一点没有父母官的觉悟,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这些,没想到竟然有机会坐一次真的,压根没意识到以他北疆王的身份和地位可比一个地方府尹要尊贵得多。

他的身边坐着刘铃铛,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尤其是那张平时只有大老爷才能坐的椅子。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兴奋和好奇的神色,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铃铛,你觉得这里如何?”白羽微微一笑,问道。

刘铃铛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白羽,然后轻声说道:“这里好威严啊!平时我只能在远处看着这里,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里。”

白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感受感受就行了,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意思,奖励这个东西,有一种使人迷失心志,能把人变得不像人。”

他又环顾了一眼,“不过,这地方保存的不错,挺像那么回事儿,以后可以给你师姑拍电影用。”

“电影是什么?”刘铃铛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白羽道,“跟着师傅,有你见识的时候。”

紧接着,北疆军将擒获的府尹周康、武备都尉许元广以及其他一众官员,如司库掌事杜荀鹤、城防副将魏无忌等人,全都带到了汾渊府的大堂之上。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威风八面的官员们,此刻却是狼狈不堪。他们的官服凌乱,帽冠歪斜,有的甚至还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脸上写满了惊恐。

周康双腿发软,几乎是被北疆军士兵架着走进了大堂。他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整个人仿佛已经失了魂。许元广虽然尚存一丝武者的傲气,但也被北疆军的威严所震慑,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其他官员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他们平日里在汾渊城中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此刻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北疆军的士兵们列队站在大堂两侧,目光冷冽地扫视着这些官员。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手中的兵器更是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白羽坐在上手座位上,目光平淡地看着这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官员们,刘铃铛坐在白羽的身边,看着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官员们此刻的狼狈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

她家从小就穷,想起了自家父母曾经受到这些官员的欺压和侮辱,此刻看到他们这般模样,只觉得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当然,刘铃铛家以前不住汾渊,欺负她家的也不是这里的官,但是只要当官的,就没有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师父除外!

刘铃铛想想也觉得人生际遇神奇,以前她家只是一个普通的穷猎户,在大乾属于标准的社会底层,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她年纪尚小,家里也不敢反抗,老百姓只要有口吃的,谁敢反抗官府啊,而后来他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她平生中第一次敢反抗,想拼命杀一个大官,没想到碰见了师父,而现在师父竟然带兵打进汾渊城,把这些狗官都压在堂下,解气,真是太解气了!

大堂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官员们的呜咽和抽泣声。北疆军的威严和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官员们,他们此刻只能默默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刘铃铛说,“师父,这些当官的,每一个好人,我看不如都杀了吧。”

此言一出,大堂之上顿时响起了一片哭喊声。

府尹周康闻言,心中更是一惊,抬头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但眼中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仇恨,心中暗道:“这小女孩是谁?怎么这么狠啊!”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刘铃铛身边的北疆军士兵以及坐在上手的白羽,心中更是疑惑不已。这些士兵的装束和兵器都与他见过的任何一支军队不同,既不是匈奴人,也不像是中原的军队。他中午喝了点酒,刚准备睡个午觉,就被从府里抓出来了,到现在脑袋还有点懵,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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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看了一眼刘铃铛,微微皱了皱眉。

他深知这个女孩心中对那些当官的充满了仇恨,这种仇恨是生活经历所决定的,不是轻易能够化解的。但他也明白,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如果杀人能够解决问题,那么古代的起义者如黄巢,他的“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又岂会只是诗句中的幻想?黄巢起义,杀人如麻,但最终又解决了什么问题呢?

白羽对刘铃铛道:“铃铛,你心中的仇恨我能够理解,但我们必须明白,单纯的杀戮并不能带来真正的改变。真正的治理,不是依靠统治者的个人喜怒,更不是基于一时的义愤。它是需要深思熟虑、长远规划的。要让百姓安居乐业,靠的不仅仅是威严和武力,更在于公正、智慧和持久的努力。即使初衷再正义,也不能用简单的杀戮来解决问题。”

刘铃铛听着白羽的话,心中还是很不甘,但也只能点点头道:“是,师父。”

白羽看着刘铃铛的小脸,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孩的性格倔强而刚烈,要想改变她的想法并不容易。有些事情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历的积累,才逐渐明白其中的道理。

刘铃铛是这样,其实很多逃荒到北疆的秦地百姓也是这样,他们心里的恨意一点不比刘铃铛少,这在白羽训练新军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他格外严肃军纪,这种愤怒的情绪在战争中有时候是好事,但是必须严格束缚在军纪之中。

白羽永远不希望自己的军队变成一支杀戮野蛮之军,而是一直具备现代化思想的职业军人,这是他的目标,当然现在还达不到这个程度,但即便是往这个方向的努力,也已经让北疆军具备了远超这个时代其他军队的战斗力。

“诸位,我是北疆王白羽。今日突然带兵造访,打破了诸位的日常,对此我深感抱歉。不过,事出有因,还请诸位谅解。”白羽目光扫过那些被抓来的官员,声音平和而威严。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周康:“周府尹,听闻你今日正在午休,却被我军士兵直接请到了这里,想必现在心里不太好受,没关系,一会你帮我个忙,晚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北疆王白羽?”周康和其他官员此刻都目瞪口呆,惊讶地叫出声来。

他们难以置信,这位威震北疆王竟会亲自踏足汾渊城。北疆军的铁蹄怎会突然降临此地?一连串的疑惑在他们心中涌起,却又不敢言明。

“你们不用害怕,我暂时不会杀你们。”白羽接着道,“但是这里既然已经被我占了,我的事情你们也得上上心,我为什么要打这里,不妨跟你们明说,北疆已经大举反攻京城,汾渊只是这场战争中的一个小点。”

“你们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第一帮我安民,大家都知道本王的兵乃是白家军,军纪严明,于老百姓秋毫无犯,这点你们写清楚,就说我白家军来了,不抢劫、不杀人,买东西会给钱。周府尹,安民就是你的任务。”

“第二,武备都尉许元广,你负责劝降周边城池。你需修书数封,分别送往周围几座城池的守将手中,阐明利害关系,劝他们归顺我白家军。七日之内,若有归顺者,需整军带着兵符印信来汾渊报到;若逾期不至,则视为顽抗,我白家军将不客气了。”

“至于其他官员,你们需各自撰写一份降书,表示悔过。当年萧齐王夏斌谋反,女帝流落北疆,你们却未能坚定立场,如今让你们稍作悔过,也不算过分吧?降书明日上交,若有不交者,休怪我刀下无情。交了之后,你们便各司其职,维持城中秩序稳定为重。”

面对白羽的威势和布置的任务,周康、许元广以及其他官员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也只能点头应承下来。他们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此刻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

随后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周康便撰写好了安民告示并呈交给白羽过目。

“......近日,北疆王白羽亲率白家军光复我汾渊城,此乃女帝圣明,乾坤再造之福祉。昔年萧齐王夏斌谋逆,致使乾坤颠倒,生灵涂炭。今女帝英明,亲临北疆,讨逆除奸,恢复大乾正统。

本府尹周康,深感女帝之恩,特此归顺大乾,誓死效忠。白家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百姓安居乐业,文教繁荣昌盛。自即日起,城内一切如常,百姓可安心生活,商贸往来无阻。

愿我汾渊百姓,同沐女帝之恩泽,共筑太平盛世。特此告示,咸使闻知。”

白羽审阅后表示满意,并命人即刻张贴于城中各处以安民心,同时其他官员也开始忙碌起来撰写降书、整理文案以待新朝。

安民告示一出,犹如春风拂过汾渊城。没过多久,消息便在城中传开了。

最初,百姓们因连日来的动荡与不安,尚心存疑虑,不太敢轻易出门。然而,生活总要继续,人们不能永远躲在家中。

有几个胆子稍大的率先走出了家门,提心吊胆地走到街面上,忽然,他们的视线被那醒目的安民告示吸引住了,只见以前那帮熟悉的府衙公差正忙碌地张贴着告示,这些平时欺压他们的身影此时显得格外亲切,而且这些府衙公差也不复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显得格外好说话。

这一幕让百姓们顿感安心不少,纷纷上前打听详情,从公差们口中得知了这一震惊的消息:北疆王白羽已率白家军光复汾渊城,而且白家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百姓们的生活即将回归正常。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城中传开了。百姓们开始陆续走出家门,城头巷尾的安民告示处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围着告示议论纷纷、有些人更是奔走相告。

对这些老百姓而言,谁当皇帝并不重要,他们也不关心,只要能生活,养家糊口也就知足了。

而对所谓的“白家军”,秋毫无犯这样的话也就听听,只要不是那些烧杀抢掠的兵痞,他们就觉得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