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知青霸王硬上弓(九)

桑宁捡起地上的锄头,绕过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抱歉,我不喜欢散步。苏艳梅同志还在等我,我就先过去了。”

被拒后,张文博脸色有点苍白,抿着唇傻站在那,久久不能从伤感里走出来。

“手速挺快的嘛!”桑宁轻拍苏艳梅的肩膀,拿起锄头准备松松地。

“呀,你怎么回来了?”她还以为俩人能聊一会了。

“你还好意思说,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尴尬到爆炸。”桑宁想想那个画面,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嘛,好嘛,对不起~我还想着能凑成一对儿呢!”苏艳梅摇晃着桑宁的手臂,撒娇求原谅。

“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的。”

桑宁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你!鬼精灵,好好干活吧,早干完活,早下工。”

另一边,二狗子被景祈年狠狠的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他捂着屁股哀嚎着,“年哥,今天谁惹你了,下手这么狠。”

“吸……疼死我了。”

景祈年绷着脸,朝着其他人说,“上啊!切磋切磋。”

看景祈年这样,大家就知道他心情不好,都不愿意上去当出气筒,连连摆手拒绝。

“铁柱,你来!”景祈年见没人来,直接点关系好的上。

“啊!哥,我……”铁柱支支吾吾,就是不上前,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是不是男人!赶快。”他低吼一声。

没办法,铁柱只能硬着头皮上,“来了,哥,记得手下留情。”

没一会就传来一声声惨叫。

“啊!”

“痛痛痛……”

“哥,饶命啊!”

其他人看了都唏嘘不已,觉得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今日不宜多练。

景祈年的每一拳都很实,但都避开了要害。

他脑海里不停的闪现桑宁和张文博有说有笑的画面,完全忽略了铁柱的求饶,直到他趴下,才收手。

铁柱支撑起破碎的身体,捂着屁股,走向景祈年,“哥,你没事吧!看把我打的。”

景祈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还得练,不然入伍了,你也是只能挨揍的样。”

铁柱被他过于直白的话,伤得透透的,“哥!你太狠了,我先走了。”

其他人也跟着向景祈年告别,生怕变成沙包。

太阳下了山,他也大步朝家走去,强迫自己不再想早上的事,心里不停的暗示,“别人的事和我无关,她和谁走的近,不需要我关心。”

可他的脚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桑宁的屋外,等景祈年意识过来时,女主人已经走到屋门口。

桑宁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门口看见景祈年,毕竟她说的那么直白了。

“你怎么在这?”

景祈年心虚的吞咽几下口水,“我路过。”

“哦,那你走啊!别挡着我开门儿。”

男人一身腱子肉,粗壮的身躯把门挡的严严实实,桑宁在她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景祈年半天不动,桑宁嘟起嘴很少不悦,上手准备推开他,结果就是纹丝不动。

“啊,你干嘛!”桑宁放在景祈年左手臂上的小手,被莫明握住了。

“你你你……我是推你,是因为你挡我路了,是正当的,你不能打我。”桑宁以为对方是要将自己的手给掰断,毕竟村里人都说他蛮狠。

她紧闭双眼,眼皮一跳一跳的,害怕极了。等了半天,预想的痛苦并没有发生。

但景祈年依旧没有松手,“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什么?”

“做我媳妇。”说这话的时候,景祈年的耳朵都红了,要不是他皮肤是小麦色,不然也染上了绯色。

“咳……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桑宁被惊的咳嗽不止,话都说不清,“你……你说什么!”

“不可能,我的脸皮薄,被拒绝一次已经尝到苦味了,不可能傻傻的热脸贴冷屁股。”

“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改变心意的,但现在不可能了。”

不知为什么,当他听到桑宁说不可能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白天的那个知青,“你是不是有新欢呢?”

“新欢”这个词让桑宁的脸色白了白,在七十年代是禁词,真的很难听,显得她水性杨花。

“不好意思,拒绝你,就是有新欢的话,望你慎言。”

桑宁咬紧腮帮,瞪着他,她努力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别挡道。”

景祈年没有说话,用深邃的眼睛望向她,“对不起,我是个糙汉子,说话不好听,不要生气。”

“但我还是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身份有别,我是乡下泥腿子,配不上你。”

桑宁没想到景祈年对自己一见钟情,但她心中有气,短时间是咽不下去的。

“那你还说我是图利之人,哼!”一说到这,桑宁就委屈,她这一生为人坦荡,却被景祈年误会,让自己难看,她受不了这气。

“我……”景祈年自知理亏,他也很后悔,都怪那些乡村艳闻,“毕竟,你是天鹅,我是瘌蛤蟆,天鹅突然向瘌蛤蟆求爱,就挺惊吓的。”

“哈哈哈哈哈哈……”桑宁成功被他的比喻给逗笑了,“吭,我才不管,反正现在我还没有原谅你,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的。”

景祈年心下了然,可他后天就要入伍了,没有机会,“那我能求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说说看。”桑宁扬起下巴,任务对象送上门,先装一装,再享用他。

“我马上到部队,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你有事可以找我爸妈,也可以写信给我,我保证给你办妥当。”

“我见到好东西就邮回来给你。”

“你还没有喜欢的人,希望再给我一次机会。”

景祈年的语气很真诚,握住桑宁的手,因为紧张也在使劲。

“嘶!疼~你想放手,放开,再谈。”

景祈年很听话,立马就松开了手,还把有红印的地方,低头吹了吹。

“哎呀~”桑宁羞得脸通红,飞快跑回家,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