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霸总都失眠

没心情看你,腻了。”岑欢别开视线,不去看黎璟深的脸。

黎璟深窒闷的单手插袋,就那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岑欢,“腻了就别看,谁求你看了,干嘛挂我电话,因为黎盈婚礼受刺激了?”

岑欢不能生气,一生气伤口都跟着痛,黎璟深还说不招人听的话。

“不羡慕,你不能给的,别人又不是给不了。”

黎璟深沉着脸,劈开长腿坐在沙发上,看表情好像受了多大委屈,憋憋屈屈的样子。

岑欢瞄了眼,好像黎璟深故意摆出这种姿态给他看。

她不知道黎璟深有什么好委屈的,提出离婚的是他,箭在弦上了,他也从来很明确的说过,不离婚。

要杀要剐的都随他,有什么脸委屈。

岑欢小声嘀咕,“矫情。”

黎璟深抬眸看岑欢冷漠的眉眼,发现她现在跟变了个人一样的。

“你最近有联系徐梦瑶吗?回她个信息,他们两夫妻怀疑我把你给杀了,所以领不回人。”黎璟深从沙发走到床边,回来没换裤子,不愿意坐在床上。

“啊?”岑欢张大嘴巴,“你把我给杀了?多大仇多大怨啊,徐梦瑶是不盼着我点好。”

黎璟深现在琢磨这事都觉得好笑,抬手轻轻从后面捏住了岑欢的脖子,“我对你怎么舍得动手。”

掌心的温度从脖颈细嫩的皮肤传来,岑欢转身正对着黎璟深,“打女人的男人最没品,律所见过不少离婚案子的庭审记录,发现家暴的真不少。”

黎璟深说,“不了解,没见到过。”

岑欢给徐梦瑶发了条语音,告诉她自己没死,活的好好的。

徐梦瑶收到岑欢的微信,摇头叹气,她今天脑子昏掉了,搞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出来。

“岑欢有动静了。”徐梦瑶把语音放给黎城朗听。

黎城朗脸色铁青,埋怨徐梦瑶说,“以后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本来想借着这事,让黎璟深塌台,父亲回来了让父亲帮衬我坐上总裁的位置,白高兴一场。”

徐梦瑶看黎城朗的眼神陌生,“你什么意思,你想最好黎璟深亲手把老婆杀了?”

黎城朗瞧徐梦瑶那满脸震惊的样子,嘲讽说,“你不是也讨厌岑欢,这事要成了,一举两得,你讨厌的岑欢消失,黎璟深也能从位置上退下来。”

徐梦瑶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水,“你怎么这样,我是讨厌岑欢,也没想过她去死,老公你这种想法好可怕。”

黎城朗哼笑声,“你跟我虚伪什么劲儿,假仁意。”

听到有敲门声,被黎城朗惹的光火的徐梦瑶,大声喊,“进来。”

看到是婆婆身边的南初,这才表情恢复了一些,一脸笑模样的看她,“这么晚,有事吗?”

“夫人叫大少爷来她房间。”

徐梦瑶心累,肯定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黎城朗要被骂。

黎城朗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初,两人眼神相对。

“老婆,我等会回来。”黎城朗捏捏徐梦瑶的手。

“妈如果骂你,你别强词夺理,认个错,千万犯倔脾气。”徐梦瑶不放心的嘱咐。

黎城朗答应,“好,都听你的。”

南初在门口等着黎城朗,不耐烦的写在脸上,刻薄的眼神偷偷剜了眼徐梦瑶。

南初走在前面,黎城朗跟在身后,两人一路走到经常约会的废弃假山那里。

南初苦大仇深着一张脸,“今天我去清城湾,夫人让我照顾岑欢些日子,被岑欢赶回来了,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还威胁我要去告状。”

黎城朗诧异,这事应该是黎璟深告诉岑欢的,他诧异的是黎璟深会说出来。

“我想过了,索性就这样吧,反正也瞒不住,你跟家里人摊牌。”南初渴求的看着黎城朗,“我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个合法的身份,我能等孩子等不了。”

南初要摊牌,黎城朗眼神一狠,“你跟我说什么蠢话,我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你再等等吧,而且父亲也回来了,他知道我跟个小保姆搞在一起,肯定要震怒。”

“小保姆?”南初跟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我在你眼里就是小保姆,黎城朗你说过这辈子只爱过我一个的。”

黎城朗听的烦躁,如果不是南初活好,在床上浪荡,尤其是嘴上功夫,更把他伺候的欲仙欲死,怎么会留她到现在,必须趁早把麻烦事解决了。

“岑欢就是吓唬你呢,你别怕!她如果想揭发你,早就揭发了,虚张声势。”黎城朗俯身在南初耳边阴恻恻的开口,把计划说给南初听。

南初瞳孔映出震惊,“你疯了,你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黎城朗温柔的承诺,“不会闹出人命的,我有分寸,这是为了我们以后更好的生活努力,如果我上了黎璟深的位置,想娶谁娶谁,谁能拦得住。”

“我刚被赶出来,我怎么回去,岑欢不会再留我。”

黎城朗温声细语,“想办法啊,从我母亲那儿去说。”

南初心慌到不行。

岑欢睡的不安稳,又不敢大翻身,听着身边黎璟深均匀的呼吸声,小声的开口,“我毕业礼,你能来吗?”

黑暗中得到黎璟深的回应,握住她的手,十指扣紧,“为什么不会来,已经答应过你了。”

从林清然死而复生,岑欢心里就没安宁过,这种不能自己掌控的感觉,磨得心都要烂了。

她想要的男人,是能全心全意的爱她,给她一个稳定踏实的家。

“睡吧,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多想,养好身体,你也不想天天在家这么被困着。”黎璟深握着岑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是因为我受伤的,我要照顾好你。”

岑欢感受着黎璟深胸膛下沉稳有力的心跳,“我这几天右眼皮总是在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黎璟深闭着眼睛笑了笑说,“小小年纪这么迷信,眼皮跳黏点口水贴张纸好了。”

岑欢把手从黎璟深的掌心抽离,“我第六感很准的,你还不相信。”

黎璟深已经睡着,岑欢对这种秒睡的人,无话可说,霸总不是都失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