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门子一热,用力抽回手:“变态,你知不知道你有女朋友了!”
“嗯。”
“我也有老公!”
秦肆的眼神发生了一点变化,尤初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手的,他便勾着她的脑袋把她拉到了他面前。
啵。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想在车上挨干?”
“……”他在说什么?
“我告诉过你,别在你嘴里让我听到这俩恶心的字,没长耳朵?”
“我……”尤初奋起反抗,挣扎坐好:“我没忘,可是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老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是想侮辱他,还是想侮辱我?”
秦肆动了一下,尤初防备的后退。
秦肆拍拍她的小脑袋:“看在你挺美味的份上,没想侮辱你。我再加一条,别让我听到你是谁谁的妻子,知道么?”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理由。”秦肆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对上她的眼睛,揪她的脸蛋儿:“若是让我听到,我会好好收拾你,别忘了你也叫过我老公。要不然我带你去那位急诊科医生家里做,我想她会很乐意给我们递个套。”
尤初再不敢说话,环抱着自己,乖乖坐好。
只是车子颠簸时,总时不时地和他的大腿摩擦。
她都不知道杨飞是怎么开车的。
邢森开车都非常稳!
快要到家时,秦肆说:“手机拿来。”
“做什么?”
“路费,我不收现金。”
他想收现金她身上也没有,把手机开机,解锁给了他。
他扫描了微信好友,将手机还给她。
“一个小时,收你两百,多么?”
尤初不想说话,这么黑!
她心疼的转了两百给他,秦肆秒收。
他余光看到她极为不满,那明媚的眼睛没有藏住她正在骂他的心。
他咧嘴笑了。
放浪形骸。
秦家很快就到了。
尤初下了车就急急的往东厢房跑。
秦肆也下车,杨飞说:“肆哥,尤小姐又要惨了。”
“她乱跑时就该想到这个局面。”
“帮忙吗?”
“我有那么闲?”他往回走,他得回去洗澡。
秦肆也转身走了,杨飞跟着,“有时候想想尤小姐还挺可怜,人又弱小,跟个刚上学的大学生似的。”
“是么?我估计,这个大学生要是用点心,她能骗死你。”
“啊?什么意思?”
夜越来越深,秦肆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在明确知道秦家不准她怀孕的情况下,她还会到处找医生去治疗她的不孕不育么?”
“这…可能她想用怀孕捞钱?”
“不,她也知道她若是有了孩子,就得退回500万。”
“那我就不知道了。”
“没准儿她发现了我们,所以就诊时临时说谎。”
“……那尤小姐还挺聪明。”
“越是看起来单纯的人就越会骗人。”秦肆低低地道,“看着点儿,看她想做什么,总归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不想让人知道。”
莫非还是孩子的事儿?
“是!”
一缕花香吹来,秦肆闻了下,远不如尤初身上的好闻,他停了下来,看着东厢房,恣意勾唇,“亏我觉得她漂亮又可爱,嘴里没一句实话。”
杨飞:“……”他笑了。
秦肆一个眼神递过去,杨飞立刻闭嘴!
“你笑什么?”
“我…我是觉得您对尤小姐很不一样,您还夸她漂亮可爱,我在北美只听您骂每一个出现在您身边的女人,从没夸过谁。”
话落,西厢房外出现了另外一个穿吊带的女人,她盈盈轻笑,冲他们挥手。
秦肆说:“那我对池芯岂不是也很不同?”
杨飞没说话,可能是吧。
但跟在身边出生入死的人,肆哥对谁不同,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秦肆回去,池芯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
秦肆进卧室洗澡,她就在外面守着。
花洒下,秦肆看着那尴尬处,想着那时长,薄唇一勾。
看来得找个时间雪耻了!
……
三个小时前。
梧桐苑。
柴霜给老夫人布好了下午茶,池芯也在。
老夫人看到了池芯手上戴的钻石手链,她蹙眉:“和肆儿感情很好?”
“谢谢奶奶关心,大少爷对我很好,我也是受宠若惊。”
老夫人以前还挺喜欢池芯,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了,眼睛一闭,“你下去吧,肆儿对你好是他的事,但你要注意尺度,和尤初一样,别给我弄出孩子来,肆儿的孩子妈得我来选。”
摆明了是看不上她。
池芯心里冷笑,脸上乖笑,“知道了奶奶,我会注意的。不过小初最近和二少感情很好呢,这不她到了医院送饭,到现在都没回。”
老夫人看看时间,下午五点,这是尤初祈福时间,怎么还不回!
“绣姨,去催催。”
“是。”
绣姨去打电话。
池芯低头狠狠一笑。
从那个司机嘴里得知,尤初早就不见了,人不在医院,邢森也不知道怎么的不来汇报。
既然都没人告诉奶奶,那她说好了。
绣姨很快折回,一脸焦急:“老夫人,尤初不见了!”
“你说什么?!”
“刚得知,尤初根本没进二少病房,而且一整个下午都不知去向。”
“混账!该不会躲哪儿偷吃去了,派人去找!邢森呢?”
“也没找到人。”
“他们一起失踪?”
池芯起身,温婉地说,“奶奶您别动怒,邢森和尤初朝夕相处的,他又是小初保镖,他肯定知道小初在哪儿?我相信他会监督小初不乱吃东西。”
老夫人如同醍醐灌顶。
尤初漂亮,邢森是个正常男人,尤初走哪儿他都跟着,两人会不会暗生情愫,他会不会包庇尤初?
老夫人火气更旺!
失控的咒骂:“两个贱人!”
池芯红唇勾起,真是对不住了邢森,谁让你昨天那样对我的?我肯定得还你一报。
你就好好受着吧。
柴霜有点陌生的看着女儿,她在干嘛?在胡说些什么?她和尤初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这么中伤尤初?
池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重情重义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吗?那点可笑的善良,死了后再用,活着就不必了。
就因为妈妈善良,不,应该说没用,所以她到老还是个厨子,永远都在看别人脸色行事。
尤初,邢森,你俩等着暴风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