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车内。
韩冲在开车,这一回车速很正常,70迈,不像来的时候跟到120还被吐槽想要踩死路上的蚂蚁。
他第n次看向后座那两个拥抱的人,一个哭得梨花带雨,一个用力搂着生怕人跑了。
啧,他这好大一个电灯泡。
尤初再一次抽泣,秦肆抽出两片洁白的纸巾在她脸上擦拭着,这脸滑嫩柔软,此时苍白似雪,他捧着她的脸颊,低声问:“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湿漉漉的睫毛成了一缕一缕的,说话抽抽噎噎,“没有,邢、邢森呢?”
秦肆看她浑身都要没力气,干脆抱起来放在腿上,这个位置两人刚好脸对脸,说,“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刚刚开车的时候…要不是他醒来…指挥我怎么停车…可能我、就就死了…”
秦肆紧绷的心也下来,也打趣了一声,“嗯,死了我就看不到我的小宝贝了。”
尤初一下咬着自己的唇瓣,垂眸,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可怜又诱人,尤其她抬眼又看秦肆时,有种含羞带怯的勾人。
秦肆胸口一鼓,摁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嘴上狠吻了一下,“放心,邢森没事儿,被杨飞救下来了,那几个人也被控制,我会给你讨回公道。”
“嗯。”
秦肆拍拍胸膛,“靠会儿?”
尤初倒了下去。
可能是之前整个人的神经绷的太厉害,这会儿靠在他怀里她昏昏欲睡。
秦肆虽然恶劣,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知道在他身边,她就没有生命危险,于是放心大胆的睡。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身处在陌生环境,室内没有一个人,只有沙发上一件西装外套让她有点熟人的安全感。
她坐起来,肩膀有点疼。
一看那小小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而且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男士短袖,内衣内裤,光溜溜的。
“……”
谁给她换的衣服?
秦肆?
她猛地摸向肚子,虽然凸的不大,但还是凸起了,他会不会怀疑?会不会发现她怀孕了?
正这样想着,门把手有动静,她立刻把被子扯起来,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秦肆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浴袍进来了,男人高大英俊,一头板寸桀骜不驯,盛气凌人。
他到床边,两手放在口袋,也不坐也不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尤初总感觉身上都没有被子似的,跟他对视两秒,仅仅两秒她就浑身不自在,耳根子滚烫。
“你…你看什么…”她都捂紧了,什么都看不到啊,为什么还要那样看着她。
秦肆这才坐下来,浓眉轻挑,“月匈是不是变大了?”
“……”她怀了孕,变大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为什么要这样说出来。
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肉眼可见的红了,小嘴巴说话都说不清,“你、你怎么知道?”
秦肆低低的笑着,魅惑又勾人,“我的手感一向精准。”
“……”
“你那肚子…”
尤初赶紧说,“肥肉呀,我胖了。而且就是因为胖了所以月匈才会大。”
秦肆露齿一笑,这一笑尤初就更尴尬,更觉得羞耻,“你是不是在取笑我?”
“没有,你那三坨肉摸着挺舒服。”
三坨?
尤初眨了眨眼睛,“你以后可以不摸我肚子吗?”
“为什么?”
“那么大一坨肉,我不要面子吗?”
秦肆凑近,深黑的眼神把她锁着,“以后?这是不打算跑了?”
“……还是要跑的。”尤初小声的咕噜着。
她也不知道秦肆到底有没有听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让佣人进屋给送了一碗肉丝面。
秦肆不允许别人在床上吃东西,尤初只能下来,室内开了暖气,又铺了地毯,她莹白的脚丫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赤条条的腿雪白雪白。
她走到茶几旁,
秦肆坐在她一测的沙发,手里捏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他幽幽的看着她。
她抬手吃饭时,短袖下摆往上卷,那浑圆的屯若隐若现。
秦肆喉结躁动。
尤初忍不住,“你能给我拿一条短裤吗?你的也行。”
总得穿点儿什么。
秦肆深呼吸,调整好气息,到衣帽间给她拿了一条运动短裤,尤初穿上。
一个不经意,秦肆看到了……
圣源之地。
他的眼神猛然充了血般,赤红赤红。
他去了阳台,抽烟缓解。
不多时来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在耳边,“肆哥,邢森醒了,伤的有点重。老夫人那边,她希望你能回去再跟她好好谈一回。”
秦肆说,“那就让她等着。”
“是。”
秦肆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他坐了下来,对着夜幕吞云吐雾。
今天尤初如果不是被绑架,他就能借着秦度以及秦度的舆论,掌控整个秦氏。
同时还能逼问老夫人,他妈妈的消息。
最后都成了泡影。
他不是不能拿着胸针和季骁谈判,但是只要一谈,季骁一定会开条件,他需要一个制衡点儿才能去找季骁。
任何关系,他都不想处于弱势。
十分钟后,一抹白影在他眼前一晃,接着嘴上叼着的烟被拿走了,他抬头,“胆儿肥了?”
尤初把烟扔进了垃圾桶里,那绵绵的声音像黄鹂出谷一样的动听,“吸烟有害健康,而且你还在危害我的健康。”
秦肆手笔一伸,把她拉下来放在腿上坐着,他的手顺势钻进她的衣服下摆。
一握。
男性低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下颌,“管我?”
尤初说,“我哪里敢管你,就是不想吸二手烟。”
“宝贝,你这跟怀孕了一样,开始注重健康了?”
心虚让她心里一跳。
但是很快她的眼睛就一横,狐假虎威的,“就是不许抽!”
这模样配合着她身后的上弦月,别提多赏心悦目。
秦肆把手拿下来放在她的腰上,暗声说,“行,以后不抽。”
尤初笑了下,像桃花开了似的,腼腆惊艳。
秦肆把她勾下来用力的吻着,直到她气喘吁吁,吻好了他才问,“邢森说能跑出来的关键是你让他们引进了坑,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坑?”
她无限感慨,同时还有股落寞,“因为那工厂是我家的,我小时候去过无数次,所有布局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