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在兽世中女扮男装17
黑豹族为来客准备了干净的石屋,萧烈挨着沈怜青不愿意离开她,慕小小许久没有和沈怜青一块住了,沈怜青的房子是有两个房间的。
由于地处偏僻,她不在的时候,慕小小也不敢靠近,可她一回来她就动了想要和她一起住的心思。
她和临渊提起这件事,临渊毫不犹豫拒绝了她,“小小雌性,阿青之前收留你只是因为想要对你一个不熟悉的雌性负责,可现在她有自己喜欢的雌性了,你还是继续和族中的雌性一起住吧。”
什么?
慕小小听到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沈怜青怎么出去一趟就喜欢上别人了,她毫不怀疑临渊所说的话,失落地往回走。
路过开着一小片鲜花的草地,今天沈怜青的手下败将冥里想喊住她,可她神游太虚,一点没有看到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冥里攥紧手指,慕小小来的方向只有沈怜青住在那边,他想起提升了等级的自己依然被沈怜青打败,心里不由地怨恨横生。
化作一头黑色的豹子,他跳跃上枝头,浅浅潜行在森林中。
月上柳梢头,森林中树影婆娑,巨大的石屋在月光下斜映着一道影子。
石头堆砌的石屋里,传出一阵轻微的动静。
“萧烈轻点”
另一道声音喘着大气,“青青,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
冥里屏气凝神,突然瞪大他的眼睛,他们他们在干什么?
阿青不是个雄性吗?为什么他们两个?
冥里感觉到了他的世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圆盘似的的月亮下,他悄然退下。
沈怜青累的不想起来,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兽人这么无聊来悄摸的偷听,第二天萧烈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一觉睡到下午。
一连几天,有很多人来找她,她这种表面上表明了残缺的“雄性”,竟然也有雌性偷偷看她,这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冥里憋不住气,他喜欢慕小小,她是他见过最好看的雌性,他要去问一问她对他是什么看法。
他跟随她来到水边,她拿着一把花不断地掰下花瓣扔到水里,雪白的小脸流下两行泪。
他听力很好,靠近了能够听见她在念叨着,“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阿青。”
“阿青”
手中的花连花带梗地扔到水里,慕小小昨天问清楚临渊了,他说沈怜青掉下悬崖那时和一个雌性人鱼在一起了,那次去海里,除了想要救她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见那个雌性。
这段时间“他”就是在和那个雌性在一起,今后“他”会时不时去海里和那个雌性见面。
慕小小死心了,双手捂着脸蛋不停哭泣,沈怜青是她来兽世见到的第一个人,“他”帮了她这么多,长得好看又有风度,她很难不动心啊。
冥里在她身后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心都碎了,同时他也从她的自言自语中听出了她对他没有意思,她喜欢的是那个不能化形的阿青!
可恶!
冥里后退回森林中,他转身回去仔细观察沈怜青,知道她和人鱼的一个雌性有关系的同时和人鱼族的大王关系也很亲密。
海边,他跟踪沈怜青看到那个人鱼族的大王忍不住亲了她,眼睛再一次瞪大,这个残缺的雄性真是无耻,有了雌性还不够。
和雄性竟然也有勾搭,比流浪兽人还无耻!
虽然最后他被两人发现差点没有被虞彧打个半死,但幸好临渊在沈怜青过来时偶尔会跟着她过来,看到虞彧难得出手这么重,他赶紧上前止住他动作,让他看在他的面子上放过冥里。
沙滩上圆日半沉下海面,金红色的晚霞洒在沙子上,冥里鼻青脸肿,他扯住临渊的裤子告状。
“族长,我看到他们两个亲吻。”
临渊下意识看向他们,瞳孔微缩,鎏银的金眸在霞光中掩饰不住的诧异。
“阿青,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青“她”不是喜欢一条人鱼雌性吗?她怎么会和虞彧亲吻,难道因为“他”残缺无法结契,“他”就这么放荡吗?
沈怜青眼皮一跳,环胸看着虞彧,虞彧隽秀柔美的脸上出现一丝尴尬,他内心恨极了这个叫做冥里的雄性,没事来偷看他们干嘛?!
长发垂在肩头,虞彧冷哼一声,鱼尾支棱在沙子上,他居高临下看着冥里矢口否认。
“肯定是这位雄性看错了,我只是来接青青去和她的伴侣汇合的,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事?”
临渊想问一句,那个雌性为什么不能自己来反而要他来?可一对上沈怜青冷淡的眼神,他心一紧,什么也问不出口,他点了点头拖着冥里离开了。
冥里睁着眼睛,不明白族长为什么不继续问到底。
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他想明白,族长和沈怜青关系好,他不会处置她的。
他掉头去找了一个物种雪狐。
他之前的等级就是遇到一个“好心”的雪狐长老才提升地这么快,这次他发现沈怜青和虞彧的关系,可以告诉人鱼族的死对头雪狐,让他们对付沈怜青。
海底。
沈怜青坐在虞彧的座椅上,她学着他之前都模样半躺着,神情淡淡。
虞彧扫着一条大鱼尾趴在她身边,可怜兮兮,“青青,对不住嘛人家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变态偷看我们,下次不会了。”
座椅上放着海蜘蛛织的枕头,沈怜青十指相扣搭在腹部,她仰头看着这个洞穴的顶部就是不说话。
虞彧见装可怜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只好换个方法,握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口,“青青,理理我嘛我今晚可以任由你为所欲为”
沈怜青微笑,你个变态,谁要对你为所欲为啊?
长发柔美的美人鱼眼神勾人,他压在她耳边轻声道,“青青,我还发现了能掩盖你发情期更有用的草药,你确定不理理我吗?”
沈怜青侧脸,她微微蹙眉睫毛轻颤,衣物被一只手的淡蓝色指甲割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