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湖面如镜,月光洒落,银波荡漾。
湛蓝水面,泛起微微波纹,微风拂面,带来一丝湿润清凉。
树影婆娑,倒映在湖中,仿佛一幅幽静的水墨画。
夜鹭掠过湖面,水波微荡,悄然溅起微小涟漪。
湖畔幽静,只闻虫鸣间断,静谧之中透出一丝神秘。
夜色渐浓,湖面飘渺,宛若置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仙境,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画舫之中。
但见那清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子,缓缓走到床边,姿态优雅。
她抬起双手,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女子动作缓慢,极为优雅,勾人眼神。
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拂过衣衫,将其缓缓滑落。
这迷人过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逐渐绽放。
随着女子最外层衣物缓缓褪去,她的身材逐渐显露。
曲线优美,肌肤白皙,犹如一件完美艺术品。
一颦一笑,散发一股清纯迷人气息,让人无法抗拒。
就在它继续动手时,这迷人黑夜,却有剑光闪过,于悄无声息之间,已然逼近。
如此脱衣关头,最是迷人迷人眼球,趁其全神贯注之际出手,再合适不过。
果然,谢必安出手了。
剑招之快,如影随形,如风拂面,微不可查。
只须臾片刻,长剑已然架在范醉脖子上。
其剑之锋利,吹毛断发,有发丝飘落。
“你布局抓我?”范醉却未曾看那已架在脖子上的剑,目之所及,一直都是那清纯女子。
此时,她已穿好衣物,缓缓走来。
“范公子,你我情深,我又怎会害你呢?
今日之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待事情结束,我定会向公子赔罪。”
谢必安紧握手中之剑,不敢有丝毫大意,开口问道:
“殿下之秘,你如何知晓,你到底是何人?”
说话之间,长剑距离脖颈肌肤位置,逼近一寸。
“想知道,让二皇子亲自来见我,这次也不例外,我有礼相赠。”
闻言,谢必安微微皱眉。
上次赠礼,便是那般机密,这次……
“天明后,殿下自会前来,这段时间,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不介意先废了你。”
谢必安向来说到做到,这并非在开玩笑。
“我们总不能这样,站一整夜吧?”范醉出言道。
谢必华思索片刻,看向夏盈盈,说道:
“找些绳子,将他捆得扎实些。”
不多时,夏盈盈果真找来绳子,看起来比手腕还要粗。
看着那麻绳,范醉嬉笑道:“我俩还真是感情深厚,竟有这般待遇。”
“你会妖术,自然小心为上。”说着,夏盈盈在他嘴角轻轻一吻,一触即退。
随后,她便要将范醉捆起来。
下一刻,雷霆不及迅耳之势,在谢必安身上点了一下。
只轻轻一点,谢必安却脸色大变,“你!”
随后,他便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也无法提起内力。
“你也会妖术,你们是一伙的!”直到此刻,谢必安方才恍然大悟。
范醉缓缓转身,将他手中锋利佩剑拿下,以剑身拍打谢必安脸庞,笑道:
“怎么样,现在才明白,是不是晚了些?”
脸上拍打,火辣辣的疼,不过,相较之下,谢必安更为担忧。
因为,明日一早,二皇子就会过来,届时……
他还欲说些什么,却见范醉指间一动,残影连连。
也不见范醉如何动作,谢必安只觉自己似乎被点了几下,随后,便是说话,也办不到了。
这是何种妖术?
随后,范醉拿起那手腕般粗的麻绳,将谢必安五花大绑,沉入湖水之中。
此时。
二皇子寝宫。
二皇子站在窗边,看着天空皎月,寻思着,这时候,计划应该开始实施了。
两个九品,而且是偷袭,想来任那范醉如何厉害,也难逃魔爪。
只待天明,自己前往,便可审讯了。
说来也是诡异,那些秘密,知晓之人,屈指可数,范醉却是从何得知的呢。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明日便会知晓。”
整理思绪,二皇子转身入睡,不多时,就已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却忽然惊醒,额头满是细密汗珠,似乎做了噩梦。
广信宫。
侍女去而复返,“殿下,范醉已进入醉仙居,果真再没出来,只怕二殿下那边,已经得手了。”
李云睿神色平静,沉默片刻,开口道:
“说不定,那小子现在正挨揍、逼问,可惜了,如此场面,我是看不到了。”
“殿下,如此瞩目之下,二皇子果真还会去醉仙居吗?”侍女心有疑惑。
李云睿却肯定道:“即便万众瞩目,但他已没了选择,只能跳墙,火中取粟。
且待明日再看,就知道我所言真假。
他若真去了醉仙居,那证明,范醉手中,果真掌握老二的把柄,事关重大。”
侍女低头,不再多言。
“密切注意醉仙居情况。”
“是!”
御书房。
“陛下,夜深了。”老太监出言提醒道。
近些年来,庆帝躲失眠,夜间睡眠极短。
庆帝放下手中之笔,看了眼窗外天色。
“醉仙居那边,情况如何?”
老太监躬身道:“范公子进入其中,便再没出来,只怕二殿下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已经得手。”
庆帝沉默片刻,说道:“密切注意。”
“是!”
翌日。
清晨,天空飘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蒙蒙细雾笼罩着湖面,宛如一层轻纱。
雨滴打在湖面上,溅起一层层微小的涟漪,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二皇子在护卫护送之下,再次来到醉仙居。
“你们在这里等着。”
“是!”
画舫停于岸边,二皇子抬脚踏入其中。
来到船舱,二皇子却眉心微微一跳。
不见谢必安,只见范醉盘坐一旁,正在用餐,花魁作陪。
见此一幕,二皇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谢必安呢?”
“殿下莫急,在水里泡着呢。”又是这句话。
沉默片刻,二皇子走近坐下,看了眼夏盈盈,笑道:
“姑娘真是好手段,把我都给骗了。”
“殿下谬赞。”
二皇子深吸一口气,看向范醉:
“范醉,这一局,我固然输了,可你也没赢。”
“哦,是吗?”范醉看也没看他,只是继续用餐。
随后,二皇子拍了拍手,道:
“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