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里,阳光和煦。
湖面之上,泛起轻轻涟漪。
微风吹拂下,湖水波光粼粼。
阳光透过稀薄云层,斑斓光芒,洒在湖面上,熠熠生辉。
陈芝豹一身白衣,手持长矛,静然而立,衣袍随风飘飞,自有风采。
青鸟与之,相对而立,一袭青衣,手握雷电霸王枪。
此时,雷电霸王枪之上,已没了雷电之力。
但是,一旦注入内力,雷电便会闪烁其间。
“霸王枪?”陈芝豹一眼认出此兵器来历。
湖边,两位高手,相对而立,手持长枪,目光坚毅,气息凛然。
阳光洒落在湖面,波光粼粼,仿佛见证这场高手对决的激烈与壮观。
陈白衣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手持长枪,剑眉星目,威风凛凛。
青鸟婀娜多姿,娇美如花,手持长枪,英气勃发。
终于,切磋开始。
凌厉的枪法,在阳光下交错,幻影重重,犹如舞动龙蛇。
陈芝豹手中长枪,舞动之间,如狂风扫落叶。
每次出招,皆带着一股凌厉的霸气,枪影如龙,矛芒如电。
他身上,带着战场杀戮之气,攻击力极为强悍。
反观青鸟,却也十分霸道。
身姿轻盈,长枪舞动间,重若泰山。
只是,每次出招,皆蕴含着灵动的柔美之势。
枪法婉转如诗,柔而不弱。
二人交手,长矛纷飞,剑影闪烁。
湖水泛起阵阵涟漪,被波纹拂动的湖面,仿佛感受到了二人的搏斗之势。
枪法凌厉异常,每次碰撞,都激起阵阵水花,如同花火般绚烂。
此等战斗场面,好似一幅,壮丽战斗画面。
激烈的交锋,使二人渐渐移动。
两人身影,在阳光下,如梦如幻。
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
在山腰间,两人充满战意,彼此对峙,气势如虹。
湖水湍急激荡,山风凛冽,搏击之际,身姿如电击。
从湖边,打到湖面,又从湖面,打到山上。
交手百招之后,青鸟终于使出全力。
雷霆九式,第一式:雷霆万钧!
青鸟手持长枪,一枪横空,从天而降。
这一式,仿佛携带着万千雷电,雷霆万钧,铺天盖地般,从天而降。
双目炯炯有神,如一位雷神,降临人间。
无尽雷电之力,在她手中凝聚。
长枪刺下,整个人,似乎皆化作雷电。
远远望去,天空之上,一道雷电,劈裂光芒,杀向人间
异常恐怖。
这一招,迅速、强劲而霸道。
仿佛,要将天地间一切障碍,尽数摧毁。
场面十分壮观。
她的手中,长枪挟裹雷霆之势,如风暴席卷。
在场所有人,皆感受到其中无尽威压,及难言震撼。
一声轰鸣过后。
湖面,漂浮无数死鱼,翻着白肚。
其实一部分,还没死,只是被电晕了。
此一击,激起千层浪。
陈芝豹,也被打落湖底。
漂上来时,人已晕厥过去。
此一战,青鸟获胜。
而且,从始至终,青鸟始终未曾使出十层功力。
因为,《雷霆九式》,她已修行至第二式。
但今日,却未曾使用这更强一击。
一战结束。
湖水渐渐归于平静。
湖水清澈,仿若一面巨大镜子,倒映着蓝天、洁白云彩、青翠树影。
微风吹拂下,湖面泛起阵阵微波,波光粼粼。
湖畔小草,在暖阳照耀下,泛起了淡淡的绿意,微风轻拂着,仿佛是温柔的钟爱。
“她……很强!”
白狐脸看着,从天空降落而下的青鸟,赞叹道。
红薯站在一旁,说道:
“公子调教得好!”
白狐脸看了眼还在睡觉,不受半点影响的范醉,瞳孔深处,微微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骁送了醉剑仙两个侍女,随后,两人皆修为大涨。
一個,突破指玄,一个,突破天象。
此事,天下之间,也传得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动了拜师的念头。
即便不能拜师,能得指点,想必也不错。
红薯看了白狐脸一眼,忽然呆了一下。
随后,她竟鬼使神差,伸手想摸一下她的脸。
口中低声念着,“真美!”
见状,白狐脸却微微歪头,躲过她的抚摸。
红薯为之一笑,不再上前。
“少爷,不如,你也学武吧,学武不吃亏,学武不上当。”
老黄劝徐凤年。
闻言,徐凤年却摇头道:
“范醉这人能处,有事他是真上。
我只要认他做姐夫,将来有事,天塌了,有他顶着,怕什么。”
老黄:“……”
你这话说得,但凡举例说别人,我老黄还能反驳一两句。
可你说范醉,那我没话说。
如今游历三年归来,老黄再见范醉,却半点看不透。
“这怪物……”他心中暗道。
半夜时分。
红薯伺候范醉沐浴。
浴桶之中,花瓣朵朵,热气蒸腾,暗香漂浮。
红薯纤纤玉手,轻轻给他搓背。
“公子可知,今日那个白狐脸,是男是女?”
范醉静静享受,回道:
“自然是女的,而且,人家是颜值榜榜首,天下第一美人。”
“胭脂榜?”红薯微微一顿。
“公子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知道一二。”
“那不如,将她掳来,给公子做丫鬟?”红薯提议道。
范醉:“……”
这几日,南宫仆射,皆会来到湖边打坐修行。
其目光,不时看向听潮亭。
其实,她此行前来北凉,就是为听潮亭而来。
她身负血海深仇,只有成为天下宗师,才能复仇。
所以,她追求的,是武道极致,武道至强。
事实证明,她的天赋,确实很强。
未来,也会创造出十八亭,一亭比一亭强。
“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女的。
不过也对,这么美,不是女子,实在可惜了。”
红薯走过时,低声道。
她的话,却让南宫仆射,为之动容。
因为,迄今为止,江湖中人,还无人识破她的身份性别。
“你怎么知道?”她的双手,下意识握在刀柄之上。
“自然是我家公子说。”红薯看了眼她握刀双手,平静道。
“范醉?”南宫仆射心中,为之一惊。
“你复姓南宫?”红薯再次一问。
南宫仆射沉默了一下,问道:
“这也是他告诉你的?”
“自然。”
“他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很肯定,在北凉,绝不会有人认出自己,识破她的身份。
可是,范醉又从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