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剑看到左浪那副古井不波、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怒喝一声,“今天就让你瞧瞧我‘断一剑诀’的真正厉害之处!”
杨一剑猛地一脚踏在地上,地面顿时碎裂开来,伴随着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腾空而起,直冲数十米高空。
杨一剑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剑道之力如同江河之水般汹涌汇聚于手中长剑。
他手腕轻转,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一套精妙绝伦的剑花瞬间耍出。
只见剑身周围,剑气纵横交错,如同一条条银色游龙在空中翻飞腾跃,散发出凌厉无匹的气势。
紧接着,剑身周围的剑气如同被注入了灵魂般,瞬间凝聚成实质,幻化出数十把锐利无比的剑影。
这些剑形虚幻而真实,闪烁着寒光,散发出强大的剑气波动。
“同样是剑道三境,为何他的剑气化形之术竟能凝聚出如此多的无形之剑。”
“这或许与他所修炼的独特剑诀有关。”
“我觉得,这可能和他雄厚的剑道之力有关。”
“不管什么原因,这个叫什么浪的小子,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一时间,周围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朱文轩、陆峰以及杨薇薇等人已经站起身来。
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仿佛已经预见到左浪的死期即将来临。
左浪抬头看去,只见杨一剑带着数十把剑气化形的剑影如疾风骤雨般杀向自己。
然而他的内心却如同古井般平静,毫无波澜。
就在杨一剑距离自己不到十米的时候,左浪身形微弓,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
紧接着,左浪身形一转,如同风中的落叶般轻盈飘逸,手中金鼎瞬间化作一道金色流星,携带着无尽的武道之力,朝着杨一剑猛然砸去。
那数十把凌厉的剑影,在接触到金鼎的瞬间,便如同遇到了无法逾越的屏障。
金鼎释放出磅礴的武道之力,犹如狂暴的洪流般汹涌而出,将那些剑影一一击溃,化为无形。
由于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迅猛,杨一剑根本未曾料到左浪的武道之力竟会如此恐怖如斯。
他尚未来得及收回手中的长剑,那金鼎便如同闪电般撞向了他手中的剑。
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响声过后,杨一剑手中的长剑瞬间寸寸断裂,碎片纷飞,火花四溅。
紧接着,金鼎如同重锤般狠狠地砸中了他的胸口,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着空中倒飞出去。
与此同时,左浪身形一动,如同猎豹般向前狂奔数十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一脚猛然踏向地面,地面顿时碎裂开来,他整个人瞬间拔地而起。
他身形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便来到了杨一剑的上方。
此时,杨一剑刚刚被金鼎砸中,身形尚未稳住,左浪便趁此机会,一拳轰在了杨一剑的胸口上。
左浪并未给杨一剑任何喘息之机,他在空中便顺势紧握金鼎,以雷霆之势猛然砸向刚刚坠落在地的杨一剑。
这一击迅猛无匹,左浪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砸向了杨一剑的头颅。
瞬间,一声闷响过后,血花如同绽放的烟火般四溅开来,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左浪刚刚准备起身,却突然察觉到杨一剑的右手微微抖动了一下,似乎还有一丝生机。
他没有丝毫犹豫,手中的金鼎再次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朝着杨一剑的头颅砸去。
片刻之后,左浪缓缓站起,浑身浴血,如同从血海中走出的战神。
而地上的杨一剑,早已失去了生机,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头颅被金鼎砸得凹陷,显得异常惨烈。
这一刻,整个擂台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那浓郁的血腥味在无声地弥漫,诉说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生死交战的场面。
片刻之后,那些武夫们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声音如同山呼海啸般汹涌澎湃。
而在场的许多剑修本就对武夫抱有偏见,他们自视甚高,认为武夫不过是些粗鄙之人,难登大雅之堂。
当看到左浪赢得比赛后,他们的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种冷漠与不屑。
甚至有些剑修喊道:“这种粗鄙武夫,即便赢了比赛,也改变不了他们低贱的身份。”
左林和左清看到左浪胜利后,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与激动。
一向温文尔雅的孙颜兮,此刻也看得心潮澎湃,难以自持。
她激动得忘记了往日的矜持,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为左浪的胜利而欢呼。
一旁的夏川目睹了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喃喃自语道:“真正的男儿,就应当如此英勇无畏。”
浑身是血的左浪,目光冷冽如刀,犀利地扫视着观战席上的朱文轩和陆峰。
他的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无尽的杀意。
朱文轩和陆峰在左浪那冷冽如刀的眼神注视下,心中不禁有些发麻。
但朱文轩毕竟出身于帝王之家,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朱文轩转头看向陆峰,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淡淡地说道:“这个废物已经受伤了,你立刻安排下一场,不要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陆峰闻言,立刻起身离去,去安排下一场比试了。
片刻之后,众人便看到一个赤裸着上身、满脸横肉的剑修从通道中大步走出。
他手持双剑,剑身闪烁着寒光,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凶悍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参加生死战选手的出现,整个擂台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嘘声。
这些武夫们心中明镜一般,清楚这些人是故意不给左浪任何喘息的机会,想要用这种车轮战的方式耗尽他的武道之力,置他于死地。
然而,这些武夫的抗议之声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的意见被无情地忽视,整个比赛依旧按照朱文轩的安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