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乔时宴,我应该是怀孕了1

賓乔时宴挂上电话。

他看见孟烟错愕的样子,轻声说:“是,是你想的那个人!”

这个事实,震碎掉了孟烟全部的认知,半晌她才恍惚地问:“他怎么肯?他是沈老身边的首席秘书,一人之下而已。”

乔时宴轻靠在床头。

他直勾勾地看着孟烟,目光露骨。

一直到她受不了垂下头,他才满意地收回神通,语气淡而凉薄:“小烟,这世上钱能解决百分之99的事情,没有人不贪的!当年你不就是被我的金钱攻势、糖衣炮弹攻下来的……好好好,这事儿以后我保证不提。”

“但我想,徐秘书并非只为了钱,我想其中还有原因。”

……

孟烟跪坐在他身边,听得入神。

像忠实小狗。

乔时宴看得心头软软,他伸手摸她的小脑袋瓜子,低喃:“不过也不打紧!缘聚缘散,我跟他只是因利益并肩一段时间。”

“小烟,我们不同,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乔时宴伸手一捞。

他从散落在地上的长裤里,摸出一个小丝绒盒子来,打开了里面是一只光彩夺目的梨形钻戒,【10.18克拉】,是孟烟的生日。

孟烟被他拉入怀中,他圈住她细软的身子。

交颈相拥。

他是有些紧张的……

这次跟上一次求婚不同,那次他带着诱拐,而现在他的小烟长成了成熟的女人。

乔时宴求婚的时候,声音都在微微颤抖:“我知道过去我很浑,做过太多让你伤心的事情……我带来的伤害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小烟我会改、一直改到让你满意为止,觉得我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为止。”

他怕她不愿意,只贪图他的身子。

但是孟烟却主动接过钻戒,戴进自己的无名指间。

她仰头冲他笑,她的眼里全是璀璨星河,她的声音很轻:“尺寸正好!”

乔时宴亲吻她。

他身体仍不住地颤抖,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滚烫的湿意。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的小烟几乎没有一刻犹豫,自己主动戴上了钻戒,她一分一秒都不愿意为难他……她说原谅,就是真的原谅了。

缠绵拥吻间,乔时宴性感地轻喃:“小烟,我用一辈子报答你。”

……

夜深。

乔时宴开车出门。

临行前,花店送来一束鲜花。

他将鲜花放进车里,正好被张妈给瞧见了…张妈奔了过来,拽住他的衣袖压低声音:“不要命啦!这个时候了先生您还出门跟女人约会?被太太知道了,你这辈子的幸福就完蛋了。”

乔时宴好笑又好气,但又动容。

张妈是真待他好。

他轻拍张妈的肩,柔着声音说:“我不会犯浑了!我是去墓园看我爸妈。”

张妈露出滇人的表情。

咦,大半夜的去墓园,阳火可真旺啊!

不过,张妈并未拦着,她瞧出先生是有重要的话想跟老先生和太太说哩,看他这一脸春情的样子,定然是好事儿……家里头快办喜事了吧!

张妈喜滋滋的,还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和一兜苹果:“串门儿,可得带点吃的。”

(张妈的真实身份:带资入书的加戏咖)

乔时宴给捎上了。

坐进车里时,他系安全带时,想想还是先拨了一个电话给金秘书,三更半夜了金秘书看在大别墅的份上仍是和风细雨的:“乔总有吩咐?”

乔时宴声音淡淡:“明早让乔氏集团公关部公布消息,我求婚成功,今年内完婚。”

金秘书惊掉下巴——

复婚啊乔总,要不要这么高调!

乔时宴俊眉一挑:“怎么,复婚就不能大操大办?”

他不但大肆操办,

他还要将他跟孟烟复婚的消息铺满全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乔时宴追回老婆了,要结婚了……他还要给孟烟最浪漫的婚礼。

他心头激荡——

金秘书心想,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没有理智可言。

挂上电话,乔时宴十分满足!

夜深人静。

黑色劳斯莱斯驶进一处私人墓园。

车停下,乔时宴长腿跨出,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提着张妈给的馒头和一袋子苹果,缓缓而行。

墓园里有专人打理,两旁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动静,间或还能闻见花的夜香。

乔大勋和乔太太葬在一起。

相片,是他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乔时宴将鲜花和果食放在了父母墓碑前面,他蹲着,伸手为父母拂去相片上的灰尘,他的声音嘶哑却又温柔——

“爸妈,我要结婚了。”

“还是小烟!”

“爸妈我现在有妻有子,感觉到很幸福!津帆长得像小烟,但是性格却像我们乔家人……我真怕他年轻时候跟我一样犯浑,但他聪明极了,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小乔欢很可爱,最近她跟着孟烟学画画,画得有模有样儿了……不聪明就不聪明吧,以后让津帆养着她一辈子!”

……

乔时宴目光微湿。

他的嗓音微低,甚至带了一丝哽咽:“爸妈,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结婚,跟上次是不同的!我爱孟烟,我会学着当个好丈夫好爸爸……我会过得幸福!乔熏现在也很幸福,陆泽待她很好。”

四周澜静,夜风里头,花香渐浓。

乔时宴倾诉着。

他内心激荡着,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跟所爱之人。

他在墓园待到天微微亮。

一直到清早,他才驱车回家,本以为孟烟还睡着,但是他一走进卧室就听见洗手间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女人怀孕时的孕吐。

乔时宴一愣。

等他回神时,连忙快步走进洗手间里。

洗手间内灯光明亮,孟烟一手扶着流理台一手抚着胸口,脸上尽是不舒服的样子……

乔时宴扶住她,有些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声音都抖了。

孟烟眼里氤氲着水汽,她是女人,她的身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自从他手术,他们便没再措施。

每一次都畅快淋漓。

但没有想到,在那些万无一失的欢好之中,竟会有漏网之鱼!

半晌,孟烟才轻声道:“乔时宴,我好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