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聂霄,我们不都商量好了,你怎么出尔反尔?”落玉盘不满他临时更换主意,说好的彼此信任呢?
聂霄撑大了胆子,这还没当上侧王妃呢,便如此嚣张跋扈。
“对,我就出尔反尔了,你能奈我何?”
“你你你!我……”落玉盘一时语塞指着他的鼻子,竟无言回对,气了半天罢手,“哼,算你狠!”
聂霄勾唇邪笑不以为意,伸手抚一把她的脸蛋,便是摸着自己的脸蛋十分欣赏:“更狠的还在后边,睁大眼睛等着瞧吧。啧啧啧,我越看这张帅气的脸,真是越顺眼。”
他自叹,被自己的盛世美颜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拔,感谢父母给予他这副好看的皮囊。
落玉盘瞪着他离开的方向,气得拳打脚踢,吐舌头骂他,“略略略,自恋狂!等你嫁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你说我们应当怎么做,还有五日,那个村姑便要嫁予王爷做妻了。”苏王妃暗自神伤垂泪,事到如今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旦王爷做出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落玉盘若是真的嫁进王府,以后她们还有好日子过吗?以后王爷的宠爱皆是她一人专属,她们皆是衬托红花的绿叶。
到底心有不甘不快。
郝夏柳不为一时的失败而轻言放弃与颓废,淡定道:“哎,只是这样,王妃您就气馁了?这可不像下妾认识的那个王妃。她不是还未嫁进王府吗?总会有机会的。”
苏柔兰对未来一片茫茫无望,了无希望,麻木自问:“会有机会吗……但愿吧……”
这几时,府里府外进进出出皆在准备着一场盛大婚宴,大家伙忙里忙外,没得偷闲。
惟有那准侧妃逍遥自在,翘着二郎腿磕瓜子,男人婆似的。
门外的大动静吹进聂霄的耳旁:“他娘的,哪来要饭的乞丐,滚!”
“求求你们,让我见你们王爷一面吧!”
“侧王妃的大婚在即,岂能容你这等污秽之物靠近!”
门外的侍卫暴怒挥手,推倒了灰头灰脸的女子,轰她离开。
“你去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聂霄吐出瓜子壳,差遣她去跑腿。
落玉盘抱着西瓜啃的正开心呢,懒得起身,理直气壮道:“你叫谁呢?我可是王爷!”
这种小事唤下人便是最好的。
“哼?”聂霄不快皱眉威胁她。
不到一眨眼功夫,她屈服了,
“好好,我去,我去。”
正所谓好女不跟恶男斗。
“吵什么吵什么呢?”落玉盘现身。
那两名侍卫让出条道来,躬身缩脑,再没有方才教训人时的气焰嚣张。
侍卫也是无计可施,解释:“王爷,这乞丐死赖在这里,小的只好将她轰走。”
落玉盘望着卧躺在地上的女子,那凌乱发下的秀美脸蛋似曾相识。
落玉盘眯眸假思,想起那日她在晚风楼醒来时,便是这名烟花女子躺在聂霄的身侧。
秦瑶跪走到她的面前,紧抱住她的大腿求道:“王爷,贱女已有三日滴水未进,流落街头,念在我们往日相处的份上,您发发慈悲收留我吧!”
她痛哭流涕狼狈至极,与昔日那个晚风楼里光鲜亮丽的风柔女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