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聂霄额前青筋突出,大发雷霆用力甩手推倒了邬镜夜。
他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来替他求情。想到落玉盘借用他的身体与他胡乱搞,让全天下的人耻笑他有断袖之癖,他气不能将眼前的人阉了,以证明他的清白。
邬镜夜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摔的身子疼,不可置信似的问他:“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霄大哥吗?”
他们就在刚刚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聂霄低吼:“让你滚,听不懂人话么!”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好……我滚,我滚,你可别后悔!”邬镜夜是真心当他是朋友兄弟,可他却如此出口伤人,他伤透心离开,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骆服自知自己在劫难逃,聂霄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给就是。
“啊——!”骆服咬紧血齿,痛下决心挖瞎了自己的右眼,一只血淋淋的眼睛呈给聂霄以表诚意,“王爷……您看这样如何?”
他如不拿自己的一只眼睛给他陪罪,只怕他这一刻不死,下一刻亦会死于非命。
“你可以滚了。”聂霄冷漠令他。
骆服带着人手屁颠屁颠地滚出了他的视线。
围观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皆说骆服活该自作孽不可活。前几日,强抢民女,害的老王家未出阁的闺女一时想不开自尽了。又因他父亲为官,得罪不起。自挖了他的一只眼睛算是便宜他了。
百姓对聂王爷的好感度大增。
但于聂霄而言,他根本不是在帮任何人,未曾想过得到他人的爱戴和拥护。
秘密随从而来的下属迟迟才来。
“抱歉,属下救驾来迟,让王爷受惊了!”一知带着手下在赶来的路上,让人堵住了去路。
“无妨,回府。”聂霄挥了挥沾了灰尘的玄白纹衣袖,动作干净利落,邪气凛然走在前端。
“是。”一知看着王爷,刹那间感觉王爷似是变了个人,变回了从前的模样,就是那股独一无二让人为之一振的气质。
阴晴不定的,这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他家王爷了。
适才,晕倒在屋内的落玉盘已经悄然苏醒。
她的脑袋传来丝丝的疼痛,皱眉掀开眼帘,看着熟悉的双手,摸一摸熟悉的身体,惊奇发现自己回来了,灵魂重归于体了。
“难道,是刚刚的那一拳……”她猜疑。
这与上次交换灵魂的方式截然不同,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
现在,不是她想这个的时候,她想的,只有一件事,也是唯一一件事,那就是——快逃!
趁着聂霄没回来之前,她要逃的远远的,不然等他回来她会死翘翘的!
之前她对待他那么的“好”,他肯定都牢牢死死地刻进骨子里铭记在心里,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一定会数倍奉还。
落玉盘也不收拾行囊了,直接提起裙脚跑,飞奔到门口,却被手下硬生生拦住。
“抱歉准王妃,没有王爷的命令,您哪儿也不能去!”
两个侍卫拦住了门口。
落玉盘硬闯出去,侍卫拦她的细腰,任由她狰狞不论如何也挣不破他们的阻抗,她急得跳了脚:“我真有急事需要出去一趟,放我出去!侧王妃你们都敢拦,活腻了是不是?等王爷回来,不治你们的罪!”
她欲哭无泪,后悔死了,自己挖坑自己跳。是谁刚才那么神气来着,叫你莫装逼,这会儿印证了被雷劈的后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