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去了近来最火的珍品阁,据说这里有不少世间稀罕,前所未见的奇珍异宝。
小孩子心性好奇,难免喜欢这样的地方。
聂霄带着宝贝女儿来到珍品阁,让女儿喜欢什么就尽情的挑,他来买账。
他尽兴陪着女儿逛商店。
忽然,一道如梦初醒的声音窜进他的大脑,“叔叔,哎呀你怎么看了那些久呢?人家腿都酸了。”
娇苏而清甜,甜到他的心坎去。
聂霄猛刹转过头,瞪大愤怒恣裂的眼睛,血丝似藤蔓爬满他的眼球,他看见落玉盘和荣仪仗站在一起,两个人似乎是一起出来逛街买东西的。
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在一起?怎么会在这里?
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一双炙热如火球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乐菱指着落玉盘的背影,惊呼:“爹爹,是那个坏女人!”
她一出声,就吸引了落玉盘的注意,落玉盘听到熟悉的声音的一瞬间如中了魔术般的定住,僵硬了几秒。
荣仪仗奇怪地挑起好看的浓眉大眼,歪头瞅着魔怔的她,“怎么了,小盘子?”
她用力咬着嘴唇,快要被她咬破出血,攥着细瘦的拳头,表情溢满了强忍的痛苦。想定之后,她下定决定转过身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该面对的她不会退缩一步。
荣仪仗随着她缓缓转过身,迎眼的是聂霄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新爱。所以,他都明白了,为什么落玉盘会突然不对劲,会这么的痛苦。
也只有他的出现,才会使她方寸大乱,如临大敌,无法自如的控制自己波澜的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情绪。
不过,她在面对聂霄的时候,并没有了刚才愤恨的情绪,转而的是云淡风轻的自在,粉饰太平。
落玉盘淡淡的目光迅速扫了他们一家三口人,而后勾起美丽自信的微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宁候王和他的妻子。”
她的语气里冷淡的就像在问候着今天的天气如何,平淡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宁候王,淡淡的三个字叫的多么陌生,刺痛他的心。就仿佛已经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聂霄红着泪目心痛地看着她。
“宁候王也是来逛宝物的吗?真巧。”荣仪仗尬笑,简单的应付打了声招呼。
还真是冤家路窄,到哪儿也能遇见他。刚好他的笔墨纸砚快没了,所以想添些好用的文房四宝,就叫了落玉盘一并出来采购些宝贝。谁知道这一出来,就遇见了这么晦气的人,好心情都给败坏了。
突然,落玉盘当着聂霄的面前,把手亲密地挽住荣仪仗的手臂弯。
随之,聂霄的目光静止在他们亲密相挽的手,就在一瞬间他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他痛心地深深皱紧了眉头。
荣仪仗心惊肉跳地看着落玉盘,她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在玩火,而他是在引火烧身。他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还是不可避免会慌张失措,面红耳赤。
已经有多少年了,他不曾触碰过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