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
秋蝉特意找到云安郡主,面色透着一丝忧虑。
“郡主,公主最近情况很不好。”
云安郡主一愣,满脸疑惑。
“诶,最近微墨姐姐在姐夫料理下,我看她状态很好啊。”
秋蝉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公主的确好转过一段时间。”
“但她顽疾多年,不是一些药膳调理可以根治的。”
“到后面,公主的情况早就暗中加重了,但她不想让驸马担心,所以一直强撑着。”
顿了顿,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但实际上,公主每次趁驸马不在的时候,都在大口吐血,这种情况极其糟糕。”
“所以,奴婢想问问郡主,康神医找到了吗?”
云安郡主脸色大变,满是担忧。
“什么,微墨姐姐现在的病情,居然这么严重!”
“哎,我在傍晚刚得知康神医已经找到了。”
她又立马安慰一声。
“秋蝉姐姐,你先别急,康神医已经在来京路上。”
“这康神医医术之高,远胜于其他的名医,一定可以治好微墨姐姐的。”
秋蝉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郡主,我刚才跟你说的,你可别告诉驸马。”
“公主,也不想驸马为她担心。”
云安郡主犹豫了一下,旋即心情沉重点头。
“好。”
微墨姐姐,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
翌日清晨。
苏哲扶着腰从床上走下来。
他依旧装作一副很匆忙的样子,衣衫半开,坦胸露出一身精壮的身躯。
这些天,他每天都在锻炼强身健体,导致八块腹肌线条紧致,曲线分明,很引人注意。
“嗯?”
就连女帝也不例外。
她有一刹那盯着苏哲的腹肌移不开目光,好在定力过人,这才勉强收回视线。
同时,她那张布满威严的脸庞,少有的露出些许惊羞!
“混账!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她黑着脸打开房门,但脑海中却一时间无法挥去那八块健硕的腹肌,很是烦躁。
也难怪这家伙每次都将皇后折腾的死去活来,本钱还是很雄厚的。
尤其是
女帝竭力摒弃那些杂念,强行恢复正常。
“下次再这样,别怪朕阉割了你!”
苏哲无视女帝的威胁,随即利索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陛下,没事,我就走了。”
登时,女帝眼神不善的扫向苏哲,透着几分咄咄逼人。
“昨晚,你怎么敢逼着皇后下跪干那种事的?!”
“你在府上,难道也这样作践微墨?!”
这番话透着一抹极大的危险性。
苏哲心中一紧,连忙解释。
“怎么可能,我可不舍得这样对待公主,陛下你想多了。”
女帝神情稍缓,又冷笑一声。
“那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待,似皇后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你的话,让朕很怀疑啊!”
苏哲下意识脱口而出。
“又不是自己媳妇,无所谓……”
当他看到女帝眼神又冷冽起来,赶紧改口。
“陛下,你别误会,昨晚那事,我是在调教皇后。”
“只有用这种方式打碎皇后的骄傲,才能慢慢驯服她。”
“到最后,皇后心里就只有陛下你一人了,什么杨家杨首辅统统站一边去。”
“届时,陛下想利用她来削弱杨家,再合适不过。”
女帝一愣。
她目光之中,透着半信半疑。
“你说真的?”
苏哲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是真的!”
“以前我送外卖跟着一位恋爱祖师爷学过几招,其中就有调教这部分的内容。”
“这越是骄傲的女人,其实越是享受被征服的过程。”
“像皇后这种高门贵女骨子里是慕强的,一旦被比自己厉害的强者征服,那整颗心就肯定全挂那人身上了。”
女帝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又突然半眯着双眼,冷冷的盯着苏哲,闪烁着一抹寒光。
“你不会也在想着调教朕吧?”
卧槽!
苏哲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
这都被你发现了!
当然,他连连摆手,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陛下你别瞎说,我也只是狐假虎威,借着你的身份才敢去调教皇后。”
“调教陛下,我是万万不敢的,更不敢想。”
“而且,我在床上那么卖力,也全都是为了陛下。”
他说着故意叹息一声。
“毕竟,跟皇后同房,这件事还是陛下提出来的。”
“如果陛下认为我有问题,那这事就到此为止,当做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再别提起了。”
女帝见苏哲说的十分诚恳,又想到她若是真能收复皇后,对于自己助力极大。
于是,她说话语气缓和了几分。
“朕相信你的忠心。”
“下次,你继续调教皇后吧。”
说到这里,她又想到昨晚皇后那副靡靡之态,真羞耻,不会把皇后玩坏吧?
“是,陛下。”
苏哲心底松了口气,总算是忽悠过去了。
这臭娘们再聪明,还不是照样被他糊弄,随后他悄悄离开了皇宫。
“回去见老婆咯。”
等苏哲回到公主府。
他刚推门进去,就看到清河公主安静的坐在桌前,像是等待丈夫回来的小娇妻。
“公主,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清河公主身姿纤弱,皮肤白若脂玉,一双妙目宛如小鹿般大而温柔,让人油然生出一种怦然心动的怜惜。
“今天醒得早,就起来了。”
“驸马,本宫已经派人做好早膳了,让他们去热热给你吃。”
苏哲看着清河公主体贴贤惠的行为,心中感动,真的有家的温馨感。
“公主,我跟你说,昨晚可有意思了……”
他慢慢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清河公主,当然自动省略跟皇后的床事。
其实清河公主已经知道昨晚的事,但现在,她依旧津津有味的聆听驸马再说一遍。
满眼,全是柔意。
“恭喜驸马封爵了。”
“二十岁的男爵,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很稀有的。”
苏哲对此毫无感觉,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其实我对这个男爵没兴趣,主要是那群人作诗水平太差了,没一个能打。”
“我也没办法,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