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的视线在王莽身上游移,嘴角挂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他轻敲桌面的手指,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然而眼神却不时地瞟向统领毒三人。
“效力?”统领毒冷冷地打断了王莽的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仅凭一句效力,就能抹去你犯下的血债吗?”
王莽满脸自信,眼中闪烁着野心之光:“我并非想要抹去什么,而是我能给北王军带来无法估量的利益,我能让龙晴队成为北王军最锐利的眼睛!”
王宸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敲击桌面的手指悄然停下。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目光死死注视着王莽:“看来你很有自信啊,直接就把自己当成龙晴队的掌舵人,你的野心,还真是毫不掩饰。”
王莽毫不在意王宸的嘲讽,继续坚定地说:“我找不到比龙晴队更适合我的地方。”
“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让我加入,对北王军而言,只有好处!”
王宸眉头微皱,沉思片刻,然后目光如刀般射向王莽,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臣服,我要绝对的臣服!”
“北军王,你觉得现实吗?”王莽面无表情看着王宸,声音悠悠。
王宸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解,看着王莽,双眼微眯,不知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我现在说臣服二字,你们相信吗?”王莽脸上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目光扫视着王宸以及三位统领。
“与其现在说臣服,倒不如说效力更加贴切!”王莽心思缜密如丝,似乎他早已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在短暂的沉思之后,王宸缓缓起身,步伐沉稳地走向王莽,他伸出手,声音低沉而坚定:“欢迎加入北王军。”
王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坚定的笑意,他紧紧握住王宸的手,两只手掌的碰撞像是铁石相击,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音。
谁也没有想到,王莽的加入让北王军如虎添翼。
正如他之前所预言的那样,龙晴队成为了北王军最锐利的眼睛,他们的情报收集和分析能力甚至可以与世界上任何一支精锐的情报部门相媲美。
然而,这一切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太阳国本部
一名黑衣人,头戴斗笠,急匆匆地闯入了灯火辉煌的办公室。
他的步伐匆忙,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法皇,不好了!”
黑衣人眼中闪烁着焦虑的光芒,气息急促,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长跑。
法皇微微抬头,目光从文件上移开,望向黑衣人,语气平静:“怎么了?”
“分部,分部那边的兄弟都牺牲了!”黑衣人声音颤抖,双眼充斥着难以置信。
从始至终,分部那边一直悄无声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这无声无息的情况,已经足够说明了一切: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发出任何求援信号。
一个莫名的寒意笼罩了整个房间,让人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究竟是什么势力,竟然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越过太阳国边境,无声无息地摧毁他们的分部,然后堂而皇之地离开。
法皇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笔因他剧烈的颤抖而滑落,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气场瞬间爆发,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压垮。
“分部那边是谁在负责?到底怎么回事?”法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需要了解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黑衣人身体忍不住颤抖,眼神中满是惶恐,一时间竟说出话来:“法,法皇,负负责人是土肥圆池也!”
话音未落,只见土肥圆池也闯进了办公室,他的衣服凌乱,脸上满是惊恐,神色慌张至极。
“法皇……不好了!”他气喘吁吁地喊道。
法皇眉头紧锁,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他,声音空灵而威严,仿佛在耳边炸响:“分部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干的!”
“法,法皇,分部是由那个王莽负责,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已经及时派人去查了!”
“我相信马上就会有消息!”土肥圆池也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内心忐忑不安,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法皇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目光如寒霜般锐利。
他缓步走到土肥圆池也面前,挥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然而,就在落地的瞬间,他如同弹簧般迅速跃起,再度低头站在法皇的面前,连呼吸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混蛋!”
“过去了这么久了,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你这个负责人到底是怎么当的!”
法皇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浑身散发出仿佛火山喷发般的气场,仿佛要将土肥圆池也生吞活剥。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让土肥圆池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法皇,我这就去查!”土肥圆池也的话语中充满了敬畏与紧张,话音未落,他已如惊弓之鸟般朝着门外疾驰而去,生怕稍有迟疑便会迎来法皇那致命的怒火,从而命丧当场。
与此同时,北王军也利用这个难得的间隙进行休整,他们紧绷的神经丝毫不敢放松,时刻准备着应对太阳国可能发起的报复性反扑。
然而,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大夏京城却悄然发生着一件惊天大事,一件足以影响整个国家命运走向的重大事件。
京城长老会
大长老面色如铁,站在他那装饰简朴却充满威严的办公室内。
沙发上,坐着两位同样气势非凡的老者,他们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老大,这事儿你怎么看?”其中一位老者,面部线条刚毅,浑身散发出一股久经沙场的铁血气息,显然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军中宿将。
大长老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叹了口气:“如果我知道怎么应对,也不会叫你们来了……”